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这个打算。”
“这…”
“别管他。”
“不是管他。我是担心月小爱就这么带着孩子们能过多久?”
“不多久,他会找到他们的。”蒋霆骁不想说太多,免得秦桑生气。
“找到他们又如何?当没事儿似的回去?”
“嗯。”
“切。受不了。”秦桑是不能容忍这样的背叛,其他的,或许,她可以包容。
但是这种类型的背叛,她绝对不能忍。
蒋霆骁没吭声。
秦桑翻看着手机消息,敲着手机键盘:“我们出去旅游吧。”
“你,在开玩笑吗?”蒋霆骁目视前方,认真开车。
“不开玩笑。今晚收到不少分红,我请你。”秦桑大方地说。
“认真的吗?”
“当然认真,很认真。我已经在订票了,明天中午出发。”
“你就没问问我的意见?”
“哦。你可以不去。”秦桑没打算和蒋霆骁啰嗦,蒋霆骁叹气,“唉,地位直线下降中。”
“你要是忙,不去也行。我找别人和我去。”
“找你男闺蜜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不准。你和他保持距离。”
“我们工作上很多接触,怎么办?”
“不要工作了。”
“不可能。”
“那不要我了。”蒋霆骁开着玩笑。
秦桑嘿嘿笑:“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蒋霆骁哼了一声:“想得美。”
“是你自己说的,我又没说。”
“你不准有这个心思。”
“你这人是无理取闹吧。我什么时候表现出这个心思了呢?”
“你不带我去。带男闺蜜去?”
“这也不是我说的吧。是你说要征求你的意见,要是你忙,没空,我又不能一个人去,对吧?”
“你可以找赵喻欢她们陪你去。”
“人家忙啊。”
“那林于力就不忙?”
“他忙里可以偷闲。”
“好。我明天一早安排一下,和你去。”
“那当然最好了。行李我来帮你收拾。”
“嗯。”
到家之后,秦桑就说自己特别困,倒头就睡,蒋霆骁本想问问,去哪儿的,自己收拾好行李,秦桑却一口咬定,她来收拾。
蒋霆骁连夜将工作安排妥当,快天亮才安心睡着。
秦桑起来的早,轻手轻脚的,蒋霆骁睡得沉,也没有听到她时不时制造出的声响。
秦桑装好一个大行李箱,看看还在熟睡的蒋霆骁:“嘿嘿,终于让我决定了一次。征求你的意见?你什么时候做什么事征求我的意见了吗?”
“嘟囔我什么坏话呢?”蒋霆骁醒来,秦桑做了个鬼脸,“日常吐个槽而已。”
“再吐出来我听听。”
“没啥了。我去做早餐。”
“没想到竟然省了请保姆的钱。”
“哎,别这么说。该给的还是要给我的。”
“给你什么?”蒋霆骁光着上半身站在秦桑背后,轻轻从背后环抱着她,温热的唇在秦桑的耳边柔声细语:“你想要什么?”
“没,那个,我,”秦桑转头瞬间,蒋霆骁啄住了她的唇,吻够了才肯松开。
秦桑差点儿供血不足得头晕,蒋霆骁却稳稳地扶住她:“本想着,我来好好照顾你的,没想到,你还自带自我照顾的功能。”
“怎么听着,好像我有点儿亏?”
“不亏。你有我,亏什么?”
“那保姆费用,支付一下?”秦桑伸出自己有些微胖的手,蒋霆骁捏着她肉肉的手,“支付得不少了。看你的手,现在很好捏。肉肉的。”
“你是在变相的说我胖了吗?”
“是有这个意思。”
“活腻了?”
“那倒没有。觉得你现在胖胖的,挺可爱的。”
“说假话,打个草稿再说。”
“没说假话。连这脸上的小点点都显得俏皮。”
“感觉不爱了。”秦桑挣扎着要离开。
蒋霆骁又亲了她的脸庞一下:“真的,我说得是心里话。”
“据专家说,你说的这些是违心话。”
“什么专家说的,我这些话还真就是真心话。”
“意思是,我遇到你这好男人要好好珍惜的意思吗?”
“哎,是的。”蒋霆骁很少笑,这时候展露一点儿笑颜,秦桑翻个白眼,“就知道你是想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经常贴贴才行。不然,你像刚刚那样,不爱了,怎么办?”
“油嘴滑舌,你现在倒是学得很好。”
“嗯。”蒋霆骁松开了秦桑,走向行李箱,“行李收拾好了?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下?”
“没有的,我都检查过几次了。你要是真的很空闲,去做早餐吧。”秦桑拦着蒋霆骁,不让他靠近。
蒋霆骁被拦着,也只好作罢。
吃过早餐,秦桑问蒋霆骁:“你不是说一早区公司吗?”
“不了。昨晚安排好事情了。”
“哦。那好。”
“几点出发?”
“十点吧。你不用操心了,我全程都已经安排妥当。十点,家门有司机来接。”
“好的。”蒋霆骁看到自己手机在响,“我去接个电话。”
“嗯,去呗。”秦桑没多想。
蒋霆骁走到书房,才接了电话:“有什么事?”
“你上次说的话,我还记着的。你别说你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告诉我地址,我省的麻烦。”
“你现在在我这,问不到任何消息。”
“我的事儿,是你家秦桑告诉月小爱的吧。”詹士临这两天琢磨着,想到凌岸岸之前提到关于秦桑的事。
“你的什么事,她要告诉月小爱。她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没空操心你们家的事。”
“随你怎么说。凌岸岸和秦桑是同学,那天,她们本来约了见面,但是秦桑临时说有事不见,这我才有了机会和凌岸岸去京都旅行。如果从一定程度来说,秦桑给了我和凌岸岸在一起的机会,你说是不是?”
“我看你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蒋霆骁完全无法认同詹士临的脑回路,甚至怀疑,这个人到底还是詹士临吗?
他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
“这么看,你是不会告诉我了?”
“詹士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那个对工作认真负责的詹士临呢?”
“我现在依旧可以对工作认真负责,是你取消了我所有的工作。”
“以你现在对太太孩子的态度,我真不能相信你会对工作认真负责。”
“一码归一码。我打这个电话,也没抱希望你会告诉我,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