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杨润来到围墙外的缺口,那个缺口已经被人爬得溜溜光。我想也不止我一个想到这个洞吧。我们左右瞅了瞅黑咕隆咚的洞,眼睛里只看到因为风吹而晃动的橘子树,却没有发现有人的身影。
我正犹豫着,忽然听到脚步身。
我和杨润赶忙蹲下,心里像踹了一只兔子一样咚咚直响。
“是他”杨润小声说。
我一看走路的姿势就是刘主任了。
我咳了一声,黑影止住了脚步说:“谁呀”
我和杨润迅速站了起来说“来了”
杨润和刘主任不等我回避,就抱在一起了。
我急忙说“哎哎!这是在外面呀”
“进去吧”我催杨润和刘主任。
我们三个顺着缺口爬了进去,我打着手电筒带路找到了那个山洞。
进山洞的小路很光滑,说明有很多人来过。
我递给杨润的包说“里面有床单,我在外面等你们”
我蹲在洞外,眼前的一切都像幽灵一样,忽隐忽现的有点可怕。
杨润和刘玉明相拥着,走进黑咕隆咚的山洞里,正当杨润打着电筒四处晃悠寻找地方的时候,忽然见到白晃晃两个东西在一撅一撅的,杨润不知道是什么,照了照,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人正光着屁股正使劲干着怪事“啊.....”的一声尖叫。
洞里的人也完全没有料到,深更半夜的还有人到洞里来。
我听到喊声,瞬间意识到杨润是不是被蛇咬了?我立马冲进去,见到杨润和刘主任抱在一起站在那里
“怎,怎,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忙问。
“有,有,有东西”刘主任可能也被吓着了,嘴巴也口吃了。“电筒给我”我胆子大,既然不是蛇,我也就不怕了,难道洞里还有吃人的豹子?
我拿着电筒往里面一照“啊...”吓得我丢下电筒就跑了出来。我明明白白地看得清楚是两个人,还是我天天看见的谭书记,我还看到他那个的胯里吊吊,还竖起老高.........一个姑娘家就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真倒霉了......
“谭书记怎么你......?”刘玉明看清了洞里的人,是谭书记和矿里的胖广播员。
谭书记立即捂着胯说“小,小,小刘,你们别把这事情说出去好不好,你们的事情我也没有为难你们”女的则低着头躲在谭书记的背后哆嗦着。
一时间,谭书记已经没有平日的盛气凌人的气势了,眼神里露出来央求的眼神。
“快穿上衣服吧”刘玉明说了一句就和杨润退了出来。
我一见他们出来了,气得我乱说一通“哎呀,跟着你们背时了,要是我倒霉运了,我可要找你们算账”
“小夕,别说了”刘主任止住了我的唠叨。
“我们在凉亭里坐一下吧”刘玉明也许还是有那种愿望。
“我想回去”我说。
“再等一会儿吧”刘主任抱着杨润已经坐在凉亭中的横杆上了。
我远远的站在一棵树下的黑影中,躲避着他们亲昵的动作。
听到有踩树枝断裂的声音,我猜想是谭书记与胖播音员慌不择路地跑了。
刘主任也听到了谭书记走了的声音。
我双手楸着树叶,撕扯着,嘴巴翘得老高,我极不情愿地站在黑影里。
我心里明白刘玉明不干杨润几次是不会罢休的。
我催杨润“杨润,还要多久才能回去呀”
“你在这里等我们吧”刘主任和杨润不顾已经惊吓一次的魂魂,找到了谭书记睡过的热窝窝。
想不到他们那么下作,人家干过的地方他们能照样干,都不觉得恶心。
刘玉明已经铺上了床单对杨润说“没有吓着你吧”
杨润说“怎么没有吓着,我现在还惊魂未定呀,你摸摸”说着拿起刘玉明的手放在自己的波波上。
刘玉明已经很久没有碰到杨润了,自从他到省城和杨润有几次性的机会,但在外面也没有大胆放肆地让自己风流。
回到矿里后,对雅丽只有望梅止渴的臆想,却没有实际行动。真正能使自己快乐的人还只有杨润。
“没有关系了,他也不是吓过我们吗?我们也是一理还一理,嘿嘿”刘玉明胜券在握地说。
“放心吧,我们的事情他再也不会管了”刘玉明边说边给杨润脱衣服。
“我还是怕”杨润还是有点胆怯。
“外面有小夕看着呢”刘玉明脱下自己的衣服,抱着杨润柔软的身体;他把杨润的小手放在小**弟弟上小声说:“我喜欢你这么握着,我喜欢你握着我的弟弟的感觉,你的小手好柔软”
他想让杨润高潮来的时候进去,他就喜欢杨润高潮的时候紧紧地箍着自己的东东,那个感觉真是无法形容的痛快,舒爽。他也喜欢杨润的哼哼声,他知道只要杨润高潮来了就这样哼哼。他用手抚摸着杨润的每个敏感的部位,用自己的东东抵在杨润的小肚子上,让杨润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这样他能明显地感觉到杨润的溪水长流,汇集在银河里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巅峰,杨润和刘玉明相互都得到及其的满足。我站在外面,数着星星,见月亮已经偏到山尖了,我就知道时间已经快到四更了。
我站在树影下,撕扯了满地的树叶,翘首盼望杨润早点出来。这是夜晚最黑的时候,杨润和刘主任终于打着电筒出来了。
“哎呀....扑通”一声巨响,电筒也随着一声巨响而掉在地上。只听刘玉明急切问“杨润,怎么了”
“哎呀.....好痛”杨润的声音。
“小夕,小夕”刘主任喊我。
我也听出谁跌倒了。
“怎么了”我急急忙忙地用脚步探视着凹凸不平的山地,走了过去。
“杨润摔倒了”刘主任的声音。
“怎么搞的,你怎么不扶住她”我埋怨起刘主任来了。
“哎呀,哎呀......”杨润直哼哼地喊着。
“别大声地叫,你好让别人听到呀”我在杨润的耳边说着。
“我痛,我好痛”杨润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摔到哪儿了?”我弯腰想看看杨润摔伤成什么样子了。
刘玉明想把杨润扶起来站着,杨润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脚……我的脚……嘶”杨润痛得嘶嘶叫。
我蹲下身一看,原来是杨润的脚崴了,脱臼了,脚已经歪到一边去了。
“哎呀,你真是个背时鬼”我骂道。
“我说道了吧,看到别人干坏事是要背时的”我嘴巴不饶人地叨叨着。
“不会两只都崴了吧”我问。
“只有一只崴了”杨润回答着。
“我来背”刘主任说。
“肯定你来背呀,莫还要我背呀”我生气地嘴巴里咕噜道。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刘主任和我才把杨润背到山下。
我对刘主任说“趁现在还没有天亮,你先把杨润背到医院门口去,然后你就回去,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
“真感谢你,小夕”刘主任此时万分的诚意对我说。
“屁话,我们之间还用的着感谢吗?”我对他没有以前的畏惧感了。
刘主任走了后。
我和杨润坐在医院的外面等到天亮。
杨润的长长头发有雾水浸湿了,发上还残留的几根稻草;脸上遗留下哭过的痕迹;衣裳还有些泥的污垢。
我对杨润说“看见我们这样,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夜游神,搞得怎么脏兮兮的”
“我知道你鬼点子多,你说怎么着?”杨润说。
我还真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去搪塞人家。聪明人一看我们这个窝囊像,不是强盗就是小偷。
“就说我们两个人打架了,好吧”杨润说了一句。
“别人能相信吗?”我问。
“不管别人相不相信,到时候再说吧”杨润说。
见没有更好的理由,只有这个理由了。
我见医院已经有人走动了。
我对杨润说“我背你进去吧”
“你背得动我吗?”
“试试”我背着杨润东倒西歪地到了医院值班室,医生刚刚起床。
见杨润的脚已经肿得像包子说“怎么才送来?,崴了几个小时了?”医生问。
“没有几个小时”我说。
医生用手捏了捏杨润的脚,痛得她立即大叫起来。
医生对我说“去喊护士过来”
我到住院部,叫了一个护士。
“拿根绳子来”护士按照医生吩咐,用绳子把杨润的腿部绑在一个长条凳上。
“你把杨润的上身扶好”医生吩咐我说。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杨润啊的一声大叫,吧嗒一声脆脆的响声,杨润的脚接上了。
“还痛不痛?”医生问杨润。
杨润用脚动了动说“还有点”
“这是韧带拉伤了,你得卧床休息一个星期”医生说。
“哎呀,怎么办呀,我只有两天的假呀”杨润说。
“那没有办法,你得请假呀”医生说。
“杨润,我先去上班报到后,然后送你住院”我看值班室墙上挂的大钟已经快八点了。
“你快点来呀”杨润交代着我......。
秋兰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秋兰”刘玉明压低嗓子喊到。秋兰心里唧咕着:昨晚半夜跑出去,不晓得这个砍脑壳搞什么鬼事去了。
虽然秋兰心里有时候骂几句,但她从不敢当着刘玉明的面说句重话。
刘玉明样子很狼狈,穿的一双皮鞋踩在乱糟糟的泥地里,也报废了,辛亏秋兰没有问自己怎么这个样子,如果她要是问起还真不知道怎么答复。他没有理会秋兰疑惑的眼光,直接到院子里用冷水冲了一下身子,穿上衣服;看时间还早就坐在椅子上,昨天没有看完的雷工程师的技术参数。
秋兰见丈夫回来了就如此专注看书,也不敢打扰他,问他的去向,依旧上床搂着孩子睡了。眼见丈夫对自己不冷不热,但有孩子,她心里也不寂寞;心中相爱已诺,执手到老的期望时时涌现出来。
刘玉明看了一会儿资料后,再看看手表,然后放下手中的资料站起来说:“我吃过早饭后就去上班了”
刘玉明到了食堂买了几个包子吃了,然后到矿办公室签名栏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后,顺眼看了一下谭书记的那栏还空着,昨晚的事一定受到惊吓不小。他不敢上班了?刘玉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