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趁着何母出去解手的空挡,直接拎着镰刀冲到了何母的屋子里面。
舒心仪这几天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会,只有有这样的机会,她才能堂而皇之的对何母说她要离开。
今天,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故意装出一副已经睡熟了的样子,余小曼一脸冰冷的来到舒心仪的面前,举起自己手里面的镰刀,冲着舒心仪那高高鼓起来的肚子就去了。
舒心仪瞬间睁开眼睛,死死地握住余小曼行凶的手,不让余小曼的动作有丝毫的改变。
并且配合自己大声的尖叫,很快,就惊动了何家的所有人。
何母的腰带都没有绑好就从茅房里面冲了出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何母气的差一点儿晕过去,一把躲过余小曼手里面的镰刀,很是愤怒的吼道:“余小曼,我们何家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一个贱人?承宝,将这个贱人带走,以后,我不想在见到这个贱人。”
何承宝毫不客气的揪起余小曼的头发就往外走。
余小曼就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大声的说道:“何承宝,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和舒心仪重归就好?”
“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只要我余小曼一天不死,她舒心仪即使是回到你的身边,也只能是小妾的身份,一个小妾罢了,只要我这个正房不同意,你们谁都别想将舒心仪纳入房中。”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能给我闭嘴,闭嘴。”何承宝的心思直接被余小曼戳破,直接恼羞成怒,用力的打了余小曼几巴掌,这才换来余小曼的短暂安静。
舒心仪这边儿同样乱成了一团儿,何母一脸担心的抚摸着舒心仪的肚子,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可有吓到?可有动了胎气,心仪,要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可一定要说出来啊。”
舒心仪有些讽刺的看了看被拖走的余小曼,说道:“有,心里面最不舒服,娘,你说,家里面有一个随时想要杀了我的人,我如何能够在这儿踏踏实实的养胎?”
何母的脸色变了变,急忙陪着笑脸儿说道:“这一次是意外,娘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今天,从今天开始,娘就将余小曼锁在房间里面,以后,余小曼绝对不会出来伤害你了,你啊,就安安心心的在这儿养胎,什么事儿都没有,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
何母不知道是在这儿安慰舒心仪,还是在这儿安慰自己,那一脸惶恐的样子,异常的可笑。
“还是算了吧,与其相信别人,我还不如直接相信我自己,明天我就离开这里,以后,不管我是死在了外面还是怎么样了,都和何家没有一点儿关系,日后何承嗣回来了,这事儿我自己会像何承嗣解释的。”
“好了,我累了,大家都散了吧,这么多人堵在这儿,我的宝宝会害怕的。”舒心仪很是意有所指的说道。
此时,屋子里面除了何母就只剩下何小翠,何母是一定不会伤害舒心仪的,所以舒心仪肚子里面的孩子不用害怕何母,但是何小翠,这个可就不好说了。
何母能够对余小曼狠心,能够将余小曼关在房间里面,但是何母能够对自己的宝贝女儿何小翠同样狠心吗?
何小翠和她舒心仪的过节,可是也不小的啊。
何小翠一天在家里面晃悠,她舒心仪一天不得安生,何母让她安心养胎,她如何才能安的下心。
何小翠一脸愤怒的瞪了舒心仪一眼,阴阳怪气儿的说道:“走了更好,走了家里面还能省一点儿银子呢,你最近吃的画的用的,哪一样儿不是最好的,这些,花的可都是我们的银子呢。”
“你要是觉得吃亏了,大可以将我带来的那些银子全部带走,那些银子一直放在包袱里面,你们随时可以去拿,我从来没有说过半个不字。”
“我舒心仪从来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既然你们何家觉得照顾我这几天委屈了你们,那么我给你们辛苦费就是了,包袱里面,有何承嗣留下来的五十两银子还有一些草药,草药我要带走,这些都是我平时要吃的东西,至于银子,你们拿去就是了。”
“我即使是在客栈里面居住,五十两银子,也够我居住好一阵子了,但是现在才在何家住了这么几天,而且还差一点儿丧命,我给你们五十两银子,也算是相当够意思了,以后,你们何家人最好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要是再来,我就直接告你们勒索。”
“一个坐牢的勒索罢了,这跟何家怂恿自己家的儿媳妇儿要我性命想比,真的是轻太多了。”
“好了,我困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还有,去何母您也出去,我的宝宝被吓到了,今天晚上,我不想和任何人一间房间。”舒心仪生怕何母晚上在自己的耳边唠叨,所以干脆直接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面,让何母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