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窗外鸟儿啼鸣。
一缕阳光轻轻倾泄在床前,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又缩了回去。这一动,惊醒了雷欧文,瞅到怀里的紫儿如小猫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他感觉十分幸福。
轻吻了一下怀中的她,轻轻放她在一边,为她掖好被子,他悄声地起床。
一阵漱洗之后,雷欧文看了一眼床-上的紫儿,眼眉含笑悄悄走了出去。
刚一下楼,雷欧文便见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零,内心一丝惊讶,见她的样子,好像一夜未宿,就这样坐在客厅。
零听到楼上的动静,见到雷欧文下来,她冷冷地对着他。
瞅他一脸春风得意,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一个晚上,她都不敢去入睡,害怕她自己会胡思乱想。她多希望半夜时候,雷欧文会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但是她失望了,现在是第二天早上七八点的样子,他一脸喜色下来,零觉得自己的心凉了半截。但是她却不能说出来,她没有权利说。如果她是一个男人,她有资格说吗?零也没有把握。
雷欧文知道零在紫儿心里的地位,他一直有努力地把她当成好朋友,但是他不希望她对他的紫儿有任何企图,否则不管她是女人,他一定会对付她。因为紫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爱紫儿。而紫儿也爱他,这一点就比什么都强,说明他有资格管他与紫儿之间的事。更不要说紫儿已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现在肚子里又有了一个。
这个世上也只有他才有资格拥有紫儿,其他人都属于第三者。所以他为了捍卫他与紫儿之间的爱情,他有权做些事。
零见雷欧文缓缓站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嘴角一扯,轻吐:“什么事吗?”雷欧文挑眉,如果不是她咄咄逼人的眼神他至于过来吗?不过现在的确是适合他们聊天的时间,有紫儿在的时候,有些话不好说。
雷欧文把左腿放在了右腿上,人靠在沙发上,冷声道:“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告诉我?”零默然。雷欧文见状,继续道:“譬如八年多前发生在g国黑暗酒吧门口的一件事。”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耻辱,因为那一天,他丧失了做为男人的资格。被g国上流社会嘲笑了八年之多,这一直是他的心病。
他想问紫儿的,可是一见到她的笑靥,他就不敢去问。可是这是一根刺,卡在喉咙口不吐不舒服,所以他一定要问,不问不行。
零沉默了一下,缓缓对上他轻道:“你既然想知道为什么,为何不问岚本人,她本人的回答会更好。”紫篁这样一个大的人放在那,一看年龄就是八岁左右,是人都会联系到那一年发生的事。
雷欧文紧紧盯着零,淡道:“你希望我问吗?”也许她比他更害怕去揭露这件事的真相,所以问她才是最合适的。也相信她一定会知道当年的事,他有这份把握。
考虑了一会之后,零轻叹一下。他明明是她的情敌,但是她对他却生不出一份敌意,也许是紫篁的脸,在她面前晃久了,对雷欧文他自然产生了一份亲切吧。
“问清了对你真的有好处吗?”
雷欧文眉一紧,不解她的意思。
“可能对你来说没有什么,但是对我来说意义可大了。”
以前他时刻想把害他的对象找出来狠狠地泄恨,但对象是紫儿,他只有满满的爱意。这是老天在告诉他,让他去寻找他的另一半。如果他早点找到了,他一定不会让紫儿先来找他,而是他去找她。他们一家三口也许会早一点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心里总是担忧他的紫儿会选择另外两个男人。
一想到未来的某一天要与另两个男人共同拥有紫儿,雷欧文的心里一阵不痛快。为了自己的福利与幸福,他一定要争取一下。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完整一个人的拥有紫儿。
零听他的话,明白他这八年多来受的委屈。这是老天在考验他们,如果不是篁儿,他们两个人永远不会有机会交叉,是两条平行线。
她怨篁儿吗?是的,她曾经在内心怨过。但是一想到篁儿渴望父爱的眼眸,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不能这样自私,剥夺了篁儿寻求父亲的心愿。
沉默良久。
“如果这是一个误会,你相信吗?”
零轻启朱唇,冷道。这本来就是一个误会,却是一个美丽的误会。那一天,她们只是去g国随意寻找目标,没有固定的。有谁会知道,她们进了黑暗酒吧,就看到一个跳钢管舞的男人,十分诱-人。想着他的身份,她们两个人都决定目标是他。零心想,就算不是,以岚第一眼看中的兴奋,在其他地方遇到了他也会选择他吧。
可能这就是缘分,上苍给他们两个人的。
她守候岚这么多年,却还是败给了天意。
雷欧文有点不信,但是他相信零在这个时候没有必要撒谎。
“什么意思?”
零冷笑,残酷地道出事实:“很简单,当年因为你的身份是牛郎,我们才选中你的。”牛郎的身份,不会有多少人注意。更没有钱去寻找害他的人,可是谁知道他的身份会是g国公爵,又有谁会相信好好的公爵不当,跑去当牛郎。
雷欧文听了心里顿时抽了一口冷气。
“你……”
明知这个事实伤人,但当年他的确在叛逆,是黑暗酒吧幕后老板不算,还偶而客串去跳钢管舞,但他是蒙着脸的呀。而他出事那一天,的确是他跳钢管舞的一天,当年他是朝这个方向去查,没有想到是两个外国来的女人。想到他被她们两个做出了这样的事,雷欧文觉得这是他的耻辱,内心却暗暗庆幸,幸好紫儿当年看中的是他。
零见雷欧文脸色发青,心情莫明的好了许多。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诡异的对话之后,零觉得她有心情去洗澡睡觉了。
雷欧文见到零姗然离去,俊脸微微一红。
想了一下后,雷欧文还忘了问,如果是这样,为何紫儿生了小孩,在与他同房时还是处-女?难道是剥腹生的,那为何她的肚子上不见疤痕?
雷欧文永远也不想到,是零永远见不得岚身上有伤疤,所以剥腹产之后,她努力地寻找药,给岚用,用了几年,紫岚肚子上的伤口消失了。如果让紫岚来解释,为何与雷欧文上-床还是落红,她也不知道,也许就是那么一回事,谁让她就只有他一个男人。
早餐之后,雷欧文与德塔进了房间商量事情。
·
ps:今天因为有事,11点过才写,字数少勿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