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本来就让许诺心中烦闷,又莫名其妙的被司瀚文不由分说的拽了过来,许诺也有些生气了。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吗?搞什么啊?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许诺,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是我要问你怎么了吧!"
许诺望着面前不可理喻的司瀚文,烦躁的很。
"到底怎么了?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啊?你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你知道吗?"
"怎么了?你现在马上跟我回去,我需要你的解释,今天你要是跟我解释不清楚,你知道后果的!"
许诺挣扎着,"你放开我,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放开!"
许诺越是挣扎,司瀚文的怒火就越盛。
"你给我闭嘴。"
说罢,也不管许诺怎么挣扎,拽着她就离开了宿舍。
两人这样拉拉扯扯了一路,有不少路人停足观望,但是却没有人阻拦。许多人都还记得司瀚文与许诺,即使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因为那件事影响太大,所以到现在都忘不了。
门口的门卫与保安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一方面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另一方面司瀚文身份在那里摆着,他们也不敢造次。
许诺咬牙切齿的挣脱着,直到被司瀚文拽着上了车。
一路上,司瀚文看她的目光带着嫌恶与憎意,恨不得要给她生吞活剥了。
到了司家,司瀚文面色阴翳的带着许诺下了车,一路上的佣人们看着司瀚文阴沉不定的表情,吓得都不敢说话。
司瀚文带着许诺进了办公室,司易看着他把别人带了进来,心中腾起了怒火。
本想出声质问的他想了想,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更重要的是要知道许诺怎么知道那些消息的。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拽了我一路,还给我摆脸色?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吗?"
司瀚文看着许诺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挣扎的开口
"那我又得告诉你什么?"
许诺有些莫名其妙,"你一路什么话都没说拉我过来,现在还要问我要知道些什么?"
她忍住快要爆发的怒火。
"有什么事你说,找我干嘛。"
司易与司瀚文对视一眼,交换一下眼神,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许诺。
"你知不知道我父亲出事了?"
"什么?"
许诺有些愣神,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文栩出事了?怎么会这样?
看着许诺那惊愕的表情,倒不像是在作假,司瀚文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但还是开口道。
"这些证据你是从哪得到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林邵谦来的人,我本想着,你想对司家不利,我防着你便是了。但是我父亲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针对他?"
许诺听了这话,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你不觉得你很莫名其妙吗?我来你们家才多久?你觉得我有那能耐?你相信过我吗?你让我接触到资料跟文件了吗?你有什么证据吗?你凭什么说这件事情它就是我做的!"
许诺心里委屈,她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冤枉了,但是这件事情自己根本就没做,她也不知道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所有人所有事都和自己过不去了?想到这些,她忍不住红了眼。
"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司瀚文的怒气也被点燃了,他嘶吼着"没有做过?怎么?敢做不敢当?出了事暴露就害怕了?你是怕我杀了你?许诺,你可真是下作啊!"
许诺被他吼的反倒是渐渐的冷静的下来,开口讥讽道。
"谁告诉你是我做的?如果是我做的,你在我身边监视我的那些人没有看到吗"
"你!"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凭什么要诬陷我,什么事都要讲道理的吧,你现在把证据拿出来。"
"呵,证据?"司瀚文冷笑。
"证据你不都已经交给林邵谦了吗?"
许诺快要抓狂,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大脑快速的转动着。
这件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把那些资料交给了林邵谦,随后又把这些事情全推在她的身上,想要故意陷害她,而且这个人一定是她周围的人,对她很熟悉。否则不可能知道这么多。
"我最后一遍跟你说,这件事情我没有做,我是被人陷害的,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要我怎么承认?"
司瀚文沉默了一会儿。
"许诺,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能拿到那些资料并且把它交给林邵谦的人只有你了。我不也把事情做得太绝,以后你可以自由出入,但是你最好都在司家呆着。"
盯着许诺红了的双眼,司瀚文有些不忍心,但是还是开口说道
许诺自嘲的笑了笑,冷漠的看着司瀚文。
"我知道了。"
她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再在这间房子里呆着,转身离开了。
司瀚文的心情很沉重,他看到了许诺眼中的冷漠,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在司家与许诺之间,他只能选择前者。
许诺默默的走回自己在司家的房间,一尘不染的房间里什么都有,却什么都不是自己的,这样寄人篱下,暴露在别人眼前什么秘密都不能有的滋味,是真的有些不爽。
她有些难过,又有些麻木。
一天,只是一天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司瀚文的父亲会出事。
而且还被人莫名其妙的陷害,说这件事跟她有关。可自己明明没有做过,又如何去承认?
最让许诺难过的不是因为司瀚文不相信她,而是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因为其他人的诬陷,他就直接过来质问自己。
到底是因为自己真的不重要,还是说,他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
许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她是不可能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