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微微蹙眉,当侧目见到一旁看着她笑的女人时,眼中便闪过几分淡淡的惊愕。
“怎么是你?”
顾明颜讪讪的笑笑,“青空他很累,一直在打盹,我让他回去休息了。”
“哦。”
男人冷淡地回了一个字,缓缓摘下了眼镜,揉了揉酸痛的眉心,这才将咖啡端过,浅尝了一口。
见到那镜片上沾染的热息,顾明颜轻轻拿了过来,用棉布细细的擦拭,小声地关切着。
“你的眼睛到了晚上本就不好,再不注意休息的话,情况会更加糟糕哦。”
“明天开会要用的,我赶时间。”
祁莫寒将咖啡放在了一边,顾明颜将眼镜递给了他。
“那……还需要多久?”
“一个小时。”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她笑眯眯的问。
祁莫寒一声嗤笑,“如果你看得懂的话。”
“我看看啊。”
顾明颜朝着桌子凑近了几分,望着那张摊开的图,本就已经够杂乱,还被祁莫寒做了许多标注,看起来简直一团乱麻。
“这……还挺难懂的嘛。”她讪讪的笑笑。
此刻,顾明颜还没有察觉到,在她那微微松了几分的浴袍领口处,随着她伏身,那两抹圆润饱满的弧线几乎是足以被坐在一旁的男人尽收眼底。
更有趣的是,她那垂落下来的发丝似有意又似无意的轻扫着祁莫寒的脸。
痒痒的,就像猫爪子在挠。
祁莫寒尽情的欣赏着眼前女人那乍泄的春光,戏谑的问,“你,这是在试图勾引我么?”
“什么?”顾明颜听的一头雾水。
然而,当她循着男人那灼灼的目光看向自己那不知何时岔开的领口时,脸颊顿时瞬间涨红。
她赶紧站直了身子,手忙脚乱的将那敞开的领口收拢了几分,红扑扑的脸蛋上又带着几分嗔怪,可爱极了。
“怎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看么,慌什么?”
男人单手撑颔,饶有兴趣的望着她,她越是窘迫难看,他似乎就越是觉得有趣。
“谁、谁想让你看了,我才没……啊!”
她话都还没说完,祁莫寒的手臂隔着轻盈的浴袍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又顺势一带,便让她跌坐进了他修长的大腿之上。
顾明颜又气又羞,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却被祁莫寒不费吹灰之力的钳住。
望着她那红到快要滴出血来的脸蛋,男人唯恐她还不够羞愤,继续用轻佻至极的言语挑逗。
“你特意支开青空,故意穿着浴袍来到我面前,不就是想要献身与我?那好啊,我要了你就是,这下,你该开心了?”
“才不是,我没有!”
顾明颜愈发羞怒,可紧接着,她就感到身前一凉。
男人故意使坏,一把将她身前的浴巾给扯了下来,微凉的空气刺激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连心脏都在微凉的空气中狂跳不已。
她羞愤的几乎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恼羞成怒地挣扎着,叫骂着,无力的小拳头一下接一下落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却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放开我,祁莫寒,你这个……你这个臭流氓!”
“呵,既是想献身,那就拿出点儿该有的诚意来,若再挣扎,我可就不开心了!”
祁莫寒冷笑出声,那单薄的唇角勾画出的一抹深沉弧度,透着几分让人畏惧又令人着迷的邪魅。
粗粝的手掌摩挲着游走过怀中女人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让她的肌肉不由紧绷,身子都发着颤。
“祁……祁莫寒,不行!”她咬牙抗拒着。
“为何不行?”
“我……”顾明颜涨红了脸,情急之下胡乱找着借口,“我大姨妈来了!”
“我不介意!”
祁莫寒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将她抱上了书案上,娇嫩的臀正好落在那摊开在桌面还未来得及收起的图纸上。
“不行不行,你不介意,可我介……啊!”
男人冷笑着,用尽全力送入,那雄壮威武的腰部传来的力道,直接把她顶的向后仰倒在桌子上。
那雨点般的攻势一刻不歇,顾明颜刚开始还能保持清醒,可后来,精神都快要涣散了,只能嘤嘤呜呜地发出细微的哀求。
“轻……轻点,好……好吗?”
望着那瘫软在身前桌上的女人,却又发觉她像是一只柔弱的绵羊,任他宰割。
祁莫寒显露出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一字一顿,语调森冷。
“不,行。”
……
在经历了一番长时间的“摧残”后,顾明颜无力的瘫倒在书案上。
一旁,祁莫寒气定神闲的穿上白衬衫,抬手掸了掸肩膀处的衣服,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这幅态度,顿时让顾明颜又气又羞,这摆明了是不想负责的吗?
就在这时,男人却缓缓渡步来到她的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目光,望着她那一片狼藉的身子。
“让一下。”
“……啊?”顾明颜顿时愣住。
祁莫寒皱了皱眉,神色明显多出了几分不耐,直接将死鱼般的她拦腰抱起,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只见他拿起了摊在桌上的那份图纸,抬手掸了掸上面的褶皱。
“你看你,把我的图纸都弄坏了。”
“祁莫寒,你……”顾明颜气到差点儿吐血。
“不过,勉强还能用。”
动作熟练地将图纸卷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书案上,接着便要一走了之。
“你等等,别想走!”
顾明颜不干了,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角,一双眸子瞪的就像一对小灯泡。
“你……你要了我,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祁莫寒面无表情,伸手将她的手拂开了去,淡淡的眸光看着她,眼底却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趣味。
“那,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顾明颜涨红了脸,沉吟了半晌,这才小声说,“当然是……当然是娶了我。”
“娶你?”
祁莫寒重复着这两个字,接着便是一声嗤笑。
他这笑声里几乎没有半点儿应有的尊重,所以非常令人火大。
“你笑什么?”顾明颜愠怒的质问。
“我笑你太单纯,更笑你太自作多情。”
祁莫寒说完,那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翻,好似变戏法似的夹上了一支雪茄,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一片袅袅的青烟间,那冷峻的眉眼多出了几分孤傲之意。
“你大可去打听打听,我祁莫寒睡过的女人究竟有多少个,若是每个女人都要我负责,那我岂不早就三宫六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