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没办法啊,又不是你自己的身体,你介意什么?”容隐漫不经心的回答,不过是一具驱壳而已,他自己的身体都被人砍成渣渣了他说什么了吗?
“那也不行啊!我……唉,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秦时月表示跟一个法器没办法进行这么深层次的话题,反正它也不会懂。
容隐等了半天也没见秦时月继续开口,叹了口气道:“真的那么不能接受的话,我可以帮你。”
“嗯?”秦时月眼睛瞬间就亮了,还好现在是晚上,没人看见,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疯了呢。
“放心吧,那个烈岩真要是眼瞎愿意跟你那个啥,我会出手帮你的,你只管答应就是了。”
秦时月在黑暗中弯起一个开心的笑,“好,你不会骗我吧?说到要做到啊,不然我心灵受到了伤害就不会好好工作了啊。”
虽然并不会被看见,但是容隐还是十分敬业的给了一个白眼:“这点小事至于骗你吗?我容……我小喵大人会说话不算话吗?把心放肚子里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心满意足的睡去,秦时月这一夜难得在硬邦邦的石板床上也睡得安心的很。
来到兽世的时间也不短了,秦时月总算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睡着石头床,吃着没有什么味道的各种肉,每天除了洗洗锅,扫扫地,做做新的陷阱,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了。
烈岩的伤已经好了,这几天出去打猎成果很不错,秦时月连陷阱也不用做了,反正多了吃不完也是坏了。秦时月整天待在山腰,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在洞穴里跟“情敌”大眼瞪小眼,实在是无聊的不行,做什么都没什么精神。
“秋季狩猎要结束了,明晚部落有庆祝活动,你们想去看看吗?”烈岩坐在灶边处理着好几百斤的猎物,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两人。
前世就是在这个庆祝活动,红叶没有去,而是自己一个人留在洞穴,遇到喝醉果酒的雄性大蛇,差点被掳走。红叶拼死保护自己,在跟大蛇纠缠的时候弄破了自己的衣服,烈岩回来的时候大蛇刚被她赶跑,看到的就是红叶气喘吁吁,衣衫不整的样子,将她狠狠地打了一顿。也就是从那天开始,红叶再也没有出门的自由,在家的时候也是有江小南看着。
“我想去!带我去吧!”江小南抢着回答,没有男人不喜欢宴会,就算是小受也不会例外。
“我也很想去参加,但是必须得留下一个守着家,我们这里还有很多食物和换来的衣物,还有种子。”秦时月一脸担心的说道。前几天江小南才告诉过烈岩,哪些种子是可以自己种的,烈岩很是重视这些东西,一提到种子,烈岩的眉毛皱了起来。
一个是懂事听话的正常雌性,一个是任性爱出状况的特别的雌性,烈岩还是倾向于选红叶,虽然还没有正式标记她,但是她是自己名义上的配偶,而且也的确更适合带出去出席宴会,顺便可以让她见见自己的家人。江小南在这里没有亲人和朋友,如果真要留下一个,当然是留下江小南比较好。
“那就阿南留下吧,下次再换红叶留下。”烈岩的话有绝对的权威,因为在这个世界得罪雄性的代价,不是弱不禁风的雌性能承受得起的。尽管江小南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直接反驳他,等到晚上在床上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定可以哄的烈岩改变主意。
吃过晚饭,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兽人的世界除了一年两次的大型聚会,一般是没有夜生活的。有也是在自己的洞穴里跟伴侣做些羞羞的事,天一黑,就该上床睡觉了。
江小南习惯的爬向烈岩的那张大大的铺着厚皮毛的石床,身后传来烈岩的声音:“阿南今晚睡在另一张床上吧,我给你新准备了垫子。”
江小南错愕的回头,火光中烈岩的手伸向红叶,然后一把抱起红叶,朝自己这边走来。
轻轻地将红叶放在床上,烈岩揉了揉江小南的头,“快去吧,还站着干什么?”江小南转身就走,背过去的一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这个动作是他最喜欢的,烈岩这样揉着她的头发的时候,总让自己有一种是被疼爱,被宠溺的感觉。但是现在烈岩这样揉着自己的头发,确实要让自己把睡了大半年的床让给一个女人,不,一只雌性!
他以为烈岩是爱他的,他以为烈岩也只会爱自己一个,原来并不是这样!野兽就是野兽,怎么可能会像真正的人类一样有什么忠贞的爱情呢?亏得他之前还一直为自己不能给他一个宝宝而痛苦内疚,甚至他带回红叶,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让红叶作为代孕的工具生下孩子。但是他没想到,烈岩,这个拥抱自己无数次的男人,也会对别人流露出那样温柔的目光!
呵呵,他以为红叶是工具,但是在烈岩眼里,自己就是一个雌性,跟所有的雌性一样,不过是可以替代的工具罢了。
江小南再难过,秦时月这里现在也顾及不到,她的心跳从来没有快过,不是那种心动的感觉,是害怕。马上就要“失身”了,对方还是个野兽(虽然她现在也是野兽)!
洞穴内只有烤肉架下还有些未熄灭的火,微微的火光跳动,映着烈岩写满情欲的脸,秦时月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垫子。
“你很害怕?”烈岩想起第一次强行进入江小南时,他眼中流下的眼泪,所以这一次,他决定温柔一点,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对方的脸颊,但还是感受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抖,所以尽量放轻声音问道。
“明天带你参加宴会,如果你身上没有实力强大的兽人的标记气味,会有很多兽人试图伤害你。不要怕,我会轻一点。”烈岩吻上秦时月的唇,她死死地闭上眼睛,在识海中呼救:“小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