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许开阳,大学毕业以后我就回了老家,把我家临街的房子收拾了下,开起了门诊,做起了小村医。
这天晚上我刚有休息的打算,我的女神秋素忽然推门进来,神色恍惚的问我:“开阳,你要休息了吗?”
秋素是我的女神,哪怕大学时候跟女朋友嘿咻,我都会把女朋友幻想成是秋素。
就这么说吧,光是秋素那对眼睛,随随便便的一忽闪,就能立马把男人的魂儿给勾走,她要是在街上扭着小腰走上一圈儿,多少男的都得为她神魂颠倒。
见是她,我自然欣喜若狂,忙请她进来,可进来再一看,我就忍不住火大起来。
秋素漂亮的眼睛淤青浮肿,摆明了是被人打的。
我义愤填膺说:“王振海又打你了?”
王振海是秋素老公,也是俺们村的首富,财大势大,村长在他跟前都得低着头。去年秋素嫁给王振海的时候,我还难受了好几天哩。
秋素含糊其辞说:“你、你别问了开阳,你就帮我抹点药就行……”
帮秋素涂了些消毒的药,我一边找消炎药给她带回去吃一边没好气说:“秋素姐,王振海动不动就打你,你为啥还要跟他过啊?我要有福气娶了你这么好的媳妇,天天疼都还来不及呢。”
找好了药,回头一看,秋素居然双腮绯红,特别羞臊的模样。
秋素害羞的模样,可真好看!
意识到说错了让她误会的话,我忙打哈哈解释说:“我没别的意思秋素姐,我就是……就是心疼你。”
我过去把药递给秋素,她嘤嘤着伸手来接药,可小白嫩手到了我手这边,忽然就抓住了我的手,一股电流顺着她的手心就给我电了个神魂颠倒。
我一激灵说:“秋素姐,你这是干啥?”
秋素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开阳,王振海在外头找女人,我说他,他还打我。我想通了,他既然要玩女人,那我也要找男人玩。”
“开阳,你敢不敢跟姐玩?就现在,就在这儿。”
我都懵了。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突然砸到头顶上的馅饼?
不知道多少梦里我把秋素干了多少次,可每次都是在最后关键时刻突然醒过来,哪里想的到今天居然会梦想成真,要是我错过这次机会,老天爷怕是都不会原谅我。
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压根就不去考虑后果,要是真的让我用一次秋素,真的,我死也值了。
“我敢!”
我愣了几秒之后,特坚定的给了秋素一个答案。
我话一出口,秋素居然就直接朝我扑了过来,我都没反应过来呢还,她那红嘟嘟的小嘴唇就贴住了我。
顿时香气弥漫。
秋素疯狂的亲吻就已经够我撩火的了,没想到她的手忽然就放在了我特敏感的地方,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喷起火来。
哪儿知道,我刚要抡开膀子大干一场的时候,诊室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大惊失色之下,我就见王振海带着仨人,都拎着棍子闯了进来。
看家王振海的瞬间,我脑袋里就蹦出来俩字,完了。
秋素也吓坏了,颤颤巍巍的喊了声老公,王振海不由分说,带着人过来就给我一顿打。
“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我王振海的女人!”
“我给你三天时间,给我拿十万块钱,要不然老子阉了你!”
我被打的兮惨,最后王振海薅着我头发给我摁到桌子上,留下一句狠话,恶狠狠的薅着哭哭啼啼的秋素的头发扬长而去。
十万,我上哪儿抢去?就算偷,我都不知道上哪儿去偷!
坐在椅子上我一顿懊悔,懊悔不该对秋素动心动手,最可恨的是我根本都还没得逞就被打断了,真尼玛冤的慌!
正郁闷的呕血,镇里的哥们儿陈亮忽然打来电话说:“开阳,上次给你说的那事儿考虑的咋样了到底,死活你到底是给我句话啊你。”
闻声我心里豁然一动——
前几天陈亮打电话说有个女的有了身孕,想做掉,但又不能在外边动手术,所以就想找个行医的人偷偷给做了,于是陈亮就找到了我。
做这种手术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搞不好死人都有可能。
况且这女的到底是干啥的,为啥有了孩子想偷偷打掉?这事儿陈亮也不肯说明白,摸不清底细,我哪儿敢轻易做?
当时陈亮还劝我说这女的有钱,只要我给她搞定了,多少钱随我开,他还暗示我说,哪怕是要个二三十万都没问题。
本来我是铁了心不接这活儿的,可是眼下王振海这事儿……哎。
陈亮又说:“我说开阳,这随随便便两下子就能挣一大笔钱,多好的事儿啊,你就答应了吧,啊。”
思量再三,我只好答应下来:“行吧,啥时候?”
其实我许开阳不是怕事儿的人,王振海就算是我们村的首富,可要真干仗,我不怕他。可问题是现在我不占理啊,要是被村里人知道我碰了秋素,王振海打死我怕都没人同情,反而会幸灾乐祸。
没的办法,我只能冒险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骑上摩托到了镇里,在镇里一家酒店楼下见到了陈亮。
陈亮是我高中同桌,关系铁的很,不过他后来高考落榜就不再上学了,一直在镇里浪荡,说白了,他现在就是个混混。
常年做混混,陈亮这二流子的气息是越来越重了,在那站着抽烟还要抖腿耷拉肩,看谁都像“你瞅啥?”。
见我来了,陈亮乐的满面红光,给我点了根烟说:“我还真怕你不答应哩,这下可好了,哈哈。”
“亮子,我得把话说前头。”
我把摩托支在一边,抽着烟说:“打孩子这手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里面是有很大风险的,万一闹出人命来,咱俩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行了昂,哥们儿我还不知道你的技术?再说了——”
陈亮坏笑着肩膀怼了我一下说:“你大二那年,就偷偷给英子做过一次,你都有经验了,还怕这个?”
英子是我当时的女朋友,如胶似漆,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分了手。
我撇撇嘴问他:“行吧,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