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渔三人来到宫殿深处一座高耸的尖顶塔下,一路上遇上些杂兵都被江枫渔三人干脆利落的解决掉。江枫渔看着眼前的高塔,手中断剑一挥,一道粗狂的剑气便将他高塔开了一道口子。
池冥率先跳入,而后是黄寅,江枫渔心中疑惑道:“到底是我们几人太强了还是这魔帝宫殿防守太弱了呢。”江枫渔摇了摇头不在想这种可能,既然他们已经闯入这魔帝宫殿,就没有犹犹豫豫的余地。
江枫渔感应到那断剑就在这塔中,可在江枫渔一行三人进入塔中后里面的景象并不像是有断剑的迹象。整个塔的结构是中空式的,站在塔身中央抬头就可以看到塔尖。令几人感到奇怪的是。
位于魔帝宫殿中央的一座高塔,但是塔中却没有一个人,不过江枫渔三人的当务之急是找到断剑,一得手后便极速撤离。江枫渔用神识感知着整坐塔。在他神识感知到塔的中部时,感知到了一处异常的灵力波动。
江枫渔身形瞬间拔高至半空中,来到了那处灵力波动有些特殊的地方,池冥和黄寅紧随其后,但是却在那处塔壁上只看到一扇孤零零的门,那扇似乎是上了些年月,越是靠近那扇门,江枫渔手中的断剑就颤抖的愈加强烈。
江枫渔看着那扇神秘的门,他有一种感觉就是这扇门要先于这座塔而出现,那么这扇门究竟是通向哪里的呢?为什么要修一座塔将这扇门封存起来呢?一个接一个的疑惑出现在江枫渔脑中。
现在显然不是给江枫渔细细考虑的时候,江枫渔直接踏入那道门之中,印入眼帘的确是另外一个世界。
极远处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江枫渔脚下是一泊明镜般清澈的大湖,与远处山水相接,有一小亭起坐于万倾碧波之上,亭中好似有两人执棋对弈。
池冥和黄寅踏入后也被眼前这好似世外桃源般的景象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江枫渔神色平静踏着湖面,缓缓向着那湖心小亭走去,池冥两人不知所已,只得跟上。江枫渔之所以这般镇定,是因为他感知到那亭下对弈的那两人并不是真身,只是一抹灵魂烙印而已,在这个特殊的空间不受时光长河的影响。
那亭下两人一人身着天青色长衫,神色恬静自然,相貌俊美到了极致,右手轻敲着石桌,有国士之风。另外一人一袭水墨色儒衫,但却没有读书人的书卷气,即便只是一抹意识,仍然透着霸道的帝王气息,但是神色似乎有些无奈。
江枫渔走近后看着两人身前的棋盘,他虽然不敢说自己在棋道上有多大造诣,但晚些时候时候在故乡无聊时也看过几本古老棋谱,他看着两人的棋盘,神色有些古怪,很明显两人的棋力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
江枫渔顿时觉得自己是瞎了眼刚刚竟然觉得那身着天青色长袍的男子有国手之风,那男子的走棋连本手都算不得,简直是在乱下,反观那儒衫男子落子速度极快,手执白棋,每有落子,必定提子。
不一会功夫,黑子一方便被杀的溃不成军,那俊美男子皱眉不止,儒衫男子依旧是气定神闲,右手轻落一子,江枫渔已然看出这盘棋胜负已分。
在那儒衫男子轻笑说道:“不来了吧?”
那俊美男子冷哼一声说:“不来了不来了,你就只能欺负欺负我这个臭棋篓子。”
那男子并未解释道:“这不是有客人来了嘛,不然的话还可以在陪你下上几局的。”
江枫渔心神震荡不已,他本来以为这两人只是一抹灵魂烙印而已,没想到仅仅是一抹灵魂烙印竟然还有意识存在。想必这两人生前都是有着翻天覆地的造化之力,不然也无法造出这个可以阻滞时间长河的空间。
江枫渔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儒衫男子还礼,轻轻问道:“是家乡那里的人吧?”
江枫渔点了点头问道:“可是秦帝?”
那男子略微点头说道:“都是些以前的往事了,如今北方匈奴之患是否已除去了?长城尚且安好?”
江枫渔说道:“匈奴早已汉化,长城依旧安好。”
秦帝神色释然,而后看向江枫渔眉心处,江枫渔识海处那柄断剑立刻飞出,紧接着飞出的还有那枚印章。
断剑剑身颤动,哀鸣不已,围绕着秦帝不断飞舞,秦帝脸上出现了一丝缅怀之意,似乎是想起了千年前的往事。
同时江枫渔识海中那枚沉寂已久的血色的戒指也不受控制的飞出,直直飞向那俊美男子手心,那男子开口问道:“小家伙,你从哪里寻到这个小玩意的?”
江枫渔老实的向那人说起了关于于子涵的事,他已经意识到这两人就是那天识海中断剑所显化的画面上那两人,只是为何这两人在这处空间里又下起棋来就不得而知了。
那俊美男子又看向江枫渔身后的黄寅,脸上浮现一丝感兴趣的神色,向着黄寅眉心出弹射出一道流光,江枫渔瞬间神色不善看向那俊美男子,那人轻飘飘的说道:“我可没伤害你女人,而且啊,我可是在救她。”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这小女友不知怎的身上竟然有着我这一脉的气息,只是不知道我们这血灵邪体独有的修炼手法,如果再任由她这么修炼下去可是会出事的哦。”
江枫渔看着黄寅询问那人说的话是否可信,黄寅点头道:“我脑子里确实出现了一段十分契合我体质的修炼口诀。”
江枫渔顿时觉得有些后怕,立即向那俊美男子道歉道:“小子愚昧不知,冲撞了前辈。”
那人摆了摆手,顺手将那枚戒指抛还给江枫渔说道:“这戒指没什么特别的,里面有着一个小空间,装着些我生前在各个世界搜刮的些玩物,一并送给你了。”
江枫渔接住后脑海里出现一段口诀,似乎是关于如何打开戒指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