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门接连响起,成功的吸引了正在玩闹的陈兮兮和司逸晨的注意力。 对着两人微微一笑,宁南之这才走向了三人,“给你们拍一张全家福怎么样?”
陈兮兮微微蹙眉,对于一直在麻烦人家这件事始终是心里不得劲的。
不过没等陈兮兮开口拒绝,宁南之已经自顾自的举起了相机,“来来来,陈小姐你快过去,和司漠那个臭小子并排着,小混蛋你别乱动,快过去。”
被称作“臭小子”和“小混蛋”的两人同时挑眉,双手环胸,相同的动作不同的人做,还是做出了相同的效果。
这个画面让宁南之一震,再次按下了快门,将司逸晨和司漠相同的动作和神情记录了下来。
自然是清楚的听到了宁南之的话,陈兮兮嘴角一抽,还是被司漠拽了过去,拍了一张全家福。
快门声消失,司逸晨快速的跑到了宁南之身边,“宁伯伯,我想看看照片。”
经过司逸晨这一声,宁南之回神,将自己从刚才照片带给他的震惊里拔了出来,“回去我洗出来就给你看。”
说完,宁南之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上了自己的车。
陈兮兮根本没有想到宁南之就这么离开了,当即诧异的看向了身边的司漠,“宁先生貌似不太对劲。”
司漠神色也不复刚才的轻松,面无表情是一如既往地,但是却在此基础上增添了一抹凝重。
也许让宁南之拍这张照片不是正确的选择。
但是无论如何,他不后悔,希望这个样会让宁南之从那里出来,毕竟他的妻子和孩子是真的离开了!
徐毅然是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苦逼的助理。
首先,自己是在司氏工作,全国前十的企业里,a市第一的龙头企业里工作,所以工作量是大的,这个无可厚非。
其次,他有一个不靠谱的老板——出去放松他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为什么一离开就没了消息!?一没消息就没了三天!
要知道,之前因为陈兮兮受伤,司漠就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后推了,现在又消失了三天,所以那些工作完全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是有一些需要保持好关系的老总的,因此徐毅然面对的不只是那些工作,还有各个公司的老总,不时来个电话询问司漠什么时候有空,那个约什么时候可以实现!
终于,在徐毅然差点就要被逼疯的时候,司漠终于缓缓回来。
回到公司,司漠意料之中的徐毅然叫苦连天,对比司漠只是微微点头,随后,将徐毅然关在了办公室外,这才开始淡定的处理这两天积累的工作。
回到a市,陈兮兮和司逸晨也恢复了日常的工作,该工作的工作,该上学的上学。
只是和离开时相比,现在的陈兮兮心情明显的好了起来,也不会在被之前的梦魇纠缠,一切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
不过到底是“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还是发生过。
富丽堂皇的别墅里,段母坐在沙发上暗暗啜泣,脸上满是不满,“都怪你,现在好了吧,小怡不在了,公司也要倒闭了,你满意了吧,现在可好了,女儿不在了,什么都没有了!”
在一边不停踱步的段父闻言,脸上更是烦躁,“够了,你还有完没完了!?”
段母一愣,没有想到到现在这个时候了段父还这么凶的吼她,当即也不顾平时维持的贵妇影响,“好啊你,段赢歌,这个时候你还敢吼我,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了,活该,这都是你活该,你个没良心的……”
“住嘴!”愤怒咆哮出声,段父打断段母的念叨和谩骂,脸色已经铁青,“你也不想想这都是谁作出来的,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听到段父说起段怡,段母一愣,脸色也狰狞了起来,“你还有脸说小怡吗,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说小怡!”
怒吼完,段母直接哭了出来,“哎吆,我可怜的小怡啊,真是的,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父亲呢,在自己女儿出事的时候也不出手,现在公司变成这样就是你活该!”
边哭边说着,段母越想越觉得委屈,直接跑上了楼。
伴随着楼上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楼下安静了下来,段父这才缓缓的坐下,而脸色虽然不好但是却还是出现了明显的苍老颜色。
对,怪他,怪他,怪他怎么就生出了那样一个没脑子的女儿!
把自己搭进去不说,还连累了段家,现在整个段家都要为她的行为赔罪了,还想要他怎样!?
段家自身难保,他还怎么出手,反正那个段怡还有一条命在就算是司漠手下留情了。
哀怨的叹声,段父直接后仰,眼睛缓缓闭上,脸上的凝重和疲累分明。
而在段父和段母口中的女儿却是在a市最边缘的地方。
每个城市都有美好的一面,但是内里也有着黑暗的地方,a市也不例外。
昏暗的包厢里,迷彩灯五颜六色的四处乱转,晃的人头晕眼乱,不过对于在这里习惯了的人来说却是最好的灯光,灯光摇曳,直接打在每个衣着暴露的人身上。
而在这间包厢里,一个角落里,低低的喝彩声和惊叹声响起,其中隐隐夹杂着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怒吼声。
近看过去,在一群男人包围之中,一个赤身裸体的虎背熊腰的男人伏在地上女人身上,腰背快速的前后移动。
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头发随意的披散下来,直接将脸完全的挡了起来,但是嘴里却是不断吟额出声,身上青白相间,竟是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周围的男人虽是对着地上的女人无比的痴迷,眼中淫邪神色分明,但是却也没有人伸手,没有人乱动。
终于,在那个男人一声怒吼和女人的尖叫中,剧烈的运动停了下来,女人软软的瘫在了地上,周围的男人只在片刻的安静之后爆发出了更为巨大的声音和口哨声。
“虎哥。”周围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叫了一声,将手中的纸巾递给了那个从女人身上下来的男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