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苦笑道:“那还真没有,我就有过俩女朋友。不过哥们儿我看过的片子多啊,片子里那些娘们儿,一个比一个黑,你这儿就不黑,又白又粉的。”
“无耻!”
兰姐随时都要气炸了:“你到底是不是医生?对你的病人敏感的地方评头论足,你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我愣了愣,无语道:“我是医生,但我又不是妇科医生,那我根本就不用讲妇科方面的职业道德了吧?再说了,我不光是大夫,我还是男人,男人见了女人的某个地方,评头论足,那是很正常的事儿,不对吗?”
兰姐涨红着脸不吭声了。
“再说了,我这么夸你,你还不乐意?那我说你不好看,特别丑,尤其是那儿,我见了就想吐,这么说你就高兴了?”我嘎嘎坏笑道。
兰姐又是杏眼一瞪:“你!你才丑!你才让人见了就想吐!你这个虚伪的家伙,见了我明明就想添!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刚才看我的时候心里想干什么!你这个无耻的败类!”
“哟哟,看你自信的,你哪儿来的这份自信昂?我都说你那有炎症,不咋干净了,那我会想添啊还?想美事儿吧你,我可不想添一嘴细菌。”
三言两语就给兰姐怼的快要吐了血,要不是现在身体欠佳,加上正输液,估计这姐早就跳起来直接把我往死了弄了。
吭哧吭哧半天,兰姐可算是消停了下来,忽然没好气的朝我问道:“喂,我问你,我那儿真不卫生?”
“我骗你干啥?”
我撇着嘴说:“不过也没那么严重,女人,有分泌物是很正常的,而且十个女人起码也有九个半是有炎症的,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兰姐紧张兮兮的又问我:“那我这算是轻的重的?”
“轻微的,稍吃点对应的消炎药,或者是用专门的清洗液洗洗就好。尤其是最近,你除了要做好消炎之外,也要每天洗。”我头头是道起来,“女人其实都很脆弱,一定要注意卫生,要不然很容易有炎症的。”
兰姐忽然噗嗤就笑了。
笑的莫名其妙,笑的我云山雾罩的。
“你笑啥?”我眨巴着眼问道。
兰姐冲我翻着白眼:“你还说你不是妇科大夫?”
“我本来就不是啊。”我振振有词说,“我学的是外科,不过就是也好学其它科的知识罢了,毕竟在村子里做大夫开门诊的,各种科都要涉猎一些才好,何况医学本来就是很广泛的一门学科,相互之间也都有所联系。”
“哦。”
兰姐似乎对这个丁点兴趣没有,不冷不热的回了声,接着说:“那以后你就做我的妇科顾问好了。”
“啥?”我顿时崩溃,苦笑道:“我就是知道一些最基本的东西,可做不了别人的顾问。”
“那我只好杀了你了。”兰姐一副理所应当的轻描淡写说。
我眼一瞪,顿时无语,哭笑不得说:“我咋了就要杀了我?”
“你说你怎么了?”兰姐没好气说,“你刚才欺负我的事儿,以为就这么可以算了?还有,你刚还对我的那个地方评头论足的,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那你就要杀我啊?”
“废话!”兰姐气呼呼道,“你占了我这么大的便宜,我要不杀了你,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我咋就占你便宜了啊我?”我异常不爽的跳起来,“我看你这儿,不是为了给你做手术吗?我咋就评头论足了我,我那不都是为了让你输液吗?”
“你不也说了吗,你是医生,但前提你还是个男人,那你肯定就是对我有歪念,刚才不还嚷嚷着要打开我的第三扇门?就冲这个,我杀你三次都不为过。”
我崩溃的瘫坐下来,索性抱着破罐破摔爱咋咋地的态度说:“得得得,你要有本事有胆子杀我,那你就随便,我等着你弄死我,行了吧?”
说完我就起身走开。
兰姐叫道:“你干什么去?我这液体还没输完你就要走?那待会儿谁给我拔针?”
“我没说要走,我去打盆水,给你洗洗。”我头也不回的快步进了卫生间,接了盆水出来。
“给我洗洗?”兰姐糊涂了,眨巴着一对好看的眸子,“给我洗什么?洗哪儿?”
我故作神秘冲她咧嘴坏笑了下,端着水往她跟前一放,然后拿出来我事先准备好的消毒药水,混进水里稀释。
“小子,你还真有胆子占我便宜?”兰姐总算恍然大悟,黑着脸质问我,这语气里的警告味道十足。
我不冷不热说:“你思想能不能别这么歪?我是正常帮你消毒,知道吗?现在你这样的情况,我不帮你难道你自己来洗?”
“你帮我洗,不就碰到我了?不行!”兰姐脸色涨红起来,态度坚决。
我哭笑不得说:“刚才我不就已经碰过了吗?这是正常的触碰,又不是在挑逗你,你怕啥?还怕你对我的手有感觉了?放心,你现在这么虚弱,是不会有感觉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兰姐恶狠狠的剜我一眼,没好气道。
我咧嘴坏笑道:“狗嘴里要是吐出来象牙,那大象就不用被人肆意捕杀了。”
“你!你怎么这么贫呢你?你不觉得自己很烦?”
“我也烦。”我说,“我烦我的病人不配合我的工作。好了,你尽量往前坐坐,要不然会把你皮鼓下边的沙发弄湿的,那样你坐着就不得劲了。”
“我说了我不洗……起码我不用你帮我洗。”兰姐不动弹。
我长叹口气,耸耸肩说:“不用我帮你,你自己也不方便,那我去叫亮子进来帮你好了。”
起身我佯装要去喊陈亮,兰姐吓的惊呼道:“你!你别喊他!”
“咋了?”我假装糊涂,回头问她。
兰姐红着脸,又羞又气说:“你说怎么了?你一个男人看见我就算了,你还让亮子进来跟你一起看?你当我这儿是动物园,随便参观?”
“动物园不也都收费吗?”我摆出特认真的样子来,眨巴着眼好奇道。
兰姐顿时气的花容冒烟,呼哧呼哧说:“你!你在暗示我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