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点了点头,“嗯,这男人说是你姐的丈夫!” 许均一脸惊讶的样子,“许婉君可以啊!妈,这男人绝对有钱啊!你看他手上戴着的那个手表,我经常在杂志上看到,至少要十来万。再看看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奢侈品品牌,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许母一脸震惊,“真的吗?这么有钱?!”
许均重重地点了点头,“嗯,绝对很有钱!”
许婉君和盛亭宣也抱得差不多了,两个人渐渐松开。
她不想跟许父许母有任何交流,两个人已经彻底伤到了她的心。
许婉君快步走到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包,过去挽上盛亭宣的手臂,淡淡地开口,“好了,我们走吧!”
她全程都忽略了剩下的三个人,好像他们不存在一样。
许母看他们准备要走了,赶紧跑过去拦在了他们面前,“等一下!”
许母一脸笑眯眯地看着盛亭宣,转头看向许婉君的时候眼里带着威胁的意味,“婉君啊,不给妈妈介绍一些这位吗?”
许婉君和盛亭宣对视了一眼,盛亭宣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许婉君知道他是在等着她给他一个名分。
她转头很认真地看着许母,“妈,这是我的丈夫,他叫盛亭宣。之前是我骗了你们,其实我早就已经结婚了,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和许婉君想的完全相反,许母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现,反而是一反常态,一脸笑呵呵的样子。
她终于知道刚才许婉君怎么会这么抵触那个男人了,原来是有了更好的啊!这个男人看上去就不一样,长得帅气,而且许均还说他很有钱,许母越看越喜欢。
她看着许婉君一副嗔怪的样子,“你怎么不早点告诉妈妈呢,害得我今天还闹出了一个大乌龙!”
许婉君低垂着眼眸,不说话。
盛亭宣低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阿姨,听说你今天强迫,想要让婉君嫁给另一个男人?”
他久坐高位,面对别人的时候,浑身总带有一种气势,让许母和许父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许母尴尬地笑了起来,“误会!这都是误会!这不是婉君跟我们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我们不放心,想要给她找一个依靠嘛!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婿,我们怎么可能还找别人呢!”
盛亭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我先带婉君走了!”
说着盛亭宣拉着许婉君的手,准备绕过他们,离开。
但是许母直接挡在了大门口,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诶,别急着走啊!这是妈第一次见你,怎么都要坐下来喝杯茶吧!”
没想到许母已经这么快把自己代入了角色,提“妈”这个称呼的时候一点都不尴尬。
许婉君刚想开口拒绝,但是不知道盛亭宣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竟然答应了下来。
“好啊,刚好有些事情,我想要跟伯父伯母讨论一下!”
“诶,对对对,快坐下来!我们聊聊!”许母一听这话,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盛亭宣拉着许婉君在沙发上坐下,许婉君一直瞪着他,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盛亭宣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许母和许父忙着去厨房给盛亭宣切水果和倒茶,许均干脆在盛亭宣身边坐了下来。
“盛亭宣是吧?”他开口的时候,一点礼貌都没有,许婉君眉头直接皱了起来。
“直接称呼人家名字有没有礼貌,爸爸妈妈没有教过你吗!?”她语气严肃,一副教育的态度。
许均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人家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开什么口!”
“你!”许婉君看着这个弟弟,真的气得想要打他。
盛亭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没有说话。
“诶,我看你这个手表,应该挺贵的吧!还有你这双鞋子,好像也是限量版吧!还是说你这都是地摊货啊?”许均试探着问道。
盛亭宣眼带着笑意看着他,“你看起来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要是看起来是假的,那它就是冒牌货!”
许均听了这话,不屑地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果然有钱人就喜欢拽文化!”
“来来来,快喝茶,还有吃水果!”许母和许父端了一大堆东西过来。
盛亭宣看了一眼茶杯,没有动。
许婉君知道他喝茶都是有特殊的牌子的,一般的茶都不喝。
她顺手把茶杯推远了一点,“茶就不喝了,妈,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吧,我们还有事情!”
许母脸色有点难堪,和许父对视了一眼,这才转头看着盛亭宣,开口问道:“亭宣啊,你现在是什么工作啊?家里还有谁?有多少家底啊?”
盛亭宣笑了起来,果然和许婉君说得一样,她这对父母真的眼里都是钱。
他淡淡地开口,“我家里是做房地产的,家里还是我父亲,有车有房,还有一些存款!”
“好,这条件不错啊!”许母拍着大腿开心地说道。
盛亭宣淡淡地点了点头,许婉君坐在旁边,有点尴尬,总觉得让盛亭宣看到自己这样的父母,心里有一种羞耻感。
“你们领结婚证了吧?”
盛亭宣点了点头,“嗯,我们是合法结婚的!”
“那样好啊!”许母一脸笑意,心里盘算着,有这样的家产,以后就算离婚了,还能够分到一大笔财产呢!
盛亭宣看着许母一脸兴奋的样子,紧握了一下许婉君的手,看着许父和许母认真地说道:“阿姨叔叔,我留下来是有些话想跟你们说!既然我已经和婉君在一起了,那我以后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也不会轻易在让别人伤害她,因为我一直会站在她的背后!”
说着盛亭宣转头看了一眼许婉君,“我知道她以前因为怀我的孩子受了很多委屈,也遭受了你们的白眼,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和婉君就是一家人了!”
许母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个男人话里有话,好像不仅仅是表面上理解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