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儿他们国家前段时间和中国闹过,但以失败告终。
所以这次她才借采访伺机报复。
“那您对您国的军舰过某某海峡有什么看法?”记者将这个问题踢皮球的踢了过去。
正好可以给这个年轻的外交官一个下马威。
只见小星星得体的勾了勾唇,随后在镜头下坦然自若的回复,“以前是我们国家的军舰过某某海峡过的少,今后我们多过几次,你们习惯就好。”
就在众人惊讶于女人的脸皮之厚时,只见女人淡淡的开了口,“中国已经不是以前的中国,我们有最有血性的军人,最有实力的科研工作者,最为善良的公民,所以我们不惧任何难题,也不惧任何挑战,任何想挑衅我们国家的权威的人或者事,虽远必诛。”
一字一句,句句热血。
向苼突然惊觉自己已经热泪盈眶。
她猛然间想起了那时他们的愿望。
季羡泽说他长大后要当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
而她想成为一名战地上的心理医生。
只有小星星完成了自己的愿望。
——成为了一位优秀的外交官。
向苼猛然间捏住了沈岑洲的手,“沈岑洲,如果有一天,我去追寻我最初的理想,你会怪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星星又来打酱油啦
啊啊啊啊啊
还没解锁
改了这里那里又有问题了
我要哭了了了
我沈总能得以重见天日,摆脱被锁的命运吗
呜呜呜呜
第55章
这是一道送分题, 怪吗?他敢怪吗?
沉思片刻,沈岑洲开口道,“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将身子坐直, 向苼眉宇间全是笑意, “你觉得呢?”
闻言, 沈岑洲试探性的开口, “我当然是希望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毕竟异地恋太难熬了。”
向苼挑眉,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和你一直在一起,你就要分手对吧?”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维之间的差异性。
通常情况下,女人认为男人没有直接应承下来,就是不爱她,就是要分手的样子。
向苼将沈岑洲一脚踢下床, “既然都想分手了,还想睡我?你这不是耍流氓吗?”
落在地板上的沈岑洲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这个突发情况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很快,沈岑洲便理清了头绪。
这哪是送分题啊,这明明是送命题。
向苼压根就是在给他下套,不管他回答的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他被踢下床的命运。
可就算如此, 他又能怎么办呢?自己选的女人只能宠着呗。
沈岑洲坐在地上, 望着裹着被子的向苼,一时之间想到了他们遥远的高中时代。
那时的他又怎么会想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即将与他相伴一生呢。
向苼是他沈岑洲的女人,这个认知让沈岑洲眉眼间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向苼则一脸诧异的望着坐在地上咯咯直笑的男人。
莫不是给她踢傻了?
她用脚推了推沈岑洲。
沈岑洲立刻伸手握住她的脚,极尽温柔的在她的脚上落下一吻。
末了, 还不忘点评, “真香。”
向苼羞涩捂脸。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脚没有脚气,但香......真的谈不上吧。
沈岑洲的吻又从脚踝移到了腿上。
向苼脸色羞红的瞪了他一眼, “你倒是会顺杆子往上爬。”
沈岑洲坐到了向苼的身旁,轻轻的揽着她的肩,“那也是老婆教的好。”
“谁是你老婆,我明明就还是漂亮的单身小姐姐。”
“那也是我一个人的漂亮的单身小姐姐。”
向苼微微一笑,“那你得离我远点。”
停顿了一下,向苼接着道,“毕竟姐弟之间谈恋爱那有违伦常,我是你一个人的小姐姐这话可是你说的,没人逼你。”
沈岑洲,“......”
_____
沈岑洲难得拥有一个闲散的假期,收拾完自己,他便走到床边捏了捏向苼的脸蛋儿,“今天想去哪里玩儿?我陪你。”
“难得休息,要不我们就在家宅一天吧。”向苼委屈巴巴。
昨天被折腾了一天一夜,她今天非得好好休整休整。
闻言,沈岑洲轻笑一声,伸手去解自己的领带,“你的想法正合我意,在床上休整一整天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儿,毕竟我们还有好多姿势没有解锁呢。”
向苼冷汗涔涔,她柔弱的小身板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她慌忙地起身,穿好衣服,并伸手挽住沈岑洲的手,“走走走,我们出去观赏观赏人间百态。”
沈岑洲失笑,向苼这焦急的模样好像自己走慢了,就会被他按在床上亲似的。
作为一个靠谱且有情调的男朋友,沈岑洲已经安排好了一个极其浪漫的约会。
他已经订了冰岛的玻璃屋。
那里是观看极光的最佳观赏点。
他记得之前向苼说过想去看极光的,这次他正好有空,可以满足一下向苼的这个愿望。
向苼一边咬着沈岑洲买给她的牛肉干,一边轻语道,“你确定我们现在去还赶得上观看明天晚上的极光?”
国内并没有直达冰岛的航班,他们去冰岛还要转机。
沈岑洲瞟了一眼向苼,“你忘了你男朋友是干嘛的了?”
将口中的牛肉干吃食干净,向苼一脸莫名,“搞房地产的啊。”
沈岑洲一脸疼惜的敲了敲向苼的额,吐槽道,“你这个笨蛋,你男朋友是京都首富啊,不就是想看明天晚上的极光吗?私人飞机随时在机场候命呢。”
向苼喜气洋洋的拍打着沈岑洲的肩,骄傲的仰着头,“还是我男票给力。”
选对了人天天都是情人节。
正在俩人沉浸在美好的冰岛之旅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您好,请问你是刘鸣的家属吗?”
冰冷且不含温度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向苼心中一紧。
随后便听见话筒那边的人轻语道,“刘鸣昏倒了,已经被人送进了第一人民医院。”
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向苼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她呆呆的注视着前方。
“向苼,怎么了?”
“去京都第一人民医院。”
沈岑洲看了一眼神态异常的向苼,不再多说,掉转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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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医生一看到向苼便走了过来,当着她的面数落道,“向医生,真的是你啊?我起初还不相信呢,怎么说你也是医生啊,你爸爸的身体都成这样了,你也得关心一下老人啊,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走呢。”
向苼沉默不语。
一旁刘鸣却拽了拽医生的衣服袖,“夏医生,不关向苼的事儿,向苼孝顺的很,对我一向很照顾。”
越是这样,向苼的心中越难受。
她情愿刘鸣能和之前一样骂她一顿,这样她就可以心狠的剥离掉这段感情。
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向苼低声询问道,“夏医生,请问我的爸爸怎么会突然昏倒在街上?”
夏医生也是个暴躁脾气,一听就炸了,“你既然连你爸爸怎么了都不知道,有你这样做女儿的吗?”
夏医生年纪大,不理解小年轻之间的那套。
自从向苼来到医院后,医院的年轻医生们皆蠢蠢欲动,有事没事就爱往向苼那边的心理科跑,她对向苼本来就存在偏见。
如今倒好,连自己的父亲病了的事儿都不清楚。
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女儿。
当下,她对向苼的印象又往下降了几分。
刘鸣抢在夏医生的前面回复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低血糖。”
闻言,夏医生冷哼,“你说是低血糖就低血糖吧,反正也是你们自己的身体,我们做医生的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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