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外一看,马路上站着一个老头,这老头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旁边还站着一个目光呆滞的女人,当我看到这女人的时候眼睛瞬间就红了,就差喷出火来了。
驼子一把摁住我的胳膊说:“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小静已经中了他的妖术,我们要小心为妙。”
我点了点头之后驼子才松开我,我走到他面前之后说:“希望你做好了领死的准备。”
“我怕她不同意。”哈夫拉法老用力捏住刘云静的嘴说:“告诉他,你已经嫁给我了。”
然后刘云静就傻兮兮的看着我,告诉我她已经嫁给了哈夫拉法老,我的怒火一下子又冲了上来,但是驼子这个时候又摁住了我的胳膊,他说:“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你也知道,把人交给我们,我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也好,随我来吧。”他说完,转身离开。
我跟驼子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一个小区,上了楼之后他说:“这栋楼都是我的,你们可以随便住,也可以过来跟我一块住,我让她也好好伺候伺候你们。”
“曹尼玛。”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拳朝他的脑袋砸了过去。
没想到他竟然瞬间躲开,我一拳砸到了墙壁上面留下一个坑洞,他说:“这就是你们来谈判的态度吗?”
然后他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我跟驼子对视一样之后也走了进去。
刘云静在进了这门之后就爬了下来,像是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我伸手去拉她,她不光不领情还咬我,我手上疼但我心里更疼,这个冰山一样的女神现在竟然像狗一样趴在一个木乃伊的脚下。
哈夫拉法老看到这猖狂的大笑道:“你看,不是我不放她走,是她自愿服侍我的,这个就怨不得我了。”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不生气了,反而想笑,因为我知道今天这个哈夫拉法老必死了,就算是驼子拦我,我也要杀,我越笑声音越大。
驼子看了我一眼,然后乖乖的退后。
呛啷一声,万点破煞枪出现在我手中,枪头直逼哈夫拉的喉咙而去并且这一枪还真结结实实的捅到了他的喉咙里面,他脸色巨变,虽然出手拨开了我这一枪但我这一枪却实实在在的伤到了他。
他被我伤了之后刘云静就一声惨叫昏厥了过去,同时这栋大楼也高频率的震动起来。
驼子一把抱起刘云静说:“我们先撤,你解决他。”
“嗯。”我点头。
驼子刚飞出去楼就塌了,我虽然穿着三清银鳞甲,但我毕竟不是雷山扛不住这下落的石头,很快我就被埋在了下面,我的胳膊被三块石头给紧紧的夹住怎么都抽不出来。
这时,我感觉后心一疼,然后一阵胸闷,我扭过头,发现哈夫拉法老的权杖正顶在我的后心上。
他开口说:“邱焱,你竟然能伤到我,那么你就别怪我赶尽杀绝。”
他的声音沙哑了许多,估计是我那一枪给弄的。
但我哪有空跟他废话,我一咬牙将胳膊给抽了出来,然后一脚踢在他胸口,万点破煞枪随即出现在我手中。
当啷——
我的银枪跟他的权杖撞到一起,震飞了这一片废墟,随后我将银枪反握一掌退出,开山式对于他来说应该是致命的,他根本不敢硬接转而朝金字塔的方向飞去。
好不容易重伤他,我岂能放他离开?当即架着风行术追了上去。
来到金字塔外的沙漠之中后,他停了下来,然后我就看到那漫天的黄沙漫漫变成了一个二十多米的巨人,这二十多米是指从他的腰部到头顶,这巨人跟哈夫拉法老一模一样挥舞着拳头向我砸来,每一拳落下都会有一种类似于地震的震感。
攻势虽重,但是我想要摧毁它还是可以的,但费心的就是摧毁它之后它就会再一次的重组起来。
索性我就不管他了,直接提枪朝哈夫拉法老飞去,他也拿着权杖跟我打了起来,我一边要面对他,一边要面对这个沙人。
十分钟后,我跟他对了一掌向后退去,然后滔天的沙海朝我扑来。
我眯起眼睛收起了银枪,抬起右手呈刀,左手贴于左腰。
这一招裂海式我是专门为了破他这一招而学的,我引着体内真气环绕于握手,然后重重的劈下,那黄沙形成的巨浪被我从中切开,这一手刀也劈到了哈夫拉法老的脑袋上面,他从天上坠落,却没有因此殒命。
我落下之后又操纵着五行之土凝成一个断头台把他给死死的锁住,他跪在地上,脑袋从断头台的窟窿里面伸出来瞪着我说:“邱焱,我是它的仆人,你要是敢杀我你绝对得不了好,后果绝对不是你想要的,我会诅咒你的。”
“我想要的就是你死。”我双手掐诀念道:“艮山,斩妖诀。”
一柄黄沙形成的巨斧漂浮在断头台上空三米不到的位置,斧头上面此时竟然还闪烁起了乌光。
敕。
这是我第一次说出这个字,然后巨斧迅速落下将哈夫拉法老的脑袋给剁了下来,他的脑袋圆滚滚的咕噜到了我脚边。
我张嘴一口浓痰吐上去正好盖住了哈夫拉法老的一颗眼睛,然后我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他的脑袋给裹起来,一把火烧了他的尸体。
回到开罗城内,我飞身上了我跟驼子先前待过的那个大厦的楼顶。
驼子跟刘云静果然在这里,刘云静还在昏迷中,并且嘴角还不断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
看到我回来,驼子说:“完了?我看西边尘土飞扬还以为得一大会儿呢。”
“我斩下了他的脑袋。”我将手中的外套丢给了驼子。
驼子看后笑了起来:“看来他也不是很强嘛,他有没有诅咒你?”
“他说过诅咒我,但是我不知道他要诅咒我什么,没等他说我就把他脑袋削下来了。”我蹲到刘云静的旁边,试图将我的真气渡入他的体内。
却发现她体内还有一股霸道的气在对抗着我的真气。
我回头看着驼子:“她体内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