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霆骁可能早就知道这个原则,才会让秦桑越来越像个孩子。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以后我就有两个女儿了。”
“为什么是两个女儿?”
“你是孩子,你肚子里的也是孩子。不是两个女儿吗?”
“你就这么确定是个女儿?”秦桑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肚子。
“挺确定的。”蒋霆骁越看秦桑就越觉得她可爱得很,忍不住的就想要亲她。
不管这是在蒋家大门口还是哪儿,他还是吻了秦桑的唇。
“真好亲。”
“讨厌,注意点儿吧。”秦桑有些脸红,觉得不好意思。
生怕被蒋家的人看到。
“为什么要注意点儿?在这还要注意的话,就更加不是我蒋霆骁的作风了。”
“你什么作风?耍流.氓还差不多。”
“你怎么说都行。好像是你耍流.氓在先的。”
“是吗?”秦桑装着听不懂的样子,摇着头,“不懂你说什么呢。”
“走吧,进去。”
秦桑挽着蒋霆骁的臂弯,爱意浓浓地再次走进大厅,迎面遇上准备要离开的其他人。
“慢走。”管家客气的送他们离开。
蒋霆骁和秦桑站在一侧。
等他们都离开后,管家,秦桑和蒋霆骁一起走进了大门。
“来,喝茶。”蒋老爷子红光满面,笑意浓厚。
“好的。”蒋霆骁领着秦桑的手走了过去。
蒋伯园在给蒋夫人喂苹果,蒋夫人觉得不好意思,躲开,还小声责怪:“注意点儿,别无事献殷勤。”
“我都习惯了。”蒋伯园看看周围,只好将苹果放进自己的嘴巴里。
秦桑却抿嘴偷笑,开口直言:“阿姨,叔叔,你们恩爱得很嘛。”
“谁,谁和他恩爱。”蒋夫人给了蒋伯园一记大白眼,接着又说,“秦桑,你何必破费,这玉镯不便宜吧?”
“不多钱的,好看,您喜欢吗?”
“喜欢。这都戴上了。”蒋夫人乐呵呵地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看色泽就知道还算不错。
“您喜欢就好。”秦桑眼睛笑弯,看起来像是月牙儿,格外好看。
“好,好啊。”蒋老爷子十分开心,难得一家子聚齐,还氛围不错。
终于不用听到各种痛苦的诉说,抱怨,实在难得。
快十一点,蒋老爷子先去休息。
蒋伯园亲自送他去房间,更是让蒋老爷子喜笑颜开。
蒋霆骁还是没有主动和蒋伯园说话,漠然的神情,让蒋伯园几次想要和他说点儿什么都欲言又止。
秦桑是看在眼里的。
回去的路上,秦桑主动说起这件事:“骁,你爸妈和好如初,你就别在意了吧?”
“在意什么?”
“就是对你爸爸的态度,能不能稍稍缓和一些呢?”
“不能。”
“为什么不能?今晚,你不是还配合我说了一句吗?”
“嗯,说了一个字。”蒋霆骁接着说,“但是那个字已经让我十分不舒服。”
“有点儿矫情了吧?”
“矫情?”
“就是,自己查字典去。”秦桑觉得自己也解释不明白什么事矫情,但是,她觉得蒋霆骁的态度确实太冷了。
“哦。”蒋霆骁并不想要再说这个话题,秦桑却依旧说个不停,“阿姨都已经不介意了,何况当年就是个误会。你又何必这样的态度呢?”
“我态度怎么了?”蒋霆骁不懂秦桑为什么一直纠结于他的态度,他觉得自己这样很好。
“你态度太冷漠了。”
“冷漠才是正常,我要是热情如火的对他,只能是一种可能,装的。”
“装的也好啊。”
“假的,我不会做。”
“都是理由借口。”
“你有你的认为,但是我却做不到你的认为。而且,他是我父亲,我怎么样,什么态度对他,是我的事。”
“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呗?”
“你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蒋霆骁的意思并不是责怪,而是如同实话实说一般。
可是,秦桑听起来却十分不舒服,有点儿生闷气的秦桑不再作声。
蒋霆骁没多想,以为她终于将这件事放在了一边。
到家后,秦桑很快去洗漱,躺床上的时候才说一句话:“你睡你的房间。”
蒋霆骁愣了一下:“你又生气了?”
秦桑猛地坐起来:“对,我就是又生气了。”
“哦。好。”蒋霆骁转身离开了秦桑的卧室。
秦桑气得直接将枕头丢向门口。
再次倒头睡下。
“我为了谁,难道不是为了你吗?你还一副委屈的样子。哼。”秦桑觉得自己也很委屈。
“我来拿枕头。”蒋霆骁再次推门。
看到门旁边的枕头,捡起来,看着秦桑蜷缩在那的身影,朝着她走过来。
“我能不去隔壁睡吗?还是你这好睡一些。”
秦桑没回答。
蒋霆骁直接坐在床边:“晚安。”
关了灯,蒋霆骁不敢靠近秦桑,只在床边占了一点儿距离。
快要睡着的时候,蒋霆骁都差点儿掉下床。
趁机转了个身,轻轻拥着秦桑。
秦桑没有反对,蒋霆骁觉得从心里涌出一种幸福感。
“乖女儿,好好睡觉。不要生气了。”蒋霆骁轻声说道,吻了秦桑的额头。
秦桑迷迷糊糊,也往蒋霆骁怀里钻了钻。
无奈肚子太大。
蒋霆骁将自己上半身凑过去,可以让秦桑依靠着他的怀抱。
整个人像是分成两截。
早上醒来,蒋霆骁发现自己胳膊麻木到没法抬起。
秦桑还在睡,他不想打扰她,做好了早餐,才喊她起床。
秦桑看看时间:“还早,让我再睡会。”
“不早了。今天还要出去一下。”
“去哪儿?”秦桑闭着眼睛问道。
蒋霆骁没有马上回答,哄着秦桑:“起床吧。早餐是你喜欢的鸡蛋饼。”
“是吗?”秦桑睁开一只眼睛,又闭上,“再睡十分钟。”
“那好。十分钟我再来喊你。”
蒋霆骁先出了房间,接着电话。
“什么事?”
“怎么忽然接手收购案?”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难不成你还真想有点儿什么之后再来反悔?”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詹士临有些恼火的语气。
“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凌岸岸现在在哪儿?”
詹士临突然炸了:“一个两个的都在说她。她怎么了?就是偶遇,你们要不要把人想得那么黑暗?”
“要。”
詹士临气结:“行。好。好得很。你怎么也会和妇人一样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