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丽瞬间跳到女儿身边,焦急的说:“薇薇,你怎么了?怎么会忽然肚子疼呢?” “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肚子很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郁薇薇说。
“难道是要生了?”江小帆先说了一句,想了想又说:“不对啊,你才七个多月啊,不到时候啊。”
何佳丽急忙把早就准备好的答案抛出来,“可能是早产,薇薇必须马上去医院,亲家母,咱们一块过去吧。”
江小帆顿时为难起来,若是平时,她自然愿意去医院看儿媳妇生孙子,可是现在,明显是儿子更重要一些,若是自己走了,盛皓没得手怎么办?江小帆可是打算如果那药没效果,她就亲自上阵的,无论如何也要让儿子得手才好。
“这样吧,你带薇薇去医院,我得在家里看着。”江小帆拿定了主意,立刻对何佳丽说。
何佳丽顿时不满意起来,“不行,这可是你们盛家的孙子,你怎么能不去医院看着呢?你不去,到时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谁负这个责任啊?”
“不会有事,不就是生孩子吗,谁还没生过,我孙子保证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一定不会有事。”江小帆赶紧说。
何佳丽还想再争,郁薇薇已经“疼”得不能忍受了,她狠命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可怜兮兮的对江小帆说:“妈,你真的不能陪我去医院吗?我一个人害怕。”
江小帆犹豫了一下,接着当机立断,“有你妈妈陪着你呢,不怕的,生孩子很简单,是个女人都会,不如这样吧,我让家里的司机送你们去。”
何佳丽急忙摆手,头也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一叠连声的说:“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开了车过来的,我送她去,司机给你留着,万一你用得着。”
江小帆满心里都是盛皓的事,也不再坚持,由着何佳丽扶着郁薇薇走了。
母女二人一上车,何佳丽立刻发动车子飞速的驶出盛家,郁薇薇才松了口气,笑眯眯的说:“妈,咱们配合得可真好。”
“你还说呢,你演的太逼真了,你婆婆刚才犹豫那一下,真是把我吓死了,万一她改了主意跟着来,咱们可就全完了。”何佳丽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
郁薇薇一笑,略带讽刺的说:“不会的,我婆婆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她眼里呀只有他儿子,只怕连老公都不放在心上呢,哪里还能有我。”
“不会吧,我看她挺疼你的。”
郁薇薇冷笑,“疼什么疼,她只要保住儿子,娶谁不是儿媳妇啊?谁肚皮里生出来的不是孙子?我呀算是看明白了,等孩子生出来,我可得好好谋划谋划,一定得把盛家这份产业争到手才行。”
“女儿,你这话说的对,咱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给他们家生孙子为的什么呀,不就是为了那份产业嘛。”何佳丽支持女儿。
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一家私立医院,何佳丽停好车,立刻带着郁薇薇走vip专用电梯上楼,到了产科门口,一个医生正站在那里等着他们。
见到何佳丽,她急忙迎上来说:“孕妇已经进了手术室了,你们稍等一下。”
何佳丽握着她的手连连点头,“一切拜托了。”
医生一笑,“小事。”她收了何佳丽一大笔钱,自然要把这事办妥当。
剖腹产很快的,不到一个小时,郁薇薇已经躺在单间病房里了,她身边放着一张小床,上面躺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妈,你看这孩子,长得倒有点像我婆婆,真是奇怪。”郁薇薇越看越满意,本来还怕孩子长相方面露馅,没想到居然这样巧,五官长得跟江小帆很相似。
何佳丽得意洋洋,“那当然了,不是跟你说过吗,那个女人啊就是长得像你婆婆,她的孩子我还担心会不会随他爸爸,没想到居然像妈妈,这可真是老天都帮你呢。”
听何佳丽提起那个女人,郁薇薇面色阴沉了一些,“妈,你处理好没有?可别她又冒出来惹事。”
“放心,妈办事什么时候有过疏漏,早就都安排好了,她这头出了产房,那头就有人接收,她是生过儿子的人,抢手得很。”何佳丽心狠手辣,居然把替郁薇薇生孩子的那个女人给卖了。
这就是郁薇薇和何佳丽的如意算盘,找个跟郁薇薇月份差不多的孕妇,到时候想办法绊住盛家的人不让他们过来,这边就把孕妇生的孩子抱给郁薇薇,假装是郁薇薇生的。
本来想什么办法能绊住江小帆,简直是个世纪难题,江小帆那种人,怎么可能不来监视孙子的出生呢?何佳丽想了好多办法,本来都打算好了,生孩子那天找人撞江小帆的车,让她受点伤不能去,没想到盛皓居然失忆,郁薇薇立刻想出另一条毒计。
如果盛皓对郁绵绵霸王硬上弓,再说动江小帆在旁边看着,不是一箭双雕吗?既能顺利“生”下儿子,还能毁了郁绵绵。
她把这个主意对何佳丽一说,立刻引起赞同,母女两个就合作策划了这么一场戏。
郁薇薇看着“儿子”,满脸都是得意,暗想也不知道盛皓得手没有,郁绵绵现在一定恨不得去死吧,想到这里,她眼角又闪过一道寒光。
盛家二楼卧室,郁薇薇当时正在大叫肚子疼的时候,郁绵绵正拼死挣扎,她身体动不了,只能用语言试图打动盛皓,“盛皓,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绵绵,你别怕,我会轻轻的,咱们都快结婚了。”盛皓哄着郁绵绵。
郁绵绵急得快要哭了,听着楼下郁薇薇大喊肚子疼,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她被算计了,如今家里都是江小帆的人,是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郁绵绵简直绝望了,泪水在她脸上肆虐,盛皓看着竟然心疼起来,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着,“绵绵,你哭什么呢,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