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被端瑞给养大的,当初让我嫁给李文,也是他安排的。”秀玉的话彻底让我惊呆了。
我从未想过秀玉会跟他们有所牵扯,但是一想到上次在李府,我们说是端瑞杀了李文,她反常的模样,倒是让我有几分的相信了。
可是这端瑞长相帅气,看样子顶多三十出头,而这秀玉看样子约莫25岁左右,怎么可能是端瑞将她抚养长大,可是就算是端瑞将她养大,她也没有可能站在我们这边跟端瑞为敌,这一切实在是解释不通。
“怎么,你们不相信,也是端瑞现在已经是元婴的级别了,可以改变相貌,你们自然想不到他已经是年过六十岁的老人了。”
我的心在听到元婴两个字的时候,已经彻底的慌乱了,我没有想到端瑞的级别竟然如此之高,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三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难怪我说,这么多年,他怎么一直没有变老,原来他一直都在修炼。”张瞳的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才是一个小孩子,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张瞳早已经长成男人,可是端瑞还是之前的样子。
“那刘硕呢,你知道刘硕的级别吗?”一个端瑞早已经让我们闻风丧胆了,还有一个刘硕的存在也是我们不容忽视的。
“刘硕的功力没有端瑞高深,但是刘硕好像身上有一枚戒指,他只要一戴上那枚戒指,端瑞也不是他的对手。”
戒指,我也知道在修炼上,内功心法很重要,但是这样的法宝无疑就是游戏之中的外挂,只要有这个法宝,哪怕修炼上没有那么的厉害,也可以成为强者。
“刘硕跟端瑞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们一直联系在一起呢。”邓烨对于这一点一直很疑惑。
端瑞这个人不可一世,但是在刘硕明前,端瑞却也不敢随意的造次。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有一次听到端瑞喊刘硕表哥,所以我估计他们两个是亲戚,。”
秀玉既然是被端瑞抚养长大的,自然会明白很多他们的秘密,可是端瑞那个人可不是一个有爱心的人,怎么会抚养秀玉呢。
如果他真的疼爱秀玉,又怎么会让秀玉嫁给李文呢,这李文可是一个gay,嫁过去不等于一辈子守活寡吗?
但是这毕竟是秀玉的隐私,我也不想问她这样的问题。
“既然如此,我们赶快动身过去吧,万一他们逃离了沐扬,我们上哪里找他们去呢。”我短信通知了蒋悦之后,一行人就立即出发了。
虽然蒋悦不厉害,但是蒋悦身边的那个男人,法力应该跟端瑞不相上下,不然他们也不可能去找端瑞跟刘硕的麻烦。
我开着这,日以继夜的终于用两天的时间赶到了,虽然有直接通往西北的飞机,高铁,但是这样一来就会暴露出我们的行踪。
到了沐杨之后,看着荒芜的环境,低矮的房屋,我实在不敢相信气势逼人的端瑞竟然出身于此。
“你们在这里休息着,记得不要随意走动,我要回去了,免得端瑞他们怀疑。”秀玉说完,就风一样的离开了。
我还真是担心她,她一个弱女子竟然将要面对端瑞跟刘硕两个人,我实在是担心她遭遇不测。
张瞳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一双眼睛却没有离开过秀玉,直到秀玉不见踪影了,他还一直望着离去的方向。
“你们两个够了没有,像两个花痴似的。”邓烨打趣我们。
我微微一笑,从兜里面将手机给掏出来。
“刚才蒋悦发消息过来,说……”我看着邓烨紧张的向前来枪我的手机,我赶紧将手机给藏起来。
“蒋悦说什么了?”邓烨紧张的问着。
“怎么了,你老人家怎么还问我们花痴问题啊,我还以为邓烨你,心如止水,没有哪个女子可以撩动你的心弦呢。”
“误会,我对于蒋悦并无非分之想,我只想直到蒋悦到底有什么吩咐而已。”看着邓烨脸上那强装欢笑得模样,我倒也不忍心了。
这个蒋悦竟然利用如此单纯得邓烨,我这个人最讨厌得就是你不喜欢人家,却一直吊着人家,让人家为你付出。
这样的女人,无论是多么漂亮,我基本是不会考虑得。
“没什么,就是说明天到,作为兄弟我得奉劝你一句,蒋悦虽然漂亮绝对是带刺得玫瑰,而且她早已经献身给她所谓得大哥了。”
虽然这样说,对于邓烨太过于残忍,但是我更不想他继续沉浸下去了。
“其实你说得这些,我都直到,但是又怎么样呢,我只想看着他过的开心就好了。”邓烨得话让我彻底得闭上嘴巴。
我一直以为爱情是要有所得得,但是邓烨却选择默默相守。
第二天一早,蒋悦就过来了,还有那个所谓得大哥,看他一副高高在上得样子,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
好像我们几个全部是他得奴仆,一味得指使我们,最后索性我就带着张瞳搬出来了。
我们不敢贸然得将秀玉透漏给蒋悦他们直到,毕竟着端瑞跟刘硕很有可能直到,我们也不想她陷入困境之中。
不久我就收到秀玉得消息,果然端瑞跟刘硕密谋着逃跑。
“今天晚上他们就要搭着专机,逃往国外了。”我将这个消息报告给蒋悦之后,我跟张瞳,邓烨则暗中计划着如和保护秀玉。
天一点点得暗下来了,蒋悦弄来几身当地人得衣服给我们换上,还给我们都乔装打扮了一番。
我跟张瞳装作牧羊人,赶了几只羊,前去端瑞刘硕晚上乘机得地方,等候着。
时间慢慢得过去,终于一架飞机慢慢得从天空中停下来了,我往四处看去,不久一辆小汽车出现在我得眼前。
在这个地方能够开马丁斯顿得车子,除了他们两个应该没有别人了。
秀玉从驾驶座上下来,将后排得车门给打开了,许久没见得端瑞跟刘硕就车子上下来了,我们两个害怕被他们发现低着脑袋,却从宽大得帽檐中不断得偷看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