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士临突然炸了:“一个两个的都在说她。她怎么了?就是一次特别有缘分的偶遇。你们要不要把人想得那么黑暗?”
“要。”蒋霆骁斩钉截铁的回答。
詹士临气结:“行。好。好得很。你怎么也会和妇人一样见识?”
“你说什么?”蒋霆骁头一回听到詹士临这样说话
“我说你,妇人之见!”詹士临很少和蒋霆骁有激烈的冲突,而此刻,虽然是通过电话,但是,他确实已经愤怒不已。
“詹士临,你好自为之。”
“我挺好的。还有我觉得实在有必要提醒你,从辈分来说,我,詹士临,是你舅舅!”
蒋霆骁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詹士临的气愤,他深吸一口气,叹出:“麻烦了。”
“什么麻烦了?”秦桑洗漱好之后下楼。
本想从背后抱一下蒋霆骁,结果,弹出去,连着退了几步。
蒋霆骁反应极快,一个转身,急忙拽住了秦桑。
秦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总是忘记自己肚子已经这么大了。”
“还没习惯自己是个孕妇?”
“有点儿吧。”
“那还动不动把自己是个孕妇的事儿抬出来说。”
“那”秦桑眨巴眨巴眼睛,“那是我要时刻提醒自己是个孕妇。不然,不是忘得更快?”
“你说得对。”
“你刚才说什么麻烦了?”
“哦。”蒋霆骁犹豫了一下,他决定不想让秦桑知道这件小事,“就是,詹士临提醒我,他是我舅舅的事情。”
“啊?”秦桑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就忽然想起这事儿了?”
“谁知道他。可能是脑袋进了水。所以,我说他麻烦了。”
“哦。”秦桑坐下,若有所思,接着又问:“凌岸岸那事儿,你问他了吗?”
“问了。”蒋霆骁给秦桑端来一份营养均衡的早餐,秦桑看了看那一点儿味儿没有的胡萝卜,“这个,我不想吃。”
“吃点儿,有助于消化。”
“不好吃。”
“吃一点儿。”
秦桑两边唇角往下耷拉:“真的不想吃。”
“我喂你。”
“不用了。”秦桑拿一起块儿胡萝卜就吃了。
蒋霆骁很是满意。
坐在秦桑对面看着她。
“你看着我吃饭有点儿不舒服。”
“我看你。不是看你吃饭。你好看。”
“什么时候你还学会说这个了?”
“哪个?”
“就是甜言蜜语啊。”
“这也算甜言蜜语?”
“算是。”
“女人原来这么好哄,说点儿这样的话,就是甜言蜜语了?”
“算啊。”
“哦。那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知道,就算我做再多,可能抵不过一句甜言蜜语。”
“聪明,理解到位,十分对。”
“你这是夸奖?”
“是。”
“那我和你说个听来的,想听吗?”
“你说。”
“有两个女人,暂且代号称呼她们是a和b。她们都喜欢同样一个男人,a女人和他逛街总是不耐烦,b女人和他买衣服的时候,各种夸,夸到销售人员都佩服b女人。”
秦桑喝了一口牛奶:“哦?b女人说什么?”
“b女人说,你怎么这么帅,走出去大街上的女人都得看你,怎么办,我好没有安全感,你不要我了怎么办呢?”
“噗……”秦桑大笑,“哈哈哈,蒋霆骁,没想到你也会讲故事的。还变着花样的提醒我什么吗?”
“不,不是提醒你。”
“不是提醒我?”秦桑转动了一下眼珠,“好像这话我是可以说出来的。让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很久没有和你买衣服了是吧?要不我们去这么演练一番?”
“不要。好假。”
“那你说这个的意思是?”
“意思是,有的男人喜欢听,比如,詹士临。”
秦桑轻轻放下牛奶杯:“你的意思是,a女人如同月小爱?”
“我没说什么。我只是说了个故事。”
“切。看你这怂样。有啥说啥不就好了。”秦桑再次端起牛奶杯,一口喝完,“骁,你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吗?”
“哪样?”蒋霆骁已经站起身收走了秦桑的早餐餐具。
秦桑紧跟着他去了厨房:“就是,b女人这样的?我,以前是这样?”
“不要对号入座。我们两个就是这样子就好。你要是突然那么说话了,我有点儿狂躁。”
“骁骁。”秦桑撒娇地抱住了蒋霆骁的胳膊,摇来摇去。
蒋霆骁拿了湿纸巾给秦桑擦了嘴角沾着的牛奶:“你啊,喝个牛奶都能喝成花脸。”
“嗯。好喝。终于抵消掉胡萝卜难吃的味道。”
“我们出去玩儿。”
“出去哪儿玩儿?”
“近距离的。还是说,你有想要去玩儿的,我可以抽空陪你。”
“你最近不忙?”
“忙。但是陪你更重要。”
“怎么办,听着好感动,你怎么这么好?”
“经常我是好不过三秒。”
“什么意思?”
“就是今天好,因为你心情好。可能下一秒我就不好了。”
“哈哈哈,我不是这样的人。我还是经常会想起你的好的。”
“不敢相信。”
“爱信不信。难得你问我,我来安排一下,出去玩儿几天?”
“三天左右?”
“好。”秦桑松开蒋霆骁的胳膊,“我先去谈点儿事。”
“看来我是不能跟着。”
“我去片场。你要是跟着,那不得所有女人都看你,我还能好好工作吗?”
“现学现卖,就你厉害。”
“我出门了。”秦桑披上大衣,出了房门,给月小爱打电话,“你在忙着?”
“我在公司。”
“这么早?”
“嗯。”
“我现在去趟片场,你要一起吗?”
“好。我陪你去。”
“我去公司楼下等你。”
“ok。”
秦桑一边开车一边琢磨着蒋霆骁的话,她一方面担心月小爱,一方面又在想蒋霆骁的话也是有一定道理。
很快,秦桑接上月小爱,开车往片场赶。
“你想好什么办法了?”
“当然。她们不就是想看到我吗?那我就让她们看看。”
“看看什么呢?”
“欠我的总归是要还的。”
“我不懂。”
“一会儿你就懂了。有时候妇人之见特别好使。”
“妇人之见?”
“嗯。”
“你怎么也说了这个词?”
“怎么了?”秦桑不太明白地反问。
“今早詹士临在那抱怨说什么妇人之见。”月小爱想起早上和詹士临通电话的时候,詹士临是嘟囔了一句。
“说谁?”秦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