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雄性和雌性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没有什么明显的界限,很多强大的雄性都有好几个雌性,而有魅力的雌性,即使已经有固定的伴侣,只要伴侣不反对,也可以同时拥有很多个雄性。
但是烈岩跟江小南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已经习惯了他的思维方式,凡事都是愿意听他的,事实上他的很多先进的想法和理念确实给整个部落都带来了希望。所以江小南说这样不好,他也就没有答应尤宁的请求,还让他不要再来打扰他们三个的生活。
尤宁是一只青狐,论实力打不过狮虎兽,对方不愿意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明知道红叶在这里并不受待见,但是也无计可施,像红叶转达了这件事之后,嘱咐她好好生活就离开了。
烈岩的洞穴距离红叶父母的很远,她想过逃回家,但是每次刚走一半不到就会被猛兽袭击,好几次差点丧命,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是保不住了。
烈岩知道这件事不但不给她治疗,反而将她暴打一顿,然后用结实的藤蔓拴在洞穴门口,没过几天就又开始粗暴的跟她发生关系,甚至在进入她的时候脸上都是厌恶的表情,这样持续了一个月,红叶终于再次受孕。
但是她的日子并没有因此好过一点,烈岩怕她故意伤害肚子里自己的孩子,将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每天给她喂一次饭,任由她将排泄物弄得身边到处都是也不放开。
红叶每天除了脖子以外,其他地方都动不了,只能坐在那个地方像木偶一样等着那一顿饭食。兽人生孩子不需要那么久,两个月后红叶就生下了孩子,但是自己连一眼都没见到,就被抱走交给江小南抚养。
江小南似乎没有什么养孩子的天分,被单独拴在外面的红叶总是能听见自己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而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在外面声声呼唤,哭的声嘶力竭。
江小南对小孩子没什么耐心,尤其是这所谓的“小孩子”,在他看来就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猫不像猫,狐狸不像狐狸的物种,幼崽嚎叫他只当是叫着玩,完全不知道是在饿得大哭。反而是觉得红叶太吵了,过来将她的嘴巴堵上,跑去忙自己的去了。
红叶每天忍受着这种听得到却见不到,自己的孩子更是没有机会碰一下的痛苦,精神渐渐崩溃,到后来除了默默的流泪就说明也不会了。
中间这一段记忆因为她的自我封闭而缺失,等到她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她的孩子已经长大了,顺利的化为人形,是个英俊的少年了。
红叶因为儿子的好奇靠近而清醒过来,可惜自己常年不说话,已经不会开口了,只能看着儿子每天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活动,这样的生活她本来已经很满足了,但是很快命运就让她看见了比之前更加让她崩溃的画面。
烈岩外出跟着其他成员去比较远的地方狩猎,家里只有儿子江曲和江小南,当然,还有常年拴在另一间洞穴的红叶。
这一天红叶正靠在石壁上睡着,隐约听到有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她并不陌生,以往烈岩和江小南交欢的时候向来不会避着她,这就是那种声音!
但是现在烈岩不在屋里就只有……
红叶瞬间就清醒过来,强烈的愤怒让她发挥出平时没有的力量,直接挣脱藤蔓跌跌撞撞的冲到那一间自己平时看不到的洞穴。
只见自己的儿子正伏在江小南身上卖力的动作,两人赤身裸体的交叠在一起,那趴在江曲身下的江小南看起来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正叫的销魂。儿子江曲似乎是做的正开心,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动静,一边大力的在对方身上进进出出,一边贴在他耳边问:“爹爹现在舒服吗?爹爹为什么要有那么多雄性,曲儿最喜欢爹爹了,爹爹以后只喜欢曲儿好吗?”
江小南在一次次的冲刺中兴奋地扬起头,白皙的脸色染上一层粉红,断断续续的回答:“舒服……啊……曲儿真厉害,爹爹也最喜欢,喜欢曲儿……啊……”
门外站着的红叶亲眼目睹了间接的害了自己一生的仇人和自己亲身的儿子做这样的事情,何况现在这两人还是这样的关系……
红叶当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被拴了十几年没有动过的身体直接举起桌上用来喝水的石碗,砸向了正在交欢的两人,正中江小南的后脑勺,江小南正做的舒爽,直接就被砸晕了,软软的倒在身下的床铺上。
这一下可吓坏了小江曲,查看了江小南确定他只是晕了过去,接着就披上兽皮冲到还站在原地的红叶面前,一巴掌打在红叶脸上,将本来就很虚弱的红叶直接打的栽倒在地上,意识不清。
接下来的记忆就是生命的最后一刻,红叶发现自己被绑在木桩之上,身边架满了柴火,底下围着几乎是部落所有的成员,族长大人一身洁白的兽袍,在宣布她的“罪行”,最前面站着烈岩一家人,旁边的尤宁正看着她,一脸的失望。
红叶听见族长向族人宣布,说她红叶最近意识清醒之后,突然变得不正常,因为嫉妒丈夫的新配偶,出手打伤对方,行为疯癫,不受控制,是邪灵侵入身体,幸好江曲及时制止了她,并将她交给长老巫师处置。巫师决定现在要将她烧死,以免邪灵祸害整个部落。
红叶想解释,但是十几年没有开口说话,她的嗓子早已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使用,除了呜呜的声音,一句简单的词都说不出来。表情悲戚的发出奇怪的声音反而让周围的人更加坚信她是邪灵附身,离她又更远了一些。
红叶被捆在干柴中间,被所有曾经的朋友、亲人指指点点,却又无法开口辩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深深疼爱着的儿子紧紧地贴在江小南身边,用那种愤恨的眼光看着她,对于亲手将母亲送进火中,并没有半点愧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