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中豹这个老混蛋,刚才还念叨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可惜最后死的时候连花也没采上,估计这鬼做的也不怎么风流。
聂远今天是用新发明的一种绝技,来杀死管中豹的。
那天他闲来无事上网,突然看到一篇文章,叫做种子的力量。
内容大概就是说种子发芽时力大无穷,可以顶翻比它重达数十倍的石块,可以轻易剖开人类的头骨……
看到种子发芽可以轻易剖开人类的头骨,聂远不由的心里一动。
因为无法次的用催灵术为灵草催生,所以现在对于催灵术,聂远已经掌握的炉火纯青。
如果自己把灵草种子种到敌人的脑袋里,然后用催灵术让他瞬间发芽,那结果会怎样呢?
为此,聂远还特意跑到桃园小界中,找到一些尸体试验了一下。
效果是显著的,能量是惊人的。
果然像文章中所说,聂远打出种子之后,立刻发动催灵术,顶多也就一两秒,死尸的头骨就已经被灵草种子顶的四分五裂!
所以这次聂远就用凝元草的种子,成功的杀死了管中豹。
管中豹死的时候,那几名美女吓坏了,不顾一切的哭喊着跑出了包房,此时包房里除了管中豹的尸体,空无一人。
突然,一名体形健硕、身手敏捷的老者,出现在了包房里,然后只见他一挥手,管中豹的尸体诡异的消失了!
随后这名老者跃窗而出,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中。
那几名美女跑出去后,立刻就惊慌失措七嘴八舌的对着保安叫道:“快去,死人啦!”
总之,几分钟后,正在被人妖爆.菊的庄小明,穿个大裤衩子就跑了过来。
但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浴池中虽然能看到些许血迹,但尸体却是不翼而飞!
几名美女吓的小脸煞白,现场也有血迹,估计管先生确实是已遭不测,但是尸体跑哪去了呢?
因为庄家势大,庄小明在当地又是数一数二的纨绔,所以聚香阁马上就调出了监控录像。
按说客人在洗澡的时候,还偷偷安装了摄像头,这一看就是居心叵测,但此时庄小明也顾不上追究这些细节了。
当看到管中豹死后,突然从窗外跳进来一名老者,然后手一挥,管中豹的尸体就不见了,大家几乎可以肯定,是这个老者杀了管中豹!
能够轻易杀死管中豹,而且还很牛叉的从八楼自由进出,那这名老者肯定是名修者!
突然猛醒的庄小明顿觉不妙,马上给他父亲庄必打了电话。
“爸,管先生死了,就在刚才!不是聂远,是个老头。哎呀,您别问这么多了,我怀疑他是针对咱们家来的,您还是马上躲一躲的好,我马上回去!”
打完电话之后,庄小明喊上那个猛男,不顾一切的往这家里赶。
然而,在离家里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庄小明接到了家里保镖首领来的电话,庄必死了,是被个老头杀死的。
此时赶往庄家玉带园的不光是庄小明,还有着成群结队的警车。
而与警车擦身而过的一辆出租车上,聂远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心中冷笑。
就这么一个可以说是死有余辜的人渣、败类,死后居然会有这么多警车出动,可以看出某些领导对这个王八蛋有多么重视。
等出租开出桃源镇之后,聂远下车又换了一辆出租车,但他并没有赶往冀阳市的机场,而是去了邻市仙湖市。
你先别管人渣不人渣,这个庄必可是冀阳市的利税大户,他被人暗杀了,那可不是小事,所以聂远估计现在机场肯定是警力密布,全力排查凶手。
因此,聂远才取道仙湖市,准备辗转一下,再回到星湖市。
等到了高速收费站,这里警察也已经设了岗,看到聂远并不是重点排查的那名老者,聂远这才得以顺利出城。
等车子驶入仙湖市后,聂远不由的长出一口气。
看来自己这招还真用对了,要是用自己的本来面目杀死庄必,现在肯定麻大烦了。
说起杀死庄必的过程,那就容易多了。
为了转移视线,聂远故意戴上面具,多此一举的收了管中豹的尸体,就是为了让警方把重点排查对象转移到一名老者身上,其实他要管中豹的尸体屁用没有。
从聚香阁出来后,聂远立刻打车赶往了庄必所在的玉带园。
他到的时候,庄必接到儿子电话,正准备逃离呢,结果被聂远堵个正着。
当然,此时的聂远还是杀害管中豹的那名老者。
没了管中豹,庄必的那些保镖在聂远眼里如草鸡土狗一样,根本不堪一击。
聂远把一帮保镖打的落花流水,结果还没等他杀庄必呢,庄必心肌梗塞,死了!
整的聂远还挺郁闷,早知道这样就不费这么大劲了,让滔滔偷偷吓唬一下这个人渣不就结了吗。
等到了仙湖市,聂远才知道这个庄必远比他想像的影响要大。
网络时代,信息共享比过去要快的多。
很快冀阳市警方,就注意到了星湖市警方曾发布的案件通告。
星湖市发布的案件通告,正是聂远编造出个孟丽欣的师傅,血洗血狼十八匹,大闹段家的案件。
通过了解,冀阳市觉得这名杀害庄必的老者,很可能就是那个在星湖市作案的老头。
因为这一切解释起来很合理。
庄必雇凶绑架孟丽欣,本来是想报复那个聂远的,结果没想到聂远还没出场呢,却是引出了孟丽欣的老师傅。
老头一怒大杀四方,然后跑到了段家,逼问段不淳元凶是谁。
段不淳这条老狗,很没义气的就把庄必给卖了。
然后老头就跑到冀阳市来杀庄必。
这案情看起来很明朗吗。
而且那个血狼十八匹,最后只剩下一匹,剩下的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今天这个老头手一挥,管中豹的尸体就没了。虽然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妖法,但从作案手法上看,如出一辙。所以凶手肯定是这个霸道的老头!
但因为这里面也有聂远的事儿,因为在此之前是他和庄必先结的仇,然后庄必才想绑架孟丽欣引他出来,随后才节外生枝的引出个霸气侧漏的老者的。
尽管看来起凶手应该是老头,但因为聂远和庄必也有仇,偏偏这会儿他又是从冀阳市来到了仙湖市,所以接到冀阳警方消息的仙湖警方,看到聂远后,立刻就把他扣下了。
姓名性别等常规问题问完之后,那个又黑又壮的刑侦大队长,脸色阴沉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仙湖市?”
“我是来仙湖市第一医院出诊的,我们医院和仙湖一院有协议的。要不是这样,你当我愿意来啊!”聂远这货脑瓜也够灵,当他被警方带走时,就开始寻找各种合理借口。
当初在夏婷的帮助之下,聂远终于找到了妞妞,也就是商雪。
她的养父母就是仙湖市人,当时的妞妞正生命垂危住在仙湖市第一医院。
聂远来了之后,就非得要进重症病房去看妞妞。
因为院长李景深不同意,所以聂远就找到了星海医院的院长袁承志。
可巧袁承志是李景深的师兄,最后虽然李景深同意让聂远进入重症病房,但也提出了让聂远每月到仙湖一院出诊几天的要求。
当时聂远迫切的想要见到妞妞,所以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这个月是执行约定的第一个月,其实前两天就应该是他去仙湖一院出诊的日子,但聂远嫌那里人生地不熟的,所以不愿意去了。
而袁承志当然也不希望他去,所以这一老一少的就在那耍赖,一拖再拖。
可好聂远还中枪住院,这更是给了袁承志借口。
因此刚才被警方带走之后,聂远想啊想,最后就想出了这么个勉强还算合理的理由。
那个又黑又壮长的像钟馗似的刑警队长,看了他两眼。
然后点燃一支烟,看着他说道:“这大半夜的,你说你是去仙湖一院出诊的,这理由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我……我当然信了!生病还分白天晚上啊?李院长说是有个很重要的急症病人,让我马上赶过来,所以我马不停蹄的就来了。而且警察同志,我这么说真不是威胁你,我希望你最好速战速决,或是先让我去医院一趟,回来您再审也不迟,毕竟病可不等人。”
钟馗大队长不为所动,不紧不慢的说道:“但你却是从冀阳来到的仙湖,这个怎么解释?”
“我去冀阳办点事,不可以吗?”
“办什么事?”
“我能不说吗?”聂远一边想着对策,一边应付道。
“你说呢?”钟馗大队长斜了他一眼,说道。
“我……好吧,我实话实说,我其实是被一个老头胁迫的,他让我带着他去找庄必。”
钟馗大队长闻听,坐直了身子:“哪个老头,是不是孟丽欣的师傅?”
聂远故作惊讶的说道:“连这您都知道!”
随后马上说道:“那好,那我都说了吧,当初这个庄必让别人绑架了我们班同学孟丽欣,想用她来威胁我,结果却引出来个孟丽欣的师傅。她师傅听说是个世外高人,不光功夫高,而且脾气大,在把绑架孟丽欣的那些人全干了之后,然后老头又还找到了段不淳这个老混蛋。从他那里得知是庄必绑架的孟丽欣,想用她还逼迫我把药厂卖给他,老头就找到了我,然后二话不说抓起我就走……”
聂远这谎话越编越溜,到最后口若悬河,说的他自己都快信了。
正在这时,钟馗大队长的电话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一直板着一张死人脸的黑钟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接起电话,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你个傻叉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又被老婆赶出来了?”
看到对方出去了,聂远马上掏出电话,给李景深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通,聂远就急吼吼的说道:“李院长,我现在在仙湖市公安局,有点事情麻烦您。我有点麻烦,他们问我为什么大半夜跑到仙湖来了,我说是你说有急诊病人,把我从星湖连夜叫来的。呆会儿他如果打电话和你对证,你可别说漏了,拜托拜托!事成之后,等高考结束,我到你们医院连续坐班一个月,就先这样,我挂了!”
等他刚刚放下电话,审讯室的门开了,探进来个小脑袋。
是夏婷的那个同学,就是仙湖市局电脑中心的那个李小竹。
上次能找到妞妞,她也是帮了大忙的,是她从数据库中找到妞妞养父母的。
这个李小竹一看就是个性格活泼的,她也不进来,就在那探着小脑袋,然后还吐了下舌头,最后才小声问道:“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聂远装成一脸懵逼的样子,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去冀阳办点事儿,想回星湖的时候路过这里,就把我扣下了。”
李小竹看着像个小姑娘,但偏偏要装老成,她晃晃脑袋安慰道:“没关系,我相信你是好人。告诉你,你一被带进来,我就看见你了,然后就给夏婷打电话了。她肯定会想办法救你的。放心吧。”
刚说到这,就听后面有个宏亮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是不是又想写检查啦?”
李小竹她老子是这个钟馗大队长的老上司,所以她才不怕这个显的又黑又凶的钟馗大队长呢,做个鬼脸,一溜烟跑了。
聂远不知道的是,这个李小竹打的那个电话,还真起了作用。
刚才给这个钟馗来电话的是谭志国,两人以前不仅是同班同学,还是上下辅的兄弟,关系那叫一个铁。
李小竹给夏婷打完电话,夏婷就给谭志国打了个电话。
谭志国怕老同学钟魁为难聂远,所以立刻给他打了个电话。
钟魁不能说是走个过场,不过他也没太想为难聂远。
首先他觉得人不是聂远杀的;
其次聂远这些说辞,虽然在他听来漏洞百出,但你要想求证,却并不容易。
他说是被那个老头劫来的,可你去哪找那个老头去?
当然,一会儿给仙湖医院李院长打的那个求证电话,还是要打的。
最后就是,在钟魁看来,像庄必那种有钱有势无恶不作的人渣,都杀了才好呢。
这案子别说不是在他们仙湖市发生,就算是在他们仙湖市发生的,他破案都不会太积极。
这次要不是底下的小弟负责心太强,在高速收费口把聂远给扣下来了,那他都不带管的。
因此,这会谭志国一来电话,然后他又给李景深打了个电话,那边说确实有急病病人,让钟魁积极配合一下,治病要紧。
所以等回来之后,钟魁虎着脸敲打了聂远两句,就把他给放了。
放是放出来了,但此时聂远肯定是不能回星湖,他得第一时间去仙湖市第一医院。
聂远站在路边正打车呢,电话响了。
掏出来一看,却是李景深。
聂远以为老狐狸怕他又耍赖,所以打电话来盯对一下高考之后连续坐班一个月的诺言。
所以接起电话后,聂远就笑呵呵的说道:“李院长,这次……”
没等他说完话,就听李景深说道:“你个臭小子,真是个乌鸦嘴!说你一念叨,真念叨出来个急症病人!现在在哪呢?马上给我滚过来!”
老狐狸归老狐狸,但李景深和袁承志一样,都是相当有医德有大家风范的老同志,所以在他们眼里,聂远就像是他们的孙子一样,熟悉了之后,李景深也没把他当外人看,所以才会这样说。
聂远闻听,立刻打车赶往仙湖市第一医院。
到了之后,上次李景深那个小助理,正在医院门口等候呢。
看见聂远后,马上把他迎进了医院。
一边走,小助理一边把情况介绍给了聂远。
“小神医,铁恭基您知道吗?”
“知道啊,怎么了?他病了?”聂远反问道。
小助理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喜形于色的说道:“从楼上摔下来了,五楼!麻蛋的,可惜没摔死。”
作为一个医者,这样说一个病人,可以说是很没有医德,但聂远却觉得这个小助理说的没毛病。
因为这个铁恭基确实挺遭人恨的。
铁恭基同样是一名商业巨头,他最早是干饮料发的家,现在虽然也发展成了多元化的大集团,但仍早以饮料生意为主。
你可不要小看饮料,虽然每瓶饮料也就三五元钱,但架不住数量多啊,每天都能卖个几百万瓶,那得多少钱?!
所以真要论起来,这个铁恭基在财富榜上,比陆天海这个搞房地产的排名还靠前。
而且这个铁恭基不像庄必,暗地里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财富积累的过程中,血迹斑斑,罪恶累累。
铁恭基当初就是个下岗职工,而且还是个战斗在一线的工人,没有什么文化。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下岗之后找的工作也都是那些底层的工作,即苦又累,还总让人看不起。
后来一气之下,自己到处借钱,办了个小饮料厂,然后脚踏实地,一步步的成长为了现在的商业巨头。
那这样说,这个铁恭基不是挺好的吗?
非也。
你要是从人品上来看,这个铁恭基没什么大毛病,不抽不赌不找女人,但他的三观好像有点问题。
铁恭基是苦出身,所以从小就养成了勤俭持家的好习惯,但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太过分了都不是好事儿。
这个铁恭基真是人如其名,早年间穷的时候,一分钱掰成两半用,那还可以理解。
但有钱之后,还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他的儿子现在天天还穿地摊货呢,一点看不出富二代的样子来。
这也没什么,人家自己挣的钱,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旁人也就看看笑话而已。
但这货不知道是生性如此,还是因为在工厂以及下岗之后,受到的白眼和歧视太多,让这货心态有点失衡,说话总有点报复社会的意思。
他倒是没到处杀人放火,但他的言论却是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比如有记者采访他,说现在生活成本太高,有些下岗职工生活的很辛苦,您做为过来人,一个下岗职工中的佼佼者,能帮他们指点一下迷津吗?
铁恭基张嘴说道:“活该!活不好就是因为他们懒!像这样的人趁早死了算了,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你不积极进取,就等着天上掉馅饼,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当初谁管我了,我不也是一步步自己干出来的吗?!”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努力就能成功的。
不排除他说的这种人,自己不思进取,天天就等着天上掉馅饼,但也有很多人他确实努力了,但因为能力达不到,或是际遇不好,或是其他种种原因,最后还是没能使生活有太多改善,这种情况大有人在,但你不能说他就没努力。
而且他这话说的太难听,什么叫这种人趁早死了算了,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这特么谁听了不骂娘啊。
然后,每当有什么地震洪水等等,这样重大的天灾人祸,国家有关部门都会号召大家捐款捐物。
这东西虽然原则上说是自愿的,但一般到了他这种级别的巨头身上,那就不是自愿了,怎么着你也得意思意思吧。
人家有的土豪,确实从本心就想帮助这些穷苦人或是受灾群众,你不用组织,也不用赶上什么天灾人祸,人家平常就都积极回报社会。
有的土豪本心虽然不太愿意,但你到了这个高度,怎么着也得顾及一下公共形象吧,所以尽管心里不舍得,但还是笑呵呵的掏个百八十万,甚至更多。
不用说土豪,现在很多老百姓,都越来越热衷于公益事业,这叫善举。
没多你可以捐少,没钱你可以捐物,这个没人强迫你,但一般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是什么也捐,通常大家也会心里祈福,祝死者一路走好。
可这个铁恭基倒好,身价几十亿,从来都是一分钱不捐。
不捐你就不捐吧,这货还没事大放厥词。
“人各有命,富贵在天,这只能说是他命中有这一劫,天意如此。”
“那你傻啊,那地方年年闹洪水,你还不搬家,那不淹你淹谁?!”
总之,这个铁恭基可以说都没怎么做过恶事,但他的口碑却是极差,比那个恶贯满盈的庄必还差。
那个庄必赶上什么天灾人祸,还能捐点钱粉饰一下自己呢,就这位老兄不光一毛不拔,而且还总是要说那些激起民愤的屁话。
但他说的这些言论,你只能说是不道德甚至缺乏人性,但还上升不到追究刑事责任的地步,因此到现在这个铁恭基都活的好好的,老百姓只能恨的牙根痒痒,却不能把人家怎么样。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个小助理主说到铁恭基摔伤之后,心里都乐开花了。
从大门口到楼上院长办公室才多远啊。
所以小助理觉得自己还没吐槽吐痛快呢,就已经到了。
等到了院长办公室门口,小助理又恢复成了平常那张死人脸,敲敲门,然后推开门,毕恭毕敬的说道:“李院长,聂先生到了。”
“让他进来吧。”
等小助理关上门之后,李景深指着聂远说道:“你个乌鸦嘴,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估计小李都和你说了吧?你说你给我招了这么个……祸害。”
聂远笑呵呵的坐下说道:“那您可以不治吗。”
李景深压低声音说道:“我还真有这个想法,可是良心上过不去啊!”
随后李景深拿起拍的片子递过来说道:“不过,我良心过不去估计也没用。生命应该是没危险,但辈子就算废了。你看这胳膊腿摔的,也就是比植物人多个思考能力。”
聂远接过片子一看,我靠,胳膊上的骨头都摔成麻将牌了,一块块的,整个一个十三不靠。
腿上的骨头稍好点一些,但是最重要的膝关节却是摔成了粉碎性骨折。
唯一庆幸的是,颈椎保持的还算不错,要不这人早死了。
聂远把片子递还给李景深说道:“这就不错了,从五楼摔下来还能不死,这老家伙命真够硬的。”
“别说风凉话,怎么样?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叔现在就指望你了。”李景深看着他说道。
聂远摇摇头:“我哪有办法啊,您也知道,我比较擅长的是各种绝症,这种外伤我哪行啊。”
李景深也知道聂远没骗他,其实他问的时候就没抱太大希望,听到聂远这么说,李景深叹口气,说道:“这回叔算有的受了。”
聂远愕然问道:“换成哪个医院,也不可能什么病都治不好啊,怎么着,还有人给您压力啦?”
李景深愁眉苦脸的说道:“市里领导一听说这个老东西被摔成重伤,立刻就来电话了。这货虽然一向没有口德,但却是我们仙湖市的利税大户,领导当然要重点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