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因为舞厅太吵不想去,就在附近地摊上溜达等他们。
在这硕大的城市,像这样的舞厅没有几家,难免有这么多的人。
进了舞厅,一个妖艳的女子和一个怪模怪样的男人在台上,身体随着的士高快节奏使劲地扭动着身躯。
秘书长听着士高乐曲浑身来了劲,身上也随音乐声摇摆起来。
吴矿长花了高价买了一个上等的包厢。
吴矿长对服务员说:“你们这里有陪舞的女孩子吗?”“有,有,要几位?”
“俩个”吴矿长说“要清纯一点儿的,会跳舞的就行”
“价钱?'”
“价钱好说”吴矿长答道不一会儿。
服务生就喊来了两个女孩子,吴矿长一看这怎么能和杨润比呀,太差了。
他把服务生拉到包厢外说:“找两个高挑的女孩子,你看我的朋友长得多帅呀,要和他匹配的,价钱好说”
两个女孩子噘着嘴走了,秘书长说:“还是你那矿花好,杨润真不错”
秘书长说到杨润,眼睛里就闪出一种靡靡的光泽。
“等机会我带她来省里玩,再陪您跳跳舞”吴矿长讨好着说。
没有多久,服务生身后又带来了两位高挑的女人,这两个在吴矿长看来也只能说过得去,比前面的两个强一点。
吴矿长看看秘书长,对秘书长说:“这两个可以吗?”
秘书长望着一位胸部挺挺的那个就说:“就她吧”
“好,就这两位”秘书长早就忍耐不太住音乐的诱惑,拳拳欲试的样子。
见到那个波波大的姑娘一个熊抱,就把她带进了舞场。
这是一首慢节奏的慢四,秘书长磨鬓擦耳,一手死死地紧抱着姑娘的后腰上,五指还不停地轻轻的捞着姑娘腰部,这是挑逗姑娘,把个姑娘捞得痒痒的;秘书长一手握住姑娘的手指尖尖,故意把手长长地身伸在秘书长的胸前,秘书长通过手就能感觉到她的两个肉团团热乎乎,软绵绵的异样。
秘书长酒精已经发酵了,雄性荷尔蒙已经激起了他内心中的一种狂性,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发胀,他搂住女孩子,想使劲把自己的东东挺在她的肚剂上,他就有一种浑身奔腾的感觉,他想挤,挤出体里的东西.....
吴矿长则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在包厢里坐着,开始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坐在沙发另外一头,吴矿长借口给女孩子到橘子汁的机会,就顺势坐在她的身边了。
吴矿长借着酒力,大胆地把女孩子拥在怀里,想让自己的雄性高涨起来。可是,他感觉到自己虽然有那个意念,可自己的东东却没有涨起来。
他想让这个女孩子给自己的东东抚摸和搓揉,他正想拿起她的手伸到自己的隐秘处时,忽然听到舞厅外面的训斥声。
吴矿长顾不及女孩子,就赶忙跑到包厢外面看热闹,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得秘书长正被一个穿喇叭裤,披长发的小阿飞一手抓住了领口,一手举起拳头,露目狰狞地大声训斥着秘书长说调戏他的女朋友,看样子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身上。
吴矿长吓坏了。他跑到舞池当中,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就踹开了那个小阿飞,拉起秘书长就对他说:“你快跑吧”
秘书长一听,顾不得吴矿长了,拔腿就往外跑了。
那个小阿飞冷不防被人踹了一脚,立即抓起吴矿长衣领说:“老不死的,你敢打老子,看你找死呀”
说完一拥而上,把个吴矿长几拳就打倒在地上了。
吴矿长赶紧双手捂着头,大声呼救:“救命呀,救命呀”
一群好事之徒一阵猛打把气撒在吴矿长一个人的头上,见到舞厅保卫人员来了,就四散逃离了。
舞厅经理拉起倒在地上的吴矿长,他的脸,他的嘴,已经被打了几拳,看样子伤得不轻,皮肤都已经有了外伤。吴矿长没有想到自己受到如此大的侮辱,恨恨地舞厅人员说:“我要报案”舞厅经理看这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赶紧对他赔礼道歉说:“事出有因,是你的朋友骚扰人家为先,我看您还是忍了吧”
吴矿长心想:此话也不假,如果这事闹穿了,对秘书长的最不利的,我看还是退一步了。
“我看您今天的消费算是我对您的赔礼,怎么样?”舞厅经理说。
吴矿长见此也只好做罢尴尬地走了。
秘书长一个人慌慌张张跑了出来,赶紧打开车门,一头就钻了进来说:“赶快把门关上,开走”
司机怕出了什么事情,赶快就把车开走了。
开到离舞厅几百米的时候秘书长说:“停下,等吴矿长”
吴矿长从舞厅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自己的车,正东张西望。司机走到他的身旁说:“我们的车停在那边了”说完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地方。
司机看着吴矿长狼狈相,就知道他们在舞厅出了事。
秘书长一见吴矿长就说“这次真谢谢你,不然我真吃亏了”
“我不该带你到这里来的”吴矿长责怪起自己来了。
“你现在这样不方便到有关机关办事。这样吧,我给你跑一跑,速度或许可能比你要快,你现在回矿休息几天,伤好了再来”秘书长看到吴矿长为了自己伤成猪八戒的样子,只好发打发他回去。
“好,好,那些事情就委托您了”吴矿长巴不得秘书长给自己亲自办事,这有多大的面子呀。
吴矿长送回秘书长以后,对司机说:“所发生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呀”
“矿长,您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还想您买轿车跟您开车呢,”
“好!好!好。知道就好”。
第二天,吴矿长满脸的伤痕就回矿了,对外人说“自己喝酒了,摔了一跤。”
谭书记站在招待所门前时,见到吴矿长的车回来了。
他招招手,吴矿长要司机停下。
下了车,谭书记见到吴矿长的面容就很惊讶说:“吴矿长怎么脸上受伤了?”
“喝酒惹的祸,摔跤了”吴矿长摸了摸还在疼痛的脸上说。
“您听说了吗?”
“什么听说了?”吴矿长问。
“杨润为刘玉明被人打了,不知是谁打的,今天才上班,在供应点楼上舞厅”
“还有些什么事情?”吴矿长问谭书记。
见吴矿长对这些感兴趣,只要自己晓得的,一古脑儿全部倒给吴书记听了。
“供应点哪来的舞厅?”吴矿长很奇怪问。
“刘玉明命令土木车间的人在一个星期之内建的”谭书记说。“您看很神速吧”谭书记语气很神秘。
杨润被人打意外也不意外;趁自己不在家,刘玉明修了一个舞厅更加出乎意料之外,他这些日子到底干了些什么?。
吴矿长要司机把车开到供应点。
吴矿长和谭书记两个人走到新建的舞厅外面,工程都已经完工,杨润正在打扫卫生。
吴矿长仔细瞧着杨润,往日的高雅气质已经没有了,显得萎萎不振;眼光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明亮,昔日红润饱满的脸显得更蜡黄。
为了他的项目而得到三个亿的资金,舍了身体的杨润,还完全蒙在鼓里,不觉又生出一种同情,怜爱之心从吴矿长心中油然而生。
想到自己的女儿也为刘玉明害相思之苦,又觉得她可憎,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意。
“哈,这舞厅就差一套音响了。我已经让供销科在上海买套音响回来,对了,你几时上班的?”吴矿长问杨润。
杨润细声细气说“才上班,前些日子我请了假。进来坐会儿吧,吴矿长,谭书记”
“你也坐吧,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说”吴矿长完全像个长辈一样热忱地对她说。
吴矿长完全是一个长辈的口吻说话。
杨润感激地说“谢谢吴矿长的栽培。舞厅是弄好了。我想矿里什么时候举行开幕式?”
“你先到各个车间和科室抽调一些喜欢舞蹈的女孩子、男孩子排练,成立一个专业的舞蹈队,这样一来,大家都有机会学舞了。弄好了一切再开也不迟”吴矿长亲切地说。
老奸巨猾的吴矿长,见到杨润已经成了落难的凤凰,就知道只要此时伸出一只手,她会感激自己一辈子的。
“你稍后到我办公室去一趟”吴矿长对杨润说。
吴矿长回到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刘玉明正和销售科的负责人正在核对死帐,见到吴矿长回来就赶忙让了座位。刘玉明看见吴矿长受伤的面容,就知道他在外出了什么茬子,但又不好意思问。
吴矿长见他这样望着自己,就朝他解释说喝酒搞的。
“你们在忙什么?”吴矿长见有销售科的人在这里,问。
“我们清理账目。看那些不能收回来的死帐要核实一下,哪些用户还欠我们多少,收回多少”刘玉明解释说。
“哦,这个做的好,这是个头痛的问题”吴矿长说。
“丁老师最近收了一笔,还有两笔账目在他手里,我看还是让他把账目交了才好对账”销售科的科长说。
“你就叫他交来把”刘玉明说。
“我的办公室要行政科送来一张桌子怎么还没有送来?”吴问。
刘玉明很高兴地说:“怎么让我在这里?”
“是杨润的办公桌”刘玉明听后,脸上立即变成了猪肝色了。吴矿长拿起电话说“要行政科”
行政科的人听说矿长回来了,赶紧送来一张办公桌。
刘玉明见这很有气势的办公桌,心里就捞得慌,想不到杨润的待遇比自己的都要好。可惜杨润现在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想拿就怕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