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人,哦,不,应该说绝大多数的人总会觉得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在此,我只能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只能说明你被某些人,某些规矩,某些礼节给一叶障目了。
谁说的一定要有媒妁之言才能结婚的?谁说的一定要先结婚才有孩子的?谁说的孩子生下来不可以叫别人做父亲的?
谁规定的?头上的三尺神灵吗?地上的皇帝老儿吗?很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三尺神灵和皇帝老儿了。所以,苏父沉默良久以后看了看同样不知道作何反应的苏母问:“你给孩子准备红包了么?”
一句话把苏母从太虚幻境中拉了回来,她怔怔地看着苏子卿,期待他能给一个指导方案。苏子卿并不是始作俑者,所以他也只能看着余喜喜,等她开口。
原本打算前来缓和关系的余喜喜也被这俩人给搞懵逼了,但是,谁叫她是年轻人呢!年轻人肯定要比老年人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强啊~
只见余喜喜缓缓站起身,将余欢从沙发上拽了出来说:“你爷爷奶奶都没答应你,你就坐沙发上了。”
眼看余喜喜抬腿要走,苏父赶紧冲上前去拉住余欢说:“你们的婚礼,我会去参加。只是这孩子的姓要改吧?”
这么一说,余大兴就不同意了,于是二话不说也来拉余欢回家,这~苏子卿就头疼了,这好端端的大年初一,怎么就被闹成这个样子了呢?只是,话说,苏子卿就纳闷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非要这小屁孩跟自己姓呢?
心中暗自计较良久以后,苏子卿对他亲爸说:“爸,孩子又不是只能生一个,孩子的姓应该尊重孩子,他想姓什么就姓什么,是吧?”说完,又转头叫了一声,余欢。
余欢想了一会儿说:“我还是姓余吧,同学们都叫惯了的。”
苏父碍于是苏子卿有错在先,便也再没有什么异议了。接下来,他要好好跟这个从天而降的孙子好好培养培养爷孙感情。苏父拉着余欢坐在自己旁边,像查户口一样的,盘罗着这个小孩出现在他面前之前的前世今生。
苏母看自己官人都默认了他俩,那自己可不得陪着亲家余大兴唠唠家常么?于是,剩下了余喜喜和苏子卿这对活宝。正在余喜喜诧异,为何画风转变的如此之快的时候,苏子卿将她拉到了自己的卧室(额,不要误会,不是因为卧室里有床,是因为~比较安静)。
苏子卿关上门,余喜喜抱着胸看着他说:“你禽兽啊?至于吗?白天欸?”苏子卿白了余喜喜一眼,对她乱七八糟的猜测不予理会,他走近余喜喜问:“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来了?”
“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你就不说咯。”
“算了,反正事情应该解决的差不多了。但是,下不为例啊,你应该知道我在生气什么?”
“你在生气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么。”
“我本来是打算过几天来跟他们服个软的,你不知道,我爸他狡猾的很。你不是他对手,万一,他又乱说话,你又想不开了,又做出什么偏激的行为怎么办?”
“呵,想的真多,我是成年人了。好吗?还能做出什么偏激的行为啊?”
“你~”要说出口的话,被苏子卿及时吞了回去。而单音节的你在余喜喜听来可能只是苏子卿被呛的说不出话来的语气词。其实,苏子卿想说的是你以前就做过,那就是有案例,有案例了就代表还有可能发生。
俩人在房间里嘀咕了一阵就出来了,然后看见客厅里的四个人正在其乐融融的聊着天。在余喜喜看来,这画风真他妈的吊诡,但是又觉得出奇的让人感觉很美好。
人生的下一波风浪总会平息前面一波的风浪,管他以后有什么惊涛骇浪,只要幸福的小船不被拍翻,谎言也好,欺骗也好,能保驾护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