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薇晨瞟了瞟身前,那些女人一眼:“打架吗?我看你们的衣服贵我好多的。” “打架?我要让你丢脸。”
洪梦婷整理了一下衣裙恨恨的说。
硬碴?
就怕他不硬。
赵薇晨心想,我也不是吓大的,怎么就老让人给欺负了。
她不欺负别人,别人也不能欺负她。
洪梦婷让人给修理了,这在海城的上流圈子,是不可以想像的事。
要说起修理,只有洪梦婷修理别人的份。
比如傅仁清,跟洪梦婷那世纪婚礼。
然后以最为不耻的方式两个人几乎要对簿公堂。
最后还是中间人出来调停下,傅仁清跟洪梦婷各打五十大板。
当然洪梦婷只是出国去散心。
这在他们的家族里叫流放。
而也是好酒好菜,名车香包的包围着。
根本没有打在她的痛处。
而那次的打打吵吵,也是在钟氏集团里开始的。
自然也是在那里终止的。
钟尚君,一个极为要面子,同时也会维护这些小辈的面子的。
虽然,他极不耻傅仁清和洪梦婷的作派,可是身为钟氏的最高权力人,他为了傅氏与洪氏,以及各方面的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能把事给压下去。
而真正知道这些事的人,不是自觉封口,就是让钟尚君想尽办法给闭了嘴。
当那些名媛看到洪梦婷针对赵薇晨时,一个个也跟打了鸡血一样,将矛头全对准了赵薇晨。
其中几人像是要上来推赵薇晨,都让刘其书给挡了回去。
“做什么?你们跟赵薇晨打,不如先跟我来过过招吧。”
刘其书的话说出来,脸上一板正经,看不出是开玩笑。
而女人们都愣了一下,跟男人打,好笑了,那也体力不对等呀。
赵薇晨见状,拉了拉刘其书的衣袖,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打了,还是好好想办法离开这。”
刘其书扬了扬眉毛:“我不想走,我还有事没有办完。”
说完,他玩性大发的拉着赵薇晨转了个圈,硬生生的在一众女人的围攻之下,带走了赵薇晨。
两人一齐挤在一处小小的角落里,时不时摆弄着自己手里手机。
“人来了。”
赵薇晨怼了一下刘其书的胳膊,向着门口努了一下嘴巴,示间他看看门口的方向。
“我草!真是新仇加旧恨呀!”
原来,来的人不是别人,是赵薇晨和刘其书恨得牙痒的言如凤,她正花枝招展的慢慢大厅的中央走去。
一边走,一边拿眼往四周望着。
洪梦这一见她,立即扭着脸迎了上去。
“言姐,你说今天有人让我能出口气,你说的就是那个赵薇晨吗?”
“哦?是的,不过,我们重点是为了言家和洪家的利益。”
说完,她笑笑的往沙发上一坐,双眼瞟向了已站在角落里的赵薇晨和刘其书。
赵薇晨和刘其书很快让人带到了言如凤的身前。
她抬眸打量着眼前的赵薇晨,语带讽刺的说:“你真的是个傻女人,又是个蠢女人,为什么要留守在钟尚君的身边呢?”
赵薇晨瞪着她,没有出声,跟她说话就是多余的,这是赵薇晨的真实想法。
何况现在,刘其书和她都在言如凤的手中。
言如凤,不顾跟钟尚君的昔日情分,已经是要跟钟尚君撕破脸了。
赵薇晨没有得选,只要她还跟钟尚君在一起,自然就归为了言如凤的敌人。
“你等会好好劝一下钟尚君,我会请几个人,来一起来劝,最要紧的是,让钟尚君不要追究之前的事了。”
言如凤像是在吩咐一个丫头一样的,自说自话的。
正当她像个皇后教训后妃一样的,对着赵薇晨指手划脚时,门口的服务生快步的走了过来。
而他走得急,急到把站在厅里低语交谈的几个女人都撞到了。
他来不及说对不起,变或是,还比得罪这几女人更大的人物到了,让他只能先得罪那些小角先了。
服务生惊恐的跑到了言如凤的身边,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细语一句:“他来了。”
“来就来了,你用得着这这大惊小怪吗?”
“出大事了。”
那服务生,显然是跟了言如凤很久的人,所以他所说的跟一般人说的,不由得让言如凤又信几分。
但言如凤硬着喉咙道:“多大的事?”
“阳阳跟钟尚君在一起。”
“什么?”
言如凤闻言而起,
赵薇晨和刘其书都没有听到他们之间到底在说什么。
可是从服务员惊慌的样子,到言如凤一脸失惊的表情,赵薇晨知道,钟尚君一定是来了。
不过,来就来,怎么言如凤像是让踩着了大尾巴,痛到直咬牙一样的神色。
门打开了。
从外面慢慢的出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他进来时,全场的女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对方。
而奇怪的是,看向他的人,除了女人,还有男人。
“啊!”
人群里发出一声低呼。
然后,等到那男人走进来,他高大的身后,又再闪出一个人来。
这个人看起来十五岁左右,身高却已近一百八十公分。
玉面清秀,自有一股艺术家的风范。
那少年一进来,一众女人立即围上去。
在时候,钟尚君忽然抬起另一只手,用力的扯开领带,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赵薇晨被他这幅架势吓得呼吸都屏了起来,瞪着眼睛,盯着领带看了一会儿,然后不动声色的向那个男人瞟了一眼,就半低下头站在了原地。
别的女人虽然觉得对方长得宛如天人,可是抱着帅哥当前,能靠就靠,能泡就泡的心态全都凑近过去。
钟尚君强压着胸中翻滚的怒,对于向他问好的,淡淡的用眼角瞥一眼。
而对于,向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则退后一步,向着身边的阳阳说:“阳阳叫你的于阿姨、唐阿姨好。”
阳阳很礼貌的笑笑,但说的话却是一句谈不上客套的,冷冷一句:“你们好。”
双方僵硬的看着彼此,而阳阳侧悄悄地弯身,将领带捡了起来,问了一句:“这领带是送人还是当抹布?”
当他说这句时,完全没有看到言如凤已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