“好事?”单冀禾忍着怒火,若眼前之人不是他的亲哥哥,他早已将人破骂一顿:“大哥你究竟有什么瞒着我!你与遥之之间并未曾有多大阻隔,为何你执意如此!”
祈盼身后拉住单冀禾的手,想让单冀禾冷静下来。
单冀臣与单冀禾四目相对,轻声说道:“隔着江山,隔着皇室,隔着权力。”
“什么意思?”单冀禾皱眉,正要接着问,便听门外传来狗儿的声音。
“主子,门外有二人求见。”
单冀臣将书放下,双手摇着四轮椅到门边:“叫人进来。”
单冀禾牵着祈盼,跟在单冀臣身后。
门外有狗儿清脆的嗓音,片刻后才见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将门退了开。
一瞬间单冀禾的话语堵在嗓口,身后的祈盼更是惊讶的瞪大双眼。
若是王爷来此倒也想的通,这仇墨为何会一同前来?
“参见王爷。”单冀臣低头对着纪遥云行了个礼。
单冀禾回过神,盯着纪遥云不知怎的开口。
“你这幅模样可不常见。”像似瞧到了有趣的事,纪遥云大笑两声,走过来拍着单冀禾的肩膀:“礼便免了,一会儿酒可要陪我多喝些。”
“仇墨参见将军。”跟在纪遥云身后的仇墨面含笑意,双手拱拳对单冀禾恭敬的说道。
单冀禾将眼神僵硬的看向单冀臣,只见单冀臣正捂嘴笑着:“今日酒够,可都要敞开了喝。”
纪遥云笑的爽朗,直呼要将仇墨灌醉,先行转身走了出去。
仇墨走到单冀臣的四轮椅后,推着单冀臣往外走。
祈盼拉住单冀禾的手,却发现单冀禾双手在发抖,还凉的厉害。
“冀禾,你可是哪里不舒服?”祈盼有些慌了,今日的事有些突然,叫人措手不及。
“盼儿......”单冀禾盯着走出门外的仇墨,眉头紧锁,有些不确信的说道:“你可记得,我曾说过像似在哪里见过仇墨。”
祈盼点头:“祈盼记得。”
“今日仇墨与大哥走在一起,我才想到......”单冀禾手握拳,又慢慢松开:“大哥三年前曾有过一支御林军队,出事前......一直都由他的手下带领,这会儿想来,仇墨便是大哥的手下。”
“冀臣大哥的手下?”
“对。”单冀禾缓着步子,轻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仇墨是跟着王爷在做事,却没想仇墨是跟着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去和一个日本姐姐吃饭,喝咖啡,畅聊人生(装b),更文应该会晚。
所以今儿来个双更,谢谢喜欢,么么么啾。
☆、真相
看着酒盏里将斟满的酒,单冀臣不动声色的举起:“先干为敬。”
单冀禾皱眉, 还未从方才的震惊里回过神, 纪遥云笑的一脸高深莫测, 即单冀臣之后说道:“冀臣不必在卖关子, 与冀禾说了罢。”
“今日叫弟弟来, 便就是为了我们的事。”单冀臣笑笑, 甘醇的烈酒划过嗓子,却留下一阵苦涩。
“想必冀禾一定对我有些疑心。”纪遥云吃了一口豆羹,对着还站在几人身旁的狗儿, 和半斤八两挥了挥手。
三人瞧着了, 急忙福了个身子退了出去。
“确实。”单冀禾低笑一声, 索性放了开:“说不怀疑是假的。”
“那便对了。”纪遥云看着单冀禾, 转头又瞧了瞧祈盼才继续说道:“皇宫之内深似海, 有权才能活下去,帮着遥之继位,对我确实无益。”
“这会儿说来,你便真的未有夺位之心?”单冀禾挑眉。
“冀禾......”坐在一旁的单冀臣接话,语气淡然却笃定:“这事事关重大,你且记住,我与你说后,定不能急躁。”
“大哥放心。”
“这些都是皇上的意思。”单冀臣叹口气, 手紧撰着酒盏,像似在斟酌语句:“我并非是真的失踪,这一切, 是为了大皇子的身份。”
“大皇子?”单冀禾不解,心中却猛地一沉。
事情的进展让人措不及防,像似被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之内,与他原本想象到的错了太多。
瞧着单冀禾一副惊讶却疑惑的模样,纪遥云拿银箸单冀禾头上敲了一下:“瞧把你吓得。”
“这与大皇子有何关系?”单冀禾伸手抢过银箸,皱眉问道:“为何是皇上的意思?”
“你可知的,皇后当初临盆时,产下的是死胎?”纪遥云喝了口酒:“如今当朝的大皇子,是假的。”
“假的?”坐在单冀禾身旁的祈盼惊出一声冷汗,险些掉下凳子。
倏地想起纪遥云说过的话,大皇子若是当了太子顺利继位,这江山社稷便会毁了。
祈盼能想到的,单冀禾自然能想到:“皇上一开始便知的此事?”
“说来也不巧,皇后临盆那日父皇不在宫内,等回来时皇后已诞下了大哥,父皇高兴的很,并未察觉到哪里不对。”纪遥云说。
“那怎知是死胎?”
“若说是死胎,倒也是牵强了。”纪遥云左右张望两下:“其实父皇现下也查不清,到底是死胎还是被人换了,只是五年前无意中得知一件怪事,当时给皇后接生的产婆在大皇子出生后,第二日便暴死在街上,如今大皇子长大成人,眉眼外却未有几分像父皇与皇后二人......”
“这与大哥有何关系?”单冀禾听的一阵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