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弼吓了一跳,然后赶紧迎了过去,手里面出现一串糖葫芦。 “啊,昨天你不是说你想吃酸的吗?我中午就打算去给你买个糖葫芦,结果这学校附近没有,我跑了好远才买到的。”庄弼暗自庆幸,还好出门的时候为了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还买了两串糖葫芦吃,这剩下的一串简直救了自己一命。
唐欢有些欣喜,她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事情,庄弼居然会这样放在心上,然后用午休的时间去帮她寻找。同时心中也更感动,能够遇上这样一个男朋友,她觉得自己很幸运。不知不觉之中,唐欢对庄弼更加死心塌地了。
庄弼可没唐欢这么多内心戏,见庄弼被这糖葫芦给吸引了目光,顿时松了一口气。
“哇哦,小欢欢,不得了哦,酸儿辣女,酸儿辣女,你居然想吃算的了,这可是……”
就在这个时候,陈燕也刚好走进教室,更加凑巧的是,她听到了庄弼和唐欢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听到唐欢说想吃酸的,其实陈燕也吓了一跳。大学谈恋爱很正常,甚至于是一起去外面住也正常,但是防护措施不到位,居然有小宝宝了,这就很惊世骇俗了。
虽然现在华夏观念开放不少,但是读书的时候就生孩子这种事情,还是大部分人都接受不来的。
唐欢还没从感动之中回过神来,听见陈燕这样大呼小叫,顿时又急又气,嗔怪道:“陈燕,你胡说什么呀,什么酸儿辣女的,不要乱说。我只是突然想吃酸的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庄弼也是微微皱眉,校园其实是个小道消息传得特别快的地方。多少美好的爱情都被这以讹传讹的谣言给击溃,多少子虚乌有的东西都被这些谣言所摧毁。如果到时候传出譬如“唐欢怀/孕”之类的谣言,唐欢肯定是抵挡不住这个压力的。
看到庄弼皱眉,陈燕暗道不好,她神经大条,有时候说话难免不经过大脑。现在庄弼皱眉头,顿时让她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说道:“对不起啊唐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庄弼说道:“行了行了,快上课了,不要说这些了。”他怕这陈燕越说越离谱,待会儿口不择言,又说出什么话来,那就不好了。
陈燕还从没听过庄弼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顿时撇撇嘴,委屈得想哭。庄弼顿时吓了一跳,反思了一下自己,这才发觉,是因为太在乎唐欢的感受,不知不觉就便成了那样。于是,他声音变得柔和起来,道;“快上课了,我们先进教室吧,待会儿老师来了,我们还在外面,那就不好了。”
可陈燕已经认定庄弼是生气了的,心中很慌乱,即便是庄弼后来说话那么温柔,也没有打消她心中的难过。庄弼看在眼里,可也没有办法。唐欢倒是说了几句,不过效果看起来并不大,她也无奈了。不过唐欢的心中却并没有觉得庄弼说错了什么,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陈燕说话太荒唐了。唐欢没对陈燕发脾气,已经算是很好脾气的人了。
上课的时候庄弼还特意看了看陈燕,发现她一直是闷闷不乐的,心中也有些不爽。这本来就是她胡说八道的,怎么现在反倒是她还不爽起来了?庄弼有些生气,便也不再去管她了。
放学了,庄弼说先要去上个厕所,唐欢也没怀疑什么,反倒是陈燕明白过来了,庄弼前脚离开了教室,她后脚就跟了过来。到了个没人的角落,庄弼将装丝袜的袋子拿出来,却发现陈燕的眼圈似乎有些发红,便有些讶异,道:“你怎么了这是?”
陈燕气呼呼地说道:“做饭的时候切洋葱迷了眼。”
谈后转身就走。庄弼感觉到很奇怪,因为今天明明只有萝卜。
不过丝袜已经给了陈燕,也就完成了对陈燕的约定,庄弼也就没兴趣去追究陈燕的眼睛为什么是红的了。毕竟,庄弼不是暖男,即便是了暖男,那也只会暖自家女朋友,见着妹子就暖的那不叫暖男,那叫中央空调。
别墅里面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居住,似乎也变得有了些许温度,两个人回来,有一股回家的感觉。难怪古代人说房子是要养的,是需要人气的。折腾了这么久,这别墅里面,也算是有了点人气了吧。
进屋之后收拾停当,庄弼搂着唐欢,唐欢脱了拖鞋,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庄弼的怀抱里面。庄弼使坏地用右手捏了捏唐欢穿着肉色丝袜的圆滚滚的屁股。说来也是怪事,自打两人在一起之后,唐欢的身材似乎突然之间就二次发育了,不仅仅前面变得更加挺拔,就连后面也变得圆润了许多。
“讨厌……”唐欢娇嗔了一句,然后整个人更加往庄弼的怀抱里面缩了缩。
庄弼爱不释手地在唐欢的丝袜翘臀上面游走,感慨地说道:“我突然觉得,越来越有家的感觉了。”
听庄弼这么说,唐欢也说道:“是呀,我也这么觉得,温馨的感觉。我希望一辈子都这样,你说好不好?”
庄弼地头,刚好遇到唐欢也抬起头来,两个人的目光对视,庄弼郑重地说:“好。”
这是对唐欢的承诺,也是对他自己的承诺。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门铃。庄弼和唐欢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之后看出惊讶。毕竟这里远离市区,而且搬家过来之后也没有告诉过谁,除了那几个同学之外,其他的人基本不知道。这个时候,谁会来开门?物业?不会的,物业在上门服务之前会先进行电话预约的。
“我去开门。”庄弼说。他的表情不算轻松,因为他觉得很有可能是吴柳奇他们的人。以吴柳奇的能量,知道庄弼住在这儿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虽然韦嗣立已经被他废了,但是庄弼也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这韦嗣立还有没有其他的修真者帮手?
到大门,往外一看,庄弼却发现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