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的父母跟想象中有一些差距,也不知道为什么,陆茗茗觉得他们身上的气质,不太像是一直都在国外富豪圈里的人,不过她转念一想,马爸爸也不像是有钱人,可人家身价都不足以用数字来衡量,很快就放下心。
周湘云从来都是攀高踩低,碰上这种级别的亲家,她只有一个劲符合的份,一直到对方提出婚礼,她都说随对方安排。
唐父不太好意思的说:“怎么也是婚姻大事,我们还是得听听您的意见,我们常年在国外,不是很了解现在国内的行情,这样吧,这些礼物就当是暂时送给儿媳妇的见面礼,小小心意,你们不要嫌弃才好。”
“啊?这……”周湘云跟陆茗茗都面露惊讶:“这也太贵重了吧。”
唐父推过来的盒子,是一整套翡翠,项链,耳饰,手镯,还有胸针,还有吊坠,成色看着价格不菲,这种好东西,有钱都未必买得到,周湘云眼睛都直了。
她显然没想到对方会出手这么阔绰,一上来就是一整套的上等翡翠,这得多少钱啊?
“我爸给你就收下吧。”唐璜说:“这是在一个拍卖会上拍到的,你们不要,我妈也戴不完,家里还有很多呢,下次给你换钻石的。”
母女两人一听,心里更加雀跃,唐璜的身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富有,难道在国外比他们陆家还厉害?
她们也算是见过市面,但这么大方的亲家,当然高兴得合不拢嘴,原本心底的最后一点疑虑都打消了。
中途唐璜出去接了个电话,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来后脸色就不对劲了。
陆茗茗忍着没问,直到送他父母回酒店后才忍不住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璜说,上次给的三千万根本不够,那人光是打点就花了这么多钱,总不能让他亏本吧,现在只差最后一点了,如果不成,那前面的钱都打了水漂。
陆茗茗跟周湘云顿时上火了,给了这么多钱,怎么能不够呢?
这人也太过分了吧?
不过他们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唐璜认识的人,应该是很有分量,只是未免太贪心。
“他自己一分钱没拿,还替我们搭进去一千多万,茗茗,这件事,你们决定吧。”唐璜为难的说:“原本我也可以将钱垫进去,可是我们还没结婚,我拿钱的话爸妈肯定知道,到时候怕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他们不反对我给女朋友买东西,但是突然少了一千多万,肯定会追问的。”
周湘云想到刚才那套翡翠,也值个两三千万了,一想,只要能让儿子出来,花多点钱也是值得,当下决定将家里最后的财产全部拿出来,房子都准备抵押出去。
陆茗茗不太高兴,将所有钱掏空,她就没有嫁妆了。
周湘云说:“还什么嫁妆,唐璜现在很了解我们家的情况,到时候他会配合父母,说他之前买的房子是我们给的嫁妆,这样不就行了?”
“可是妈,万一……花了这么多钱,大哥还是出不来怎么办啊?我们以后生活怎么办?”
“陆氏不是还有股票吗?每年分红就够我们吃了。”
“可现在钱不是不够吗?卖股票都不剩什么了,等于是所有的钱财就这么点,都搭进去救大哥,太过分了。”
周湘云大怒:“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那可是你大哥啊,你难道不希望他出来吗?再说,唐璜的父母一出手就是几千万,你还担心嫁过去没饭吃?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陆茗茗没说得没办法,只能同意了,但心底总不是太舒服,就跟唐璜说了这个事情,没想到唐璜反而安慰她,让她不需要担心这些问题,等他们结婚后,唐家所有东西都有她一半,而且他是独生子,父母在国外的庄园,产业,全部都会变成他的。
陆茗茗被说得心动,也就没再计较那么多。
周湘云先是将自己的私产全部掏空,又变卖了一部分股票,凑够了钱,就给唐璜打了过去。
母女两人又开始等消息,唐璜父母自从那天吃过饭之后,听说他们又回到了国外,而陆茗茗还在抱怨唐璜不让她知道,至少得去机场送送。
唐璜说他父母国外的生意临时出了点问题,需要马上赶回去,所以就没跟他们说。
陆茗茗还觉得收了这么多翡翠,对他们有些愧疚。
“宝贝,他们很快就是你的爸妈了,不用计较这么多,他们在国外生活时间长了,不太习惯国内的这些习惯,你也不用像身边的那些媳妇一样,侍候公婆,他们的作风更像西方,不太会管我们年轻人,很自由。”
“那就好。”
“对了,我过两天也得过去一趟,我爸妈说,戒指这些得在国外定做,还有其它首饰,我先过去看看,到时候如果处理完事情,你也过来,如果妈愿意的话,也带上她一起,到国外的庄园度个假,现在先等等你哥。”
“好。”陆茗茗抱着他的腰,依依不舍:“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唐璜吻了吻她:“很快就回来了,等不到你过去的话,最多一个礼拜,到时候给你带礼物。”
“那你记得要想我啊。”她趴在唐璜怀里,眼睛亮亮的,心里感到无比幸福。
他走了之后,陆政鸿依旧没有被放出来,倒是周湘云在街上遇到了顾安溪,她领着陆景亦在餐厅里吃东西,周湘云路过竟然看到了。
她是那种不挑事不行的性子,看到她跟陆政庭的野种关系这么好,怎么能不进去嘲讽几句。
“哟,还以为分手了呢,真是扒着男人不放,连人家有儿子都不介意,怎么样,打脸疼吗?还真以为自己多厉害,还不是让人把在手心里玩,不过也是,就你这种女人,离了他,还能找谁?这心甘情愿替别人养儿子也是应该的。”
周湘云满脸不屑,还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顾安溪忍无可忍,站了起来。
“周女士,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带孩子出来怎么了?您儿子在监狱里头吃哭,倒是有那闲工夫管别人闲事儿,看来是日子过得太轻松了。”
“你说什么?你个贱女人,要不是你,我儿子能这样?都是你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