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方婉婉纳闷的皱起了眉头,欧阳文点了点头道:“这些事情跟你说了都不明白,就是朝堂上的一些利益纷争罢了,这些日子我一直都跟在右侍郎的底下潜心学习,要感谢你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不然我还没有办法做到这么优秀。”
方婉婉没想到当初是用这么一个卑鄙的手段获取了右侍郎的信任,不免有些心虚,道:“你在他的手底下好好的做着千万,不然不要被他发现了手脚,再说了以后也不能让他看到我,免得他记起来我是你的兄长可就不好了。”
“这个是自然的,以后咱俩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不过你放心,我始终都是你哥哥,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会义不容辞。”
“嗯。”
方婉婉心中无限感激。
半个月过去了,林奕之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些眉头,在京城还可以联络不少的旧部,虽然那些人都是半遮半掩的在跟他交流,但是没有将他的事情戳破,已经算是大恩大德了。
酒楼最近的生意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方婉婉天天也是忙得晕头转向。
这天夜里客人们也渐渐都走了,她总算是逮住了机会好好休息一下,正准备关门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好像挡在了门口,这门怎么也关不上,只听见惨叫一声,不知道是谁的腿夹在了门缝。
“谁啊!”
方婉婉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紧紧皱了皱眉头,这大漆黑的晚上可千万不要出现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她的胆子一向都很小,她咽了咽口水看着四周。
“林奕之!你过来!”方婉婉冲着身后的屋苑小声的喊着,林奕之,放下了手头上的活计,走上前来道:“怎么了?”
方婉婉深吸了一口气:“你还不拿个蜡烛过来,这门口好像躺着个什么东西!”
“哪里有什么东西啊?是你太紧张才出现的幻觉吧。”林奕之撇了撇嘴角,但还是听着方婉婉的吩咐,拿着一支蜡烛走了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皱着眉头。
“我就说这地下躺着一个人吧!”方婉婉瞪大了眼睛,只见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躺在了阶梯口,而他的腿正当要卖进来的时候却被方婉婉给夹了一下,这算是无意的冒犯了。
“不好意思啊,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发现门口还躺着一个人啊。”方婉婉双手合十,遍念着,阿弥陀佛。
看着这人奄奄一息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撒手归天了,方婉婉皱了皱眉头,不会是自己刚刚那用力关门的一下吧?
“看他这样子穿着富贵应该不是普通人。”林奕之仔细观察着,又看了方婉婉一眼道:“你就这么害怕?要不咱们把他抬进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方婉婉点了点头,希望不是刚刚自己那粗鲁了一下。
二人一人搀扶着一只手臂便将男子抬了进去,气喘吁吁的擦拭了额头上的大汗,总算是将他扶到了床上。
看着男子浑身是伤的样子,不知道是滚到哪个山沟里去了,这衣服居然还被荆棘给刺破了,摸着他穿着那些布料,这些布料可都是上好的绸缎。
方婉婉摸着他的绸缎有一些发呆,林奕之在一边看了心里有些吃未,将方婉婉的手给抓了过来,道:“你摸了半天了,有什么好摸的!”方婉婉愣了一愣道:“这料子的确是好摸啊,这可不是一般的料子。”
林奕之额头上飘过了几道黑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道:“我去把钟羽大夫喊过来。”
方婉婉点了点头,钟羽没过半炷香的时间就赶了过来,方下手中的医药箱,拿着一根银针用酒处理了一下,这个方法还是方婉婉当初交给他的,说是这样可以不让伤口感染细菌。
“劳烦你们二位都让开一下,这样我也好施针啊。”钟羽看这二人都是拼了命的往前凑,忍不住说着。
方婉婉点了点头,拉着林奕之走到一边道:“叫你离远一点听见没有,老是在前面挡着做什么?”
林奕之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便将方婉婉拉到了院子里头,看着这般清亮的月光忍不住道:“你是不是瞧那个男子长相颇为英俊才对他格外殷勤上心?”
方婉婉听了他这般无理取闹的一句话,忍不住笑道:“你在说什么呢,那公子长的的确是英俊,看起来还有一些男人味,是不错啊但也没什么兴趣。”
方婉婉不可否认,那位穿着富贵的公子看起来的确是富贵人家的子弟,而且还颇有气质,就是不知道他说话又会是什么样子,估计跟自己想的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看着她一脸花痴的样子,林奕之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道:“你心里除了我,谁也不能想明白了吗?”
方婉婉看着他如此霸道的模样笑了笑,便点了点头笑道:“我看你这样子,好像是吃醋了才对,怎么?难道这个世界上还能够出现一个让你如此举措不安的人?”
“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你除了我不能多看别的男子一眼就连是说一句话都不行!”
这林奕之如此霸道的样子,方婉婉点了点头,微笑道:“知道了,不过,这男子的身份看起来有些不俗,咱们先将他留在这里,好好的观察才是。
再说了,你调查你父亲的案子应该有些眉目了,最近如何了?”
林奕之双手负于身后道:“本来想邀请那些叔叔伯伯祝我一臂之力,查清楚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但是我发现其中一直有人在阻挠,那些人都劝我不要再纠缠下去,对我没有什么好处,不过这件事情他们没有亲身体验过,是不会理解我的痛苦的。”
“这些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又不是发生在他们家,他们当然不会理会了,在说了也没人有那个义务帮你!”
方婉婉人情冷暖早就已经看透彻了,林奕之看着方婉婉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