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付冉冉准时打开了直播,这一天的加国阴云密布,付冉冉开着她的保时捷奔驰在一条水边的公路上。
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在刷屏感叹这美景。
“这简直就是汽车广告大片的节奏啊。”
“这保时捷的内饰真是太霸道了。”
“她是我的,请擦干你们嘴巴上的口水。”
……
付冉冉开车来到一家看起来像是医院的机构,付冉冉停好车,一身纯黑色皮衣披着头发的付冉冉走进了这个看起来像是医院的房子,进门的一刹那。我看见了房顶上有一个不是很显眼的鼎字。这应该就是鼎天和国外的科研机构床伴的肿瘤研究小组了。
付冉冉走进了之后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就消失了,屏幕正对着一个实验室一样的房间,这个房间的玻璃是透明的,能看见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瓶子和培养器皿的架子。几个外国人穿着白大褂正拿着移液器专心的工作着。
不一会儿,付冉冉拿起了手机,此时的付冉冉已经换上了一身白大褂,带上了帽子和口罩。
她对着屏幕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家和国外的医学机构合作床伴的肿瘤研究室,我们创造的新药,对肿瘤的抑制已经超过了目前99%的医疗机构。再过几天,这个药物就可以正式接受晚期肿瘤患者的临床测试了。如果这次的实验结果成功了,你们会永远记住我们。
宋明觉得付冉冉的谈吐不像是一个行外人士的谈吐。付冉冉把手机放在了玻璃窗前,对着大家说,这个是危险等级很高的实验室,所以手机是不能带进去的,付冉冉开始清洁手部,然后带上了手套。
付冉冉说:“我要开始在里面工作了,大约45分钟的时间,接下来的45分钟可能都是现在这个画面,有事的可以去忙了,我进去了,付冉冉对着屏幕摆摆手,进入了实验室。
“原来这不是混吃等纸醉金迷的富二代啊。”
“她竟然是个医生。”
“太可怕了,人家那么有钱,还在为了造福人类而冒着危险解决人类的顽疾。”
“自叹不如啊”
我看到这里赶快给陈清华打了个电话。告诉陈清华付冉冉竟然是个生物专家。陈清华听了我的介绍说,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那些不靠谱的猜测就应该变的合理起来,之前调查付冉冉的时候就一直没有查出她毕业在哪所学校,但是根据付冉冉的生活轨迹来看,她确实在美国某个著名的医学机构出现过几年。
后来因为加拿大对于临床试验的尺度比美国宽,付冉冉才来到了加拿大进行研究。
宋明听到这里,觉得这件事应该靠谱了。他决定等着付冉冉从实验室出来,就告诉她lisa的事情。
宋明在煎熬之中度过了1小时,付冉冉从实验室忙完了,在回家的路上关闭了直播。
宋明给付冉冉发了一条私信:“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能不能跟你聊下,给我10分钟就行。”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宋明不停的刷着手机上的直播平台,终于等来了付冉冉的回复。
“你有skype吗?如果有,你可以用是这个跟我联系。”
“没有,你有微信吗?”
“有,虽然我没用过,那就加微信吧,微信说,这个是我的号码。”付冉冉给出了她的微信号。
我不想说那么多废话,拐弯抹角的说半天。我直接拿着手机拍了一张lisa的病例和那张申请表,带着付羽珍的名片一起发给了付冉冉。
过了许久,付冉冉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我跟我姑姑打了电话了,你带着这些东西马上去她那里,她会等1小时。你最好能赶上她,因为她今晚的飞机,她要来加拿大了。快!”
宋明看了看时间,抓起外套就往外跑。哪知道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宋明抓起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文乐,你在哪?出事了,你快来救我们。”电话里的声音是顾雨漫。
“救你们?你们?你和谁?”
“我和江琴琴,我们的车坏了,车子停在了铁轨上,你快来。”
“那你快下车啊,别管车了。”
“车门被锁上了,我们打不开啊。”
“砸玻璃啊。”
“这是一个铁皮货柜车,我们在货柜里,怎么砸啊。”顾雨漫的话语里带着哭腔。
“那你能发个定位给我吗?”我问顾雨漫。
“不行,现在只能打电话,根本没有网络。”
我的天那,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碰在一起出来,就打电话这一会,十分钟又要过去了,现在肯定是不能去找付冉冉她姑姑了。但是去哪里能救顾雨漫他们呢?
“好,这样,你们是从哪里上的车,然后大约车子以什么样的速度开了多久,我先在地图上划个大致的范围。我打开了电脑上的地图,准备做标记。
我们在婷飞百货的停车场里被人带到了这个货柜车里。车子大约是60的时速,应该不超过70.开了大约20分钟。
我在地图上以婷飞百货为原点,25公里的范围内划出了一个圆圈。顾雨漫他们现在就应该在这个圆圈附近。
思考的时间里,我给朗哥,大春和陈举打了电话,他们火速的赶来了。
我们几个人分头在地图上寻找这有铁路交叉的路口,在我画下的这个范围里一共有3个铁路交叉口。
我再电话里问顾雨漫,你能不能看到外边的景物,有什么特征,能看到的都跟我说一遍。
顾雨漫挂了电话,过了几分钟又打了过来。
“外边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看见铁路道口的信号灯是红色的。”
“远一点,尽量看远一点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形状的东西。”我在电话里对顾雨漫说。
“我看到了几个圆形的东西,想很大的桶。”
我把手机打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地图上寻找着附近可能有桶的东西。
巨大的桶,只能是粮仓或者石油公司的桶。而这三个点上只有一个点有一个中石油的气站。应该就是这里了。
“快走。”
大春第一个冲到了车上,发动了汽车。大春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地图上标识的这个铁路道口,然而到了之后,并没有看见什么厢式货车。
我看到道口边上有个小房子,我走进去问他,刚才有没有一辆车坏在这里。他说没有,怎么可能,这是有人看守的铁路交叉口,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完了,如果不是这个点。那就更不是其他的点位了。这时候到哪里去找他们。
正在发愁的时候,我的电话想了,我想都没想到,这个电话竟然是陈辉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陈辉说:“嘘,别说话,给你听首歌,你最好别挂,答案就在歌里。”
天色已渐沉 落日如雾灯 深深深
谁人用诱惑眼神 把我拉近
还假装一点不关心
天色继续沉 谁人在夜深 等等等
谁曾在某夜飘近 交给我心却狠心
没有话要再讲 怎掩饰失望
没有泪要再淌 埋藏着以往以往的寄望
这首歌是李克勤的《深深深》,我很喜欢这首歌,然而这首歌的歌词里确实没什么跟地理标识相关的东西。
歌放完了,我对着电话那边喊:“陈辉,你别闹了,这不是开玩笑的,这首歌里什么都没有啊。
“没有就算了吧。”
陈辉真的挂了电话,我赶忙给陈辉打过去,然而电话已经关机了。绝望再次袭上心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们看看谁的手机有信号?”朗哥说。
“没有”大春甩甩手机,又看了看手机。陈举也说没有。
“我刚接完电话,我的有。”我把手机递给朗哥。朗哥打开播放软件又听了一遍这首歌。
正在这时,电话又响了。是顾雨漫:“你刚才电话怎么一直占线啊。我们刚才的车子又开动了,又开了一会儿,现在又停了。又不知道在哪了,外边比刚才还黑,我现在连信号灯都看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铁轨上。”
“你没有什么线索告诉我,先挂了电话。我很快给你打过来,你们可以在车上大声呼救。”
“好的。”顾雨漫挂了电话。
我再次把手机递给朗哥,朗哥在音乐软件里面查看着这首歌的信息。
“1998,这首歌是1998年出的,我们这边是不是有个98号公路,那里都是货场,是铁路货运的中转站。对,应该就是那里。”
大春掉头朝着98号货场的场站开去。车子大约开了15分钟的样子,音乐看见了前面停着一辆银色的厢式货车,火车里面传来了“救命”的声音。
“就是这个了。”大春一脚刹车停在了货车前面。我跑到了货车后面想打开货柜的门,却发现这个门被一个巨大的锁给锁着。
“不用担心了,这条铁路是废弃的铁路,根本不会有人经过,更不会有车经过。想办法找工具吧。”郎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