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地讲,对于这次集体洗澡,因为腊梅花的突然要离开,把原本风花雪月的一出好戏,搞得既心酸又惆怅。
想想,在那样充满浪漫的一个地方,七八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们,在穿得那样节省布料的情况下,当身上衣服被水湿透后,其实把该露的地方都露出来。
可是,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何况媚茹蓝还带头把上身脱得精光。
即使是这样,可大家都没有产生出一丝淫荡的念头,有的只是温馨与怜悯,还有一种充实。
因为,对于陈万紫这个小男人,大家都没了独占花魁的念头,即使有,也是不现实。
何况,因为腊梅花离开的这个事情,让众人本来放松的心境,一下子紧缩起来。
这样,在众人洗完澡,从这个山洞往回走,大家都沉默起来。
此时,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完全没了刚才在小溪中,那种无忧无虑嬉闹的情景。
腊梅花走在队伍的中间,被几位小妖精包围着,众人本想跟她说几句分别的话,可媚茹蓝与陈万紫都没有开口,几位小妖精只能用这种沉默的方式,守护在她的身旁。
腊梅花见了,朝着众人讲:“喂,干嘛搞得这样不开心,我不过是回到青山岭,又不是不见面啦!”
几位小妖精听了,便有人唏嘘起来。
因为,她们心里都清楚,腊梅花的离开只是开始,说不定在某一天,自己也要离开窑洞这个地方。
这样,一群人便没了洗澡时的兴奋,而是拉着腊梅花的手,或者拽着她的衣服,静静地走……
媚茹蓝见了,让几位小妖精都先回去,自己却与腊梅花走在众人的后面,边走边商量她离开后,如何调整冯家铺人员的事情。
好在腊梅花,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简单地收拾一下,就在众人的忐忑中离开……
众人见了,便有一种落空的感觉,更有一种舍不得的想法。
可谁都没有跑过去跟她惜别,因为媚茹蓝不让。
所以,在腊梅花离开后,整个窑洞里的女人,也包括陈万紫,都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早晨,媚茹蓝宣布由王馥香接替腊梅花的工作,然后就与王馥香去了冯家铺。
而留在窑洞里的人,由渡边纯子带领大家,继续在上课。
这样,等到中午吃饭时,莫杏儿与耿小莲两人,来到窑洞前来报到,由于陈万紫跟两人不太熟,就没过去跟两人打招呼,而是躺在床上继续睡大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落西山。
这时,王馥香突然敲门走进来,朝他望一眼,凑过来贴着他的面前说:“万紫呀,跟你说件事,说出来你一定会吓你一跳!”
陈万紫听了好奇怪,纳闷地问:“馥香姐,现在再奇葩的事情,我听了都习以为常,不管什么牛鬼蛇神的事情,我都能承受着住,你尽管说。”
王馥香“嗯”一声,突然压低声音说:“少村长,风云凯护送着他的宝贝女儿风雅子,要来我们冯家铺安营扎寨,说风雅子是代表‘军统’的人,以后就留在冯家铺,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办?”
陈万紫听了,着实吃惊起来,纳闷地问:“既然风雅子来到咱们冯家铺,她为啥不来我家窑洞里来看我?”
王馥香犹豫一下,吧嗒几下嘴皮子,纠结地说:“风云凯对我跟媚团长说,按照上峰的指示,风雅子现在是代表‘军统’在做事,不能随随便便来到到我们窑洞这边来,而韩久平是代表‘中统’在执行任务,这两人肯定要留在咱们冯家铺,至于我们同意不同意,都必须无条件地执行,你看怎么办?”
陈万紫便傻笑一声,朝着王馥香调侃到:“呵,没想到我们小小的冯家铺,一下子成了香饽饽,被这个上峰的意思这样一搞,过几天日本人肯定也会派人过来,在外面冯家铺安营扎寨。”
“那怎么办?”王馥香担心地问。
陈万紫听了,皱着眉头想想,便小声地问:“那媚团长是啥意见?”
“媚团长说了,这是冯家铺最大的事情,必须由你说了算,关于这件事情她不拿主意,所以才让我来问你。”她这样说着,连忙在他的床边坐下,顺势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捞一下。
陈万紫便“噗嗤”一笑,朝她乐呵呵地说:“好大事,来就来吧,看来阻挡是没法阻挡了,你传话给媚团长,不管是什么人,想在我们冯家铺建立办事处,必须按照我们冯家铺的规矩来办事,可好?”
“那我们有啥的规矩,王馥香不明白地问。”
“一卡车粮食,一百杆步枪与三挺轻机枪,外加三百块银元与一百箱弹药,再按照我们的设计方案,在冯家铺建一幢二层小楼,所有设在冯家铺办事处的保卫人员,必须由我们冯家铺的自卫队员来负责,如果他们不乐意,就让他们立马滚蛋。”他坚定地说。
“哇塞,陈万紫,你开出这样苛刻的条件,他们会同意吗?”王馥香担心地问。
“你以冯家铺自治村的名义,搞出这样一份文件,让他们签字画押后,才可以让他们住进来,要不然就把他们撵出去!”他唬着脸喊。
王馥香听了,便拍着自己的胸脯嚷:“哇塞,陈万紫,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你这样漫天的要价,我担心他们会跟我们翻脸?”
“谁敢……”他这样说着,便把她的身子朝自己的怀里一带,揉搓着她的小脸蛋说:“馥香姐,你与谭姐姐两人,以后还要负责村里的财务与枪支弹药的保管工作,你看可行?”
“呀,你干嘛这样相信我?”她这样嚷着,就把自己的身子朝他身上挤。
陈万紫见了,搂着她的腰肢说:“呵,啥叫我这样相信你,还不是你俩是这块料,何况你俩是除了我茹蓝姨妈外,我最喜欢的人!”
王馥香听了,感动得不得了,马上撒娇地说:“陈万紫,你既然这样对我好,姐愿意为你肝脑涂地,你信吗?”
“唏,你这个馥香姐,干嘛说得这样血腥,啥叫肝脑涂地,我才不稀罕,我只想你以后乖乖地对我好,让我领略一下你与别的女人,不同的风情就行啦!”
“啊,原来你这样的不要脸……”她这样说着,立刻撒娇地朝他怀里钻,不仅在他怀里不安分起来,还把自己的一双小手,伸进了听到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