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秦时月身体一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成了魂体,困在一个玻璃小瓶子里。但是红叶的身体还在下面,还是会动,甚至嗯嗯啊啊的叫的很……享受?
“啥情况?”秦时月在红叶头顶上忍不住默默的发出了人生哲学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容隐兴致勃勃的看着下方的活春宫,回答道:“你现在待的这个瓶子叫储魂瓶,这里面原来装的是一只艳鬼,被抓起来好几百年都没有尝过荤腥了,我刚才把你俩临时互换了一下,现在替你行房的就是这只艳鬼。怎么样?帮你办成了吧?”
秦时月满头黑线,“那你把我装在空瓶里不行吗?非要放个艳鬼进去干嘛?”看着身下叫的肆无忌惮,风情万种的“自己”,秦时月只想去死一死,明天还怎么见人?怎么见人!
“你傻啊,你出来了身体不就死了吗?烈岩会上一个死人吗?跟着本大爷混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笨,看来聪明是不会传染的……”
秦时月无力反驳,但是就是恨得牙痒痒,在洞顶上看了一晚上,直到红叶的身体直接做昏了过去才停下,秦时月快到天亮的时候终于回到了身体里。
一瞬间涌上来的酸痛让秦时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边已经醒来的烈岩正躺在她身边看着她,“还好吗?”。
秦时月想推开离得太近的烈岩,他的脸几乎都贴在自己脸上了,热热的鼻息一下一下的打在她的脸上,这样的距离加上想起昨晚看到的画面,让秦时月忍不住有些脸红。
烈岩温柔的笑着说:“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的热情劲儿呢?”
看对方脸更红了,烈岩哈哈一笑,直接精神抖擞的起来整理多余的猎物,今天的庆祝活动还需要他准备一些食物。
秦时月自己在床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顺利爬起来,干脆就躺在床上休息,反正活动是在晚上,时间还早的很。
烈岩出去了,江小南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一脸悲愤的站在秦时月面前,漆黑的脸色吓了她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江小南红着眼睛大声吼道:“你还问我怎么了?睡了我的男人就算了,昨晚上叫的整座山都听到了,我一夜都没睡!你说我怎么了!”
……
这,叫的不是她啊!此事该与谁说,与谁说?那个艳鬼的锅,却要她来背啊……
“哦,这样啊,那烈岩喜欢啊,以后你也可以这么叫,说不定他会重新喜欢你也不一定呢?”秦时月故意挑他的痛脚说,果然,江小南的脸色明显更差了些……
江小南忍不住一巴掌打在秦时月的脸上,对她怒吼:“臭不要脸!我才不会像你一样那么骚!我跟烈岩是真爱,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就算是小受,江小南也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这一下又带着怒气下手极重,直接将秦时月打的耳朵一阵嗡鸣,嘴角渗出血来。
“你说,我是什么?”伤心欲绝表情上线,秦时月眼角挂着泪珠,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问他。
这时候烈岩刚好从外面进来,江小南背对着门口看不到,但是秦时月能看到他的影子。
江小南看到红叶悲痛又难以置信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哈哈哈哈,你还不知道吧?也对,他怎么会告诉你,你能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我没办法生育后代,等你把宝宝生下来,烈岩就会赶你走,到时候你的孩子就会给我来养。你还真以为自己跟烈岩睡了一次就是主人了?我才是他的爱人!”
秦时月已经能够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立刻带着哭腔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不是!”烈岩大踏步的进来,冷冷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江小南,又看看红肿着脸,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时月,脸色黑了起来。他才刚出门送一趟东西,家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看来还是江小南平时管教的太少了。
“红叶已经是我的雌性,并不是什么生孩子的工具,我一会儿就会带她去长老那里认证,江小南,再发生这种事,我就把你丢到山下去!”
说完抱起秦时月往外走去,她脸上的伤需要尽快处理,顺便一会儿拐去长老那里认证,是时候给她一个正式的身份了。
江小南一个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洞穴,他打了红叶一巴掌,但是这一次,还是他输了,输掉了烈岩,也输掉了自己那一颗还相信爱情的心。
直到晚上,烈岩和红叶都没有回来,应该是直接去参加宴会了,很好啊,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是配偶了,自己呢?跟烈岩在一起七八个月,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得到。要是当初他提出要跟自己结为伴侣的时候自己没有拒绝就好了,但是那时候,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后来真的会爱上这个霸道独断的男人呢?
大概一切都是注定好的,老天让他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不是让他委屈自己跟一只母狐狸共享一个兽人的。兽人不是很开放吗?烈岩不是变心了吗?那他还何必为他遵守什么约束呢?反正他也不是他的什么人!
秦时月这边从一个叫木拉的治疗长老那里抹了紫色的药草,一会儿脸上就消肿了,比现代的好药还要管用。然后又跟着烈岩来到大长老那里做了简单的认证仪式,大长老用树枝蘸了一种红色的液体在两人手心上画了个什么符号,然后那颜色就渐渐的消失在皮肤里,好像清水干了一样不留痕迹。
秦时月这下有了正式的身份,就算自己一个人出门也不怕了,她身上有烈岩的印记,其他雄性兽人感受到这个印记就会自觉的避开她。
兽人只能有一位有印记的配偶,现在他的配偶是秦时月,那江小南就只能做奴隶或者没有身份的玩物,除非秦时月死了,才有可能替代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