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白旭玩世不恭的样子。
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又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情。
但是这部摇头还好一摇,却让我痛得眼前一黑。
这才想起来,那两下棍子打在我的脑袋上,没有打出个脑震荡,成为植物人都已经很不错了。
“你小子还真是命大啊,被打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活着回来。”
听着白旭戏谑的话语,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闭着眼睛,不打算再搭理他。
虽然这次受伤惨重,但是好在的是,自己已经把那头可以称得上是以后左膀右臂的人给收服了。
所以心情也算是轻松。
“医生说你没什么大事儿,就连骨头都没折一根,只是皮外伤,多加休息就可以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受了那么重的打击,居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我没有说话,白旭却在旁边叨叨个不停,各种惹人烦,但是我心里却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自己活着回来了还真好,但是也是若不是有那本内功的话,自己恐怕早都已经在地二棒子的时候,就已经昏过去了。
“张嘉辉呢?”
“哦,你说揍你的那个小子啊?被首长给虐了一遍,然后,这两天是不是有事情要办,昨天还跟我来看过你,今天还没来呢。”
我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鼓,被远叔教训了一顿?啧啧,那还真是惨啊,也不知道是口头说教,还是真枪实干啊。
就凭张嘉辉那两下子,应该都不够远叔虐几轮的。
点了点头,示意我听到了,那就让我心安理得的接受着白旭,宏宇,陈诺三个人的轮流看护吧。
这几天我可谓不是不享受,不仅没有干活,60年还每天都有人送吃送喝,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厕所有人接,睡觉有人陪,快活似神仙啊。
但是显然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也是持续不了多长时间的。
在休养了一周零四天之后,我被远叔强制的拉出来出院了。
满脸幽怨的看着在一旁收拾行李的远叔。
算了算了,有钱的是大爷,谁叫我的住院费都是他给我出的呢。
好的,我现在腿和脑袋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让我不由得感叹了一下我的恢复力是有多么的惊人。
上前帮她一起收拾了起来,没过一会儿之后,我们就回到了基地,而我也首当其冲的的回家看了看。
要知道这两天一直在医院,没有什么通讯设备,张启明那个家伙肯定还以为自己失踪了呢。
回到家之后,张启明好像并不在的样子,我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从茶几上拿了盒烟出来,在医院这两天都快把我给憋死了。
要不是远叔看着我,死活都不肯让我抽,我就不至于憋到现在了。
现在解放的感觉倒是真爽,狠狠的吸了口烟,在沙发上不停的吞云吐雾,这久违的感觉让我舒坦了不少。
不然门锁有开动的声音,转过头一看,张启明刚好推门进屋,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紧接着便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我/操/你/妈/,你他妈小哔崽子去哪儿了,知不知道老子找了你多长时间,还他妈有脸回来呢?。”
一边说着,拿起旁边的抱枕,朝我脑袋狠狠的砸了过去。
“啊嘶,你他妈这个没轻没重的,给老子滚开,我现在又伤。”
虽然说这两天的休整已经让我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也只是好的差、不、多了而已。
对这样的种种迹象,我疼得嗷的一声就窜了起来,不停的揉着脑袋骂到。
看我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装的张启明找了眨眼睛,这才把抱枕放了下来看着我,有些好奇的说道。
“怎么,这是让红太狼的平底锅给拍了?不就打你一下嘛,还是这么软的抱枕,你喳呼个屁呀。”
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要知道,我他妈这可是缝了好几针的地方,但是也不想解释,让他担心。
只好接着话题转开:“你知道附近有个叫做张嘉辉的男人不?”
听到我的话,张启明皱了皱眉:“知道啊,他怎么了?喂喂,你该不会是惹到他了吧?哎哟我去,你真是的,惹谁不好偏偏惹他啊,刚才说你脑袋受伤就是被他打的吧,你要知道他的话,最近这两天一定要不要出门,要不然就该死了。”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我有些无奈,奇了怪了,我看起来真的就有那么弱嘛。
“你先听我说完再打断我说话好不好?我这伤是他给我打了,但是他现在已经成为我的人了,不是那个意思,不要误会,就是我已经把它给收服了。”
听我这么说,张启明眨了眨眼睛,手不自觉的放到了我的脑袋上,又摸了摸自己,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哎呀,别闹了,我没跟你说假的,我说的是真的,我这两天想好了,早晚都会被人找到,所以与其在这坐着等死,还不如自己闯出点儿实力让他不干正面越抗敌。”
“开玩笑吧?那个人可是省长啊,你要闯到什么程度才能跟他比肩啊?”张启明,明显有些不信的样子。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直接说他脑子有病,一个乡下来的毛头小子,想跟省长对扛,活腻味了吧。
我也猜到了这样的反应,只能用耐心的把自己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和想法都给他解释了一遍。
他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是不相信我说的一般。
“不是吧,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就混得这么好了?!”
我摇了摇头,这并不算是混得有多好的证明,因为我知道,就算我自己再能打,没有人脉和背后的支撑的话,再怎么样都是无济于事的。
若真说靠山的话,远叔的确算是一个靠山,但是看他从知道我跟张佳宁成为兄弟之后,他的眼神就有些不悦一般,甚至都跟我说话的次数都减少了。
我知道他并不想涉足这个圈子里,只想安静的带带兵什么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