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ny马又问了些问题，不过顾铮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多说，三言两语的糊弄过去了。
    酒局后半场，除了周之章，每个人都喝高了，话题也跟着变得轻松了起来。
    顾铮说了一件他高中那会儿，亲身经历的一件趣事。
    pony马灌下半杯啤酒，也说道：
    “顾总，不怕您笑话，几年前，我曾参加过一个电视节目……”
    他说的这个电视节目，恰好顾铮也看过。
    当时，企鹅刚刚创立不久，小马哥获邀参加了一场专门为企业家们举办的电视访谈节目，而且，他还客串了一把主持人。
    他站在台上，下面坐着好多位著名企业家，除他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是大佬！
    利用主持人的身份，小马哥当面向嗨而老总推荐企鹅，目的就是想让对方入股自家公司。
    可他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嗨而老总打断了，说他不看好企鹅的发展，并认为企鹅公司是没有未来的一家公司。
    小马哥心里就憋了一口气，暗道：你说我不行，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后来你们也知道了，企鹅发展至今，市值早已远远超过嗨而！就前些日子，在某个地方，我参加一场企业家会议的时候，还遇到过嗨而的老总。
    哎，你们知道吗，那家伙居然主动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哈哈！
    我没有不理人家。
    干嘛不理人家呢？显得咱多小家子气，对不对？
    我就是……有些感慨，觉得造化可真够弄人的，这才几年时光？
    后来我就想，咱老祖宗说的话一点没错，‘莫欺少年穷’。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一个年轻人的器量究竟会有多大。
    所以呢，我常常会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
    听到这里，顾铮心想：你大爷的！再过几年，很多人都会叫你爸爸！
    会心一笑，没说什么。
    周之章适时拍马屁：“马总，主要还是您有这样逆袭的实力。”
    受到美女的夸奖，小马哥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顾铮忽然问pony马：“马总，您想没想过做视频？”
    “啊？什么？”pony马一时没转过弯来，推着眼镜反问。
    “我是说做视频啊。”顾铮微笑着回答。
    “做视频……赚钱吗？”
    果然是小马哥，首先想的就是赚不赚钱……
    顾铮无奈的暗忖一句，回答道：“赚不赚钱我不好说，不过，只要视频的业务发展起来，我相信，企鹅在影音这一块，绝对能够跟一些个大型影视公司分庭抗礼！”
    不用明说，小马哥也深知意味着什么。
    如果能跟各大影视公司分庭抗礼，那来钱可就快多了！
    看看现在那些哈韩哈日族吧！
    恨不得把自己手里的每一分钱，都送给自己的欧巴、欧尼桑们！
    只要造出几个明星，那赚钱比躺着可快多了！
    “做视频……”小马哥推着鼻梁上的眼镜，神情逐渐因兴奋变得失控，“做视频！”他斩钉截铁的说。
    顾铮趁热打铁：“产品就叫‘企鹅视频’，到时候，咱们可以买一些大ip的火书，因为有粉丝基础，再找几个比较厉害的编剧，拍摄成电影电视剧，只要宣传到位，就不愁没人看！”
    反正，再过几年，企鹅就是这么干的，顾铮只是提前点醒了下小马哥而已。
    “知音呐！”小马哥更加激动起来，“只要看的人多了，咱们还可以赚取更多的广告费，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
    顾铮笑呵呵的说：“这还不算什么，拍摄电影电视剧需要时间，而，拿到国外体育频道的直播、转播权，到时候，我相信马总更是可以赚个盆满钵满。”
    小马哥神采奕奕的接话道：“顾总，还是您厉害，我服了，真心的服！”
    顾铮心里得意的暗想：我还不是跟你学的！另外，只要你不去做游戏，那就比什么都强。
    上辈子，他可算是被小学生们坑惨了！
    说打野，就真他娘的只会打野，人家都快把自己塔推了，他还在那里打野……
    没想到啊没想到，pony马接下来的问题，差点让顾铮吐出一口老血！
    他问：“顾总，你觉得做网游怎么样？有钱途吗？”
    顾铮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马总，您想做网游？”
    “对！”小马哥笃定回答道：“我认为，网游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
    顾铮连忙打断他，泼冷水道：“可是，做网游需要很长的开发时间，万一到时候推出上市了，还不受欢迎，那就亏大发了！”
    就听小马哥很不以为然的道：“没事儿，我已经想好了，咱们借（抄）鉴（袭）已经取得巨大成功的游戏，只需进行稍微的‘调整’，不就变成我们自己的了？”
    顾铮哭笑不得的竖起大拇指：“还是马总厉害啊！”
    小马哥神气的大笑一阵，跟顾铮碰了碰酒杯，一饮而尽。
    几个人一直喝到了后半夜，干掉了十二包啤酒，两件扎啤，才相互搀扶着离去。
    没有坐车，几辆黑色低调的商务车不远不近的始终跟在一行人身后。
    夜已很深，大街上没有几个行人。
    走到护城河旁边，小马哥忽然尿急，就问顾铮要不要比一比，看谁尿的远。
    顾铮大乐，回应道：“那我肯定比你尿的远。”
    小马哥很不服气，“那可不一定！”
    顾铮吹牛道：“我的掏出来都比你尿的长！”
    “哎哟，”小马哥很促狭的看着顾铮的某个部位，“那今儿个我可得开开眼了！”
    周之章受不了这俩人，干脆走回去坐进孟冲开的车里。
    “周总，顾总和马总干啥呢那是？”孟冲眯缝着眼睛，观察着走向护城河边的那俩人，问周之章。
    “比谁尿的远呢！”周之章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回答。
    “哈哈哈……”孟冲先是愣怔了片刻，旋即放声大笑，“这俩货，可真有意思，哈哈哈……”
    足足两分多钟！
    俩人走回来的时候，孟冲发现，马总一边走一边咕哝着什么。
    等顾总终于上了车，他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就听顾铮告诉他说：
    “还不是马总的原因！”
    孟冲又问具体因为什么。
    “在河边正方便着呢，马总忽然指着他身侧，说是那里有个什么东西，我扭身一瞧，得，尿了他一身！”
    这回，就连周之章都忍不住了，跟孟冲同时放声大笑！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