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看看地上的镯子碎片,古代没有造假,大概都是真的,就是不价值连城,恐怕也价格不菲,若真的说起来,她就一个人,谁能为她作证。 但是,闫老板那边却有伙计可以作证,她恐怕百口莫辩,再来个屈打成招,不行,她要识时务为俊杰,千万不能受那皮肉之苦。
大花又看看那人的眼睛,怎么看都是深藏不露,但是,现在就是知道是坑也必须跳,“那好,就依你,我给你打上欠条,你要我多久还上你这么多钱?时间太紧我可还不上,到时你拿我命就好。”
大花豁出去了,不管是狼窝还是虎穴,她也闯了,反正她一个小丫头,怕者何来,要人不给,要命一条。
“哈!你这丫头,还真逗,好像命不是你的似的,怎么说给就给,一点都不珍惜。”那人往大花脸上多看了好几眼。
“着急也没有,欠人家的总要还的,到时,就是宁可给你命,我也不想欠着不还。”
“你这样说,倒有意思了,这样你也不用害怕,也不着急,钱,我也不等着急用,等我需要了,我就找你,不过,到那时可不许抵赖。”说完还冲大花眨眨眼睛。
大花抬眼盯着他看,这人长的挺精神的,但是就说话有些女生女气的听着怪怪的,难道,难道他底下没根?
大花眼神不由飘下此人的下盘,这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一转身,“小丫头,你不是是着急呢么?我也走,一起走吧!老板你也跟着我去取钱,你的钱,我替她给,一分不少你的。”
大花不由一撇嘴,这人,慌什么,穿那么厚,她还能隔着衣服看出来啥咋滴,她也不是x光眼。
几个人同时往外走,大花赶上马车要去买些东西,就跟他们几个人分开了,走着走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不会是碰到连环骗子了吧?
她真傻,这几个人显然是一伙的,那人进门的时候,闫老板都没去招呼那人,显然是认识的,还有,她和那人连名字都没问,以后怎么找?
那人一点都不担心,看来是已经对她了解的很透彻了,所以根本无需多跟她攀谈太多。
她还说自己聪明,这个小伎俩都没看出来,还二十一世纪的新型人类呢?
唉!大花特别懊恼,她想回去看看,想想算了,不用看也知道是一伙的。
反正今天的事是过去了,以后等他们找上门来再说吧!
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盼着云清能够早点回来,看来这古代没个男人还真不行,因为还没有尊重女性的意识。
大花买完东西,饭也没顾上吃,买了几张大饼和二斤牛肉,让老板给切了好了,用荷叶包着,坐上马车等碰到张快嘴再一起吃。
一看天色已经未时都过了,不知道张快嘴娘俩有没有等在那里,大花紧挥动马鞭,“驾,往城门外赶去。”
闫老板看到大花远去的背影,回头冲那公子一施礼,“荣公子,请到酒楼一叙吧,已经过了中午了,都是因为这个小丫头,当误了您用饭了。”
荣公子一摆手,“无妨无妨,走吧!到满香园再说。”说话声洪亮悦耳,与之前的声音判若两人。
三个人要了一壶酒,四个菜,一个红烧排骨,酱牛肉,还有凉拌拉皮,回锅肉,荣公子身边跟着的小豆子给两个人倒上酒,两个人边聊边饮起来。
大花猜的没错,就是此人一周前从京城过来,让他找一个叫做穆云清的人,在这里是否还有什么亲人?如果有,找到了一并监视起来。
当时,荣公子拿出来个画像递给闫老板,他仔细一端详,这不是卖人参那个小丫头的未婚夫么?
后来经过商量,他们就定了个计划,给大花设了这个局,然后荣公子出来英雄救美,以后好能为他们所用。
荣公子抿了一口酒,“闫老板,我记得你说过,那穆公子好像订了两个未婚妻,除了这个小丫头,那另一个是谁?”
“还有个是她的姐姐。”
荣公子颇为惊讶,“亲姐妹么?”
“不是,是她的继姐姐,继父家的女儿,听说老欺负她。”
“哦?还有人能欺负了她,这小丫头我看可不是一般人,今天若不是我们两个,要是换一个人恐怕很难能对付的了她,机灵的很。”
“是啊!你就不知道她有多厉害,要不是您让我把她拉到您身边去,我就和夫人真的认她做女儿了,您还记得那棵老山参吧!就是她挖的,您知道卖的时候那个会讲价,我足足掏出去两千两银子。”
“两千两,我还以为,您也就顶多花五百两都是高价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懂。”
“是啊!您说一个乡下小丫头,居然知道这东西这么值钱,你说怪不怪,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
“来,闫老板我敬您一杯,看来是我夺人所爱了,不过日后她会感激您的,还有上边那位也定然忘不了您,您就擎好吧!将来必然飞黄腾达。”荣公子往上拱拱手。
“好,荣公子,借您吉言,那上边那位是王爷还是哪位王公大臣?”闫老板一看荣公子的脸色,就知道话多了。
荣公子刚刚还春暖花开的脸色顿时冷若冰霜,“闫老板,该知道的自然如实相告,不该知道的您最好把嘴闭的紧紧地,以防祸从口出。”
闫老板吓的当时汗就下来了,急忙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就要下跪,荣公子给小豆子使了个眼色,小豆子一把拉住已经屈膝的闫老板,“闫老板,我家公子让您坐。”
闫老板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多谢荣公子海涵。”
可是接下去的饭菜是怎么进到嘴里的,闫老板可就不知道了,直到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手还是哆嗦的,“美玉,给我倒杯茶,我要压压惊。”
“你还有脸喝茶,咋不吓死你,也就一了百了了,免得竟干些缺德事,害人害己。”于夫人还没从之前的认女儿的事情上缓过劲来。
“夫人你有所不知,非是我不认那孩子,实在是情非得已,你看到那荣公子不,那是京城德顺堂派下来的人,人家来调查那丫头的未婚夫的,让我把那丫头逼到他们跟前去,你说我能不答应么?”
“德顺堂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不做他们的生意就是,我们俩干了这半辈子也是吃不了用不尽的,怕他们作甚。”
“我的夫人啊!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听说那德顺堂是当朝天子控制的,不听话可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