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那些人还是无功而返。
“你不要着急,我看那陈小姐是个聪明,没了她肯定会找个隐蔽的地方躲雨,等雨停了信号好了我们就可以去通过信号去陈小姐,所以陈小姐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慕苍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顿时这心里也是着急的不行,毕竟骑马的事是他非要坚持,不顾天气的变化也要继续的行程,这下出了这样的事,慕苍这心里自然是七上八下的紧张的不行。
他拍了拍傅锦城的肩膀,“陈小姐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是先回去等吧,你在这里等也不是个办法。”
还容易自己吓唬自己……
傅锦城没有吭声,慕苍无奈,只得继续开口,“我知道你着急,可是现在大雨天没有信号,你派出去了这么多人,他们要是看到陈小姐,肯定把人给你带来,你就不要在这里呆着了,不然你要是出了事,傅叔叔是不会放过我的。”
“你先走吧。”
傅锦城总算是开口了,声音沉重无比,看上去瞬间也常来了好几岁,“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我的女人,我自己接她回来。”
“不是,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
慕苍气的不行,“我让你先回去又不是让你放弃找人,我叫的人已经到路上了,他们马上就到,他们一定会找到陈小姐的!你发烧了你知不知道!你再这么待下去,陈小姐能不能找到我不好说,但你这身子骨肯定会受不了!难道你希望陈小姐看到你这样作践自己吗!”
“慕总,总裁决定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你还是先去车内躲雨吧。”
莫然见状,只得好心相劝,“傅总心意已决,你劝他也没用。”
慕苍闻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傅锦城一眼,就将手中的伞交给了莫然,“那你照顾好他,我去找人开辆房车过来,他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说完,慕苍便指着冒着雨跑进了路边的小车内,孙雅见只有慕苍一个人,不由得跟着愣住了,“慕苍,怎么就你一个人,傅先生呢?”
“他这个人有洁癖,不上女人的车,我现在就找人开辆房车过来,他身体吃不消,再淋雨,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说完慕苍就直接跟离他最近的分公司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排了一辆房车过来,等做完这些事,他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我的车怎么就有问题了。”
孙雅有些不快,“我的车也是每个月会定期保养的!”
“不是你的问题,是那小子对女人有洁癖,这些年我除了在他身边看到陈许诺,还真没见过哪个女人靠近过他。”
慕苍说着说着,倒是好奇的盯着孙雅,“你这该不会是对那小子有什么意思吧?老板娘,可是我先看上你的。”
“……”
孙雅嘴角抽搐,不置可否的笑了起来,“你不是也说了,傅先生这么多年身边就只有一个陈小姐,我可不做没把握的事,不过话说回来,我自认从小骑马,没几个人能跑得过我,你是怎么跑过我的?”
慕苍闻言,倒是乐呵了,他神神秘秘的冲着孙雅说道,“这个啊,保密,你自个儿猜去吧。”
随着时间的移动,雨声逐渐跟着小了许多,莫然一直操控着定位系统,总算是在雨势小的时候,通过陈许诺的手机,找到了陈许诺的定位!
“找到了,找到了!”
莫然扯着嗓子对着傅锦城吼道,“总裁,我找到陈小姐的定位了,从前面直走五百米,在往左走三百米,再往右走八百米,就能找到陈小姐!”
“那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找!”
傅锦城激动的拔腿就走,莫然看在眼里,更是急在心里,这傅锦城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是跟他脱不了干系的!
因此,他走的也十分卖力。
可是,当几人到达距离陈许诺八百米的位置时,却从当地人口中得知,前面山体滑坡已经堵住了去路,根本就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莫然闻言,心又跟着猛地往下沉,“总裁,要不我们还是再等等,把滑坡的位置挖好了你再进去?”
“是啊总裁,这山体滑坡,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还是先等警察过来处理吧。”
“就是就是……”
大家纷纷提议等雨停了再去找陈许诺,毕竟这山体滑坡可大可小,这要是砸了人可如何是好?
他们都是有家有妻儿的人,自然是说什么也不想为了找人就把命给葬送到了这里面。
而傅锦城,却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他一把抢过莫然手中的定位器,就要冲进去。
莫然显然是反应最快的一个,一个劲的抱住傅锦城的胳膊,“总裁,去不得啊,这山体滑坡不是开玩笑的,陈小姐那么聪明一个人,绝对会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的,要是我们把陈小姐救出来了,你却不见了,你让我怎么跟所有人交代啊!”
顿时,大家又纷纷开始劝阻傅锦城,切莫一个人孤身进山,毕竟这雨天路滑,眼见天也马上要黑了,里面山体倾滑坡也不知道滑坡到了那种程度,这人要进去了,万一出不出来,他们这群人,也得完蛋。
“放开!”
傅锦城眼眶殷红一片,山体滑坡只单单听这么个名字这些就如此害怕,那他的陈许诺岂不是会更害怕?她现在还没有马,而且还只是一个小姑娘,他可是她的男人,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担惊受怕,自己却什么都不做?
他做不到!
于是,他挣脱所有人的束缚,义无反顾的冲了进去。
莫然看在眼里,顿时急的嗓子都破音了,“总裁!回来!回来啊!那里现在真的去不得!”
而傅锦城却始终保持着狂奔的姿势,他要去迎接他的女孩。
他一定,要找到她!
陈许诺蜷缩在一颗大树下面挡雨,但是雨水还是透过树叶与树叶之间的缝隙,无情的打在了陈许诺的身上。
冷,她真的好冷,可是同时她又觉得好烫,浑身都好烫。
她这是,生病了吗?
傅锦城,她好像听到了傅锦城在叫她的名字,她想张口回应,却又怎么都开不了口,只是吃力的张着嘴,想要喊点什么东西。
之后,她的脑袋,便沉重的砸在了地上,意识也跟着逐渐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