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练蛊?”余潮有些不可思议:“你们家不是说,不让你练蛊的吗?”
“之前是。”乌雅撇了撇嘴:“我姐姐都那样了,也没办法再养蛊了。所以,我们家的蛊就只能我来继承了。”
“潮哥,我最近新养了一个好玩意儿,一会儿跟我去瞧瞧,看看我有没有机会当蛊女呗?”
“我又不养蛊,我怎么知道。”
余潮面上有些不耐烦,可能是没能帮到我们很抱歉。
“可是你见过你们家蛊呀!”乌雅抱住余潮的胳膊轻摇着,小声说道:“我这个蛊,可是跟黑甲长得十分相像。”
“黑甲?”
余潮听到这个名字,显然是来了兴趣。
乌雅点点头:“我从野岭坡带回来的,养了几个月,把我的小云都咬死了。凶得很。我想带它去参加比赛。”
“能控制的住?”
“我还没有开始练,你先看看它有没有资质,若是有,今晚上我就把它练出来。不能完全控制,做血咒也可以。”
余潮忽然眼睛一眯,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血咒?这法子不是早就被禁了吗。”
乌雅眼神里有一丝的慌张,连在一旁跟乔路吃竹筒饭的花莲也抬起了头,场面一时间有些静止。
“你从哪学的?”
余潮追问道。
乌雅拧着衣角,额头皱成了川字。
余潮说道:“你知道血蛊咒是什么吗?一旦它食了你的血,除了你之外就很难被控制,万一出点儿岔子,你说危险不危险。”
乌雅已经红了眼圈小声辩驳道:“不会的。我不会出岔子,假如它真的变得很强大,没人制服的了,我会亲手了结它的生命。”
“胡闹!”
余潮拍案站了起来:“乌雅,你姐姐可从来不会冒这种险。”
“我姐姐?!”
乌雅脸上惨白,笑着站起来,抹了一把泪:“你们就知道我姐姐!潮哥,你怎么不说我从小就被勒令禁止学蛊术,如今姐姐出了事情,我又没有基础,我不学不用这些法子,我怎么能追的上别人?”
“学蛊一开始就是为了保全自身,你却拿它来做攀比?”
余潮脸上有些失望的神色:“你阿姆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潮哥,我错了。”乌雅立马低头说道:“你别生气,我不用血咒。我不跟人比了……你别这样看着我。”
“乌雅。”
余潮语重心长道:“我这是为你好。那些禁术之所以被掐断,肯定有它的道理。如今它们已经断了几代,你重新拾回来,若是运气好还行,若是……你说,假如出个意外,你姐姐疯疯癫癫,家里没有依仗,你父母怎么办?”
“我知道了。”
乌雅低着头,把竹筐里面的竹筒饭推了推:“你们吃,我先回家了。”
一开始我就说了,从来没有旁观人觉得难办的事情,一旦有牵扯,再简单也会丧失理智。
乌雅走的时候关上了门,归无极把竹筒饭放在我面前,我看着余潮问道:“乌雅他们家人,为什么不让她学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