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瑶笑脸盈盈的就先转身离去,转身的时候这笑脸顿时就没了,走到了门口还拿着帕子挥了挥自己的袖子,一脸厌恶道:“真是个白痴,还真的以为人家就非你不可了。”
沈珺瑶身边的丫鬟小怜凑上前来道:“小姐既然这么讨厌那个刘翠华,为何还要跟她有来往呢?”
沈珺瑶白了她一眼道:“还不都是为了父亲,这刘尚书对于父亲的以后的路有极大的帮助,所以我必须得接近他的女儿,这件事情一定要告诉父亲,如果这个刘翠花非林奕之不可的话,咱们还可以趁机利用。”
“还是小姐聪明。”
一边说着,便坐着马车回到了宰相府,宰相大人七天几乎只有两天在家。
沈珺瑶好不容易看到了父亲,立即走上前去。
但是这宰相大人不是很看好沈珺瑶,毕竟这沈珺瑶是庶出的,沈璧君是嫡女的位置,所以能够嫁给三皇子。
但是沈璧君自从嫁给三皇子之后,这宰相大人也是闷闷不乐的,因为三皇子告诫过他,不能够将他将娶了沈壁君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的话就让他好过。
这沈珺瑶也知道父亲有些为难和不甘,但是没有办法,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若是以后三皇子真能够坐的上皇位的话,他们一家子就能够坐上国公府的位置,也不必再受制于人了。
沈珺瑶也算是最懂这宰相大人的心意,平日也温驯乖巧,但是这宰相大人也疼爱她不及沈壁君。
“父亲,您今日回来了,我让小怜做了一些发糕。”
说罢,小怜将发糕端在了桌子上,便恭敬的退了下去,看着父亲大人今日神色不是很好的样子,沈珺瑶也就避重就轻道:“今日我去了一趟尚书府,刘小姐说她想让我帮他赢得林奕之的心。”
沈三召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来有些费解,看了沈珺瑶一眼道:“这个刘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要死要活的跟他解除婚约吗?如今怎么倒想着跟他在一起了。”
“可能是无法得到的,越想得到吧,人不就是这样的一个脾气吗?”
沈珺瑶倒是看得十分透彻,又下意识的看了父亲一眼,见他也没什么话说,便退了下去,向来如此,父亲在他的面前不愿多说一句,姐姐在她的心中才是最疼爱的女儿。
沈珺瑶走在了走廊里面,深吸了一口气将眼泪给逼了回去,小怜在一边看得心疼不已,道:“小姐为大人做了这么多,但是大人从来都没有夸过小姐,小姐您这又是何必?”
沈珺瑶苦笑一声转过头来道:“这不就是我如同在父亲面前说的那一句话吗?越不能得到的东西,越要得到,人不就是这样的贱吗?”
苦笑几声之后便走在了身前,小怜站在身后,叹了一口气,第二日一早着沈珺瑶便来到了尚书府。刘翠花一脸兴奋的将他拉进了闺房。
“你要帮我打听到了吗?”刘翠华一脸好奇宝宝状。
沈珺瑶点了点头,道:“我打听到了,他身边有个叫方婉婉女子,是从一个叫做绿水村的村子里头出来的,我听说之前林大哥在那村子里面呆了将近有半年左右,两个人估计是在那个时候就开始产生了情愫。”
刘翠华一听,双眸充满了愤怒,跺了跺脚,道:“林大哥怎么能移情别恋呢?我之前虽然喜欢过欧阳大哥,但是我见好就收了,他怎么能跟别的女子私定终身呢?那个叫什么方婉婉的,到底是什么来历?”
“她没有任何的背景,之前还有个丈夫是个赌徒,后来死了,留下了个七八岁的儿子,那儿子如今就在学院里头念书呢。”
沈珺瑶一脸平淡的说完这些,又看着她的表情,双眼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立马浇了一盆水道:“你放心吧,她是个寡妇,又带着一个孩子,林大哥不可能会喜欢上她的,她肯定会喜欢你这般模样清秀又有家世的女子。”
“可是我上次跟他表白了我的心意,林大哥却没有任何的表示,这又是为何呢?如果他的心里有我的话,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沈珺瑶听了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可能是林大哥之前真的被你伤害过了,你可得好好补偿他才是。”
翠花一听猛的钻到了她的身前道:“你说我该怎么补偿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沈珺瑶眼珠子咕噜一转,道:“你真的愿意什么都做吗?”刘翠花猛的点头,沈珺瑶抿唇一笑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
“这样有点不好吧。”刘翠花站起身来把头撇到一边去,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沈珺瑶站起身来,拉着她的胳膊道:“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座纱,你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啊,我会为你制造的。”
“谢谢你,珺瑶,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沈珺瑶摇了摇头道:“咱们是好朋友,说这句话做什么,倒是有些见外了。”
沈珺瑶走了出去,坐在马车上,小怜一脸不解道:“小姐你让刘小姐放下身段去追求小侯爷,若让刘尚书知道了是你授意,会不会跟老爷起冲突啊?”
沈珺瑶拍了拍胸口,拿着手中的折扇轻轻摇了摇道:“怕什么,这是刘翠华自己选的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要在一边看好戏就成了。”
“是,对了娘娘派人送信过来,说是要您下个月初十的时候去府里一趟,陪她说说话,她说好久都没有见到家里人了。”
沈珺瑶一听神情一怔,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到时候叫上连翘和碧玉一同去吧,这也是姐姐身边最贴心的两个婢女了。”
从姐姐嫁到三皇子府之后,她身边的那些婢女和老妈都不能前去服侍,三皇子将她看管甚严,听说最近又娶了一个下等官员的女儿,不知是作何用意。
托人一打听,才知道那个墨玉之前居然还有那样的事情,都已经不是一个干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