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怎么回事!?他已经按照司漠的意思去让黎雪艳欠了王丰茂五百万,也让黎湘得到了应有的教训,随后后来出了点差错,但是对于最初目的没有什么影响吧,人家王丰茂也莫名其妙的被弄进了医院,而这位司总就开始假装深沉了。 好吧,虽然一直是深沉的,但是怎么样到底给个话啊!
司漠慢慢转身,如同鹰隼般的眼睛看了徐毅然一眼,在对方小心翼翼的重新假装成淡定的时候,司漠才冷冷开口,“告诉王丰源,那五百万不用还了。”
徐毅然一愣,“还有呢?”
“还有?”司漠眯了眯眼睛,唇角却扯出了一抹浅淡的看不出来的弧度,“还要有吗?”
徐毅然默。
所以说司总你把人家王丰茂弄的不能人道了,最后就免了那对你无可厚非的五百万吗?
许久之后,在司漠“就这样”的淡然面容中,徐毅然还是率先败下阵来,
嗯,这样才是他们司总的模样,冷酷的不近人情。
啧啧,王丰源不就不小心欠了司总五百万吗,最后却弄得他大哥从此以后就不能人道,这个王丰茂也是可怜,莫名其妙的给弟弟抵了债。
和徐毅然共事多年,又是大学时的好友,不同多想司漠就知道徐毅然再想什么。
唇角弧度消失,司漠冷冷的再次看向了窗外,王丰茂无辜?
呵,怪就怪他的眼不好好控制!敢用那种眼神看兮兮,那双眼也不应该留!
还有黎湘,呵,那个女人早就不应该对她手下留情!
敢欺负他的妻儿,这才是真正的教训!那一脚算得上什么?
如是想着,司漠将外面的所有景色完全收纳进了眼底,周身气势依旧凛然。
根本不知道王丰茂并不是无意入局的,徐毅然再次暗叹了一声司漠不好惹,随即老老实实的做了自己的隐形人。
夜幕降临
“叮咚,叮咚——”
从厨房里端着汤出来,陈兮兮就听到了门铃的声音。
“阿漠你回……”原本兴高采烈的声音在看到门口之人的时候陈兮兮也平静了下来,“额,请问你是?”
花店服务生笑了笑,将手中包装精美的花递到了陈兮兮面前,“司夫人是吗?这是您的花请签收一下。”
被那声“司夫人”弄的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陈兮兮眼前就多了开的鲜艳的花,以及浓郁的花香。
“额,好的。”心里诧异着花的来源,陈兮兮在服务生手上单子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才问道,“请问这是谁送的?”
恭敬的笑了笑,服务生却摇了摇头。
看到这个模样,陈兮兮也不再强求。
回到屋子里,陈兮兮看了眼手中的花,不得不说黄玫瑰为主,绿叶、满天星围边,粉红色卷边纸双层圆形包装搭配上蓝色蝴蝶结,的确是美的让人难以拒绝。
虽然不懂花的搭配,但是陈兮兮依旧是觉得这束花美丽,不止是因为黄玫瑰的娇艳,还有它的整体。
而在花朵正中间还有一张红色的卡片,在丛丛黄玫瑰里尤其的显眼。
拿起卡片,陈兮兮率先看到了卡片背面平常的记录花语的句子:是我的无知,伤了你的心;是我的鲁莽,折断了爱情的翅膀;是我的任性,蒙蔽了爱的眼睛;愿你大人大量,恕我诸多无罪!
只看到这一张花语,陈兮兮诧异的偏了偏头,眼中满是错愕,下意识的看向了怀里的花。
这是代表道歉的花?
只是这是谁送的?还是在向她道歉的?
脑海里快速的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那个应该是向自己道歉的人选,陈兮兮摇了摇头,接着翻过了卡片,而随后就看到了卡片正面几乎要穿透的那个铁骨银钩的字迹——isawyou,yousmiledwarmly,theworldbeganwakingup。
熟悉的字迹几乎要穿透卡片,因为写英语的缘故,字体已经圆滑了很多,标准的英语艺术字的模样,熟悉的那个人的笔迹。
脑海里立刻锁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影清晰起来的同时陈兮兮脸上直接洋溢出了一抹娇笑。
“isawyou,yousmiledwarmly,theworldbeganwakingup。”低沉的男音响起,不知何时进门的司漠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窗边抱着花的陈兮兮,“我看到你了,你笑的那么温暖,让世界都开始苏醒。”
看着向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司漠,陈兮兮黑白分明的琉璃眸子里满是错愕和震惊。
阿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唇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弧度,司漠走到陈兮兮身前,两只手已经自然而然的搂上了陈兮兮不堪盈盈一握的腰,“喜欢吗?”
熟悉的声音和触感让陈兮兮回过神。
对着司漠甜甜一笑,陈兮兮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听到你回来的。”
怀里花香浓郁,心爱的妻子胜似娇花,司漠宠溺一笑,直接俯身和陈兮兮额头贴着额头,“是你想的太入迷。”
眼前突放大的俊颜让陈兮兮微微羞然,不知不觉的脸颊两侧已经浮现出了两抹红霞。
“兮兮,你喜欢吗?”口中问着,司漠还不忘在陈兮兮脸上偷了个香。
徐毅然说的送花合适,但是兮兮好像没有那么开心的模样,是不喜欢?
徐毅然真是越来越不称职了!
远方正在苦逼加班的徐毅然打了个喷嚏,诧异的抬眸看了眼空调,正常的26度的温度。
没事啊,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刚才的一瞬他感觉冷了呢?
心里忍不住嘟囔了一声,徐毅然接着低头把自己埋进了司漠丢下的而他能处理的工作里。
有一个越来越不靠谱的老板真是他的不幸啊!
吐槽着,徐毅然却是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陈兮兮手里。
同样不知道自己“被握住”徐毅然命运的陈兮兮笑了笑,借由低头看花的由头躲开了司漠侵略性的目光,“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