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服务员停车场在哪,服务员往后边一指。
我马上往那边走,掏出手机给张熠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你妹。
别真的给曲风带走了!
我快速冲向停车场。
到了停车场,我四处张望,没见到人。
手机响了,赶紧看,是王岚打来,说她看见我了。
摁了两下喇叭,我也看到她的车子,马上跑过去问道:“见到人了吗?”
她指了指停车场的出口,说道:“在那边。”
果然,张熠在停车场门口,而陪着她的人,有曲风,还有一个曲风的狗腿子。
我说道:“开过去。”
开到了停车场门口,见张熠已经没有了知觉,靠着停车场的大门一动不动。
曲风说道:“张总监,喝多了啊,没事没事,我们的车就要开出来了,我送你回去。”
张熠说道:“说了不用!”
喝晕了还知道拒绝,不错。
曲风说道:“嘿嘿,没事的,我送你我不嫌麻烦。这是我该做的。”
脸上露着十分邪恶的微笑。
“哎,张总监,我们送你回去吧!”我大喊。
曲风一看身后的我们,脸色不好看了:“走吧你们,我送她回去就行。”
王岚说道:“曲副部长,一起上车吧,我们顺路的。”
曲风压着怒气:“我有车,我送张总回去,她要我送。”
我问张熠:“是吗,你让曲副部长送吗?”
张熠摇了一下头,然后走向我们的车子。
曲风拦着了张熠,对我们说道:“张总监刚才说了让我送。”
我直接下车,去拉张熠过来,曲风马上又拦着。
到嘴的熟透了的鸭子,他怎么舍得放手。
又是我坏他好事,他当然不爽。
他的狗腿也帮忙拦着我,我说道:“滚!”
一把就推开了他们两个。
他们马上扑上来:“要打架是吗!”
直接一人一拳放倒他们。
和我打架?开玩笑。
这些天我天天跟着李仁涛方健训练,白练的吗?
接着上去一人一脚,他们哎哟哎哟的喊你敢打我们。
我说道:“我打死你们!”
马上过去又要踢,他们爬了起来像斗败的狗一样狼狈跑掉。
张熠摇摇晃晃要摔倒,我扶着了她,扶着她上了车。
“这个狗东西!”王岚骂道。
我说道:“的确是狗东西,就该打死得了。”
到了车上后,我扶着张熠坐在车后尾座,她倒在了我身上。
王岚回头看看我们,问道:“她没事吧。”
我说道:“应该没事,走吧。”
车子开到了公寓楼下。
我和王岚扶着张熠到了张熠家门口,门是指纹解锁的门,用她的手指摁在上面开了锁。
进去了之后,扶着她躺下。
记得上次,我曾经在这里和她怎么怎么样……
在让张熠躺下后,因为担心她有事,所以坐在旁边陪着她。
我对王岚说道:“你先回去吧。”
“我来照顾她吧,比较方便一些。”她说道。
我说道:“那,也好吧。”
其实我想留下的,但王岚都那么说了,我也不好留下。
正要离开,外边突然倾盆大雨。
居然这时候倾盆大雨。
只要我来这边,只要和张熠在一起,总会遇到倾盆大雨。
王岚急忙说道:“大雨,你一会儿再回去了。”
大暴雨。
看来我很难走。
突然,王岚站了起来:“衣服!我要回去收衣服。”
说着她就出去了,回家收衣服。
我坐在屋里,看着熟睡的张熠。
一会儿后,王岚给我打电话过来,说在阳台收衣服全身上下湿透,她不过来了,洗澡休息。
我说道:“嗯好,我一会儿等雨小了点再走。”
她挂了电话。
看着张熠睡着,衣领处肩膀处等地方被酒水沾到有些湿了,我想给她脱了衣服,但又不方便下手,因为她睡着了。
于是,伸手过去想解开几个扣子,然后垫着纸巾进去,隔着她湿衣服和皮肤。
解开两个扣子后,里面有些开,让我看到了一些风景。
突然间,张熠睁开了双眼瞪着我:“你在干什么。”
我吓了一大跳:“我,我在给你那个,嗯换衣服,你衣服湿了。”
“我看你是又想对我动手了吧!”她坐了起来。
我急忙解释:“真的没有,我就是想把你衣服给解开,然后垫一点纸巾,不让你着凉。”
可是,纸巾呢?
我往后看了看,没有纸巾。
搞得我好像欺骗了她一样,她灼灼烧人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我说道:“我是真的就是在帮你。”
她一脚踹了过来,把我踹翻在地。
我急忙逃跑,太猛了,哪像是喝醉了的样子啊。
当我到了门边开了门后,一个不知道什么物体砸在我的额头,当的一声,打得我晕头转向,也带上了门。
在走廊外我脚步踉跄,疼死我了。
一摸额头,靠。
鲜血淋漓。
这该死的张熠,老子好心变成驴肝肺!
实际上张熠对我的这种恨并不是突然而然来的,而是上次我对她侵犯留下的后果。
我捂着额头,赶紧跑去王岚所在的公寓,敲门叫她开门。
一会儿后,王岚开了门,她穿着睡衣,头发湿漉,见我头上脸上都是血,她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回事!”
我说道:“先让我进去,一会儿再和你说。”
跑去了洗手间,洗了额头洗了脸,洗脸池全是红色。
她说道:“快,出来,让我给你止血。”
我出来躺在了沙发,王岚拿着药箱过来,给我止血,一会儿后,血不流了,她给我消毒,然后给我贴上创可贴。
我头晕,伤口疼。
她问我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道:“刚看到她衣服有点湿,就想着给她解开,然后帮她垫一点纸巾,让她的衣服和皮肤不要贴在一起,结果,她醒来了,以为我对她做什么,踹了我。我跑出门口,不懂烟灰缸还是茶水杯扔过来砸在了我额头上。我真他马冤枉。那哪像喝醉的样子啊?”
她问我道:“还疼吗。”
我说道:“疼,疼到不行。”
她叹气,说道:“明天我去帮你解释吧。”
我心想,即使王岚给我解释,张熠也不会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