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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倾心,顷你妹的心啊

    眼神像刀子一样,撇了何苗苗一眼。
    似乎是在责问她:你到底还勾搭了几个?
    万卿斐的确没想到,这何苗苗竟然还跟连弋那臭小子有牵扯。
    看来,这小子是得到消息,特意跑来堵来了。
    但是他奇怪的是,连弋虽然和他不和,可毕竟也是小皇帝的人,来此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苗苗心虚的脖子一缩,不看他。
    可是低下头后,她忽然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她跟那连弋统共就见了两件,算上这一次也不过就三次,哪来的什么纠葛。
    充其量也不过是结婚当天,她头顶上自己耐不住寂寞的红盖头,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擅自从她脑袋上离开,去勾搭妖孽美男。
    可这跟她也没有关系啊对不对,又不是她自己去招惹的。
    而且,为毛万卿斐剜她那一眼,她会觉得被老公抓到自己偷人的错觉。
    她老公是百里明裳,不是他万卿斐好不好。
    真是的,老子堂堂正正,清清白白。
    一点都没有跟谁谁暗通款曲,勾搭不清楚。
    想到这些,何苗苗的腰板立刻硬了,抬头挺胸看着两个正在比试斗鸡眼的男人。“我说两位,这三更半夜的,你们这样瞪,不嫌眼珠子疼啊……“小心眼珠子掉出来,回不去啊。
    连弋妖媚的脸上忽然,开了一束的烂桃花,那叫个火树银花,勾的人心里跟,猫抓似地。
    看的纷纷口水飞流三千尺,好在何苗苗平日对着百里明裳那张脸,已经基本上练出了点抵抗力。
    没有丢人到,一块陪着流口水。
    连弋手中的桃花折扇,刷一声合起,轻浮的挑起何苗苗的下颚。
    眼神暧昧,说话更是暧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跟何苗苗真的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万大人不知道吧,小侯和百里夫人,那可是颇有渊源啊!”
    话是对万卿斐说的,可那双桃花眼,却始终在何苗苗抽搐的脸上溜达。
    何苗苗伸手打掉那碍眼的折扇,气呼呼的吼道:“渊你个鬼啊,老子不过就见过你两面,加一块统共不到十句话。”诶,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坏心眼啊,老子……啊,不老娘一个嫁了人的妇女,你干嘛飞盯着我不放,我名声臭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这种接二连三语言上,心灵上的侮辱。
    明明什么都没有,明明根本就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和她牵扯不清的。
    如果只是为了抹黑她,大可不必,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县令的女儿。
    无权无势,没才没貌,更没有什么德行……只是“运气好”,一次莫名其妙的失|身后,嫁了一个“好老公”。
    如果非要说连弋对她有企图,那就是……他在打她老公的主意。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还有别的原因。
    何苗苗的突然爆发,让连弋和万卿斐呆愣住。
    他们见过何苗苗猥琐怕事,见过她胆小如鼠,欺软怕硬……却还没有见她真正发过火。
    何苗苗一把将挡在他面前的两人推开,踩着重重的步子上楼。
    连弋缓过神来,对着何苗苗的背影深情的喊。”百里夫人,小侯对你可是一见倾心,小侯对你的感情绝对日月可鉴……你……”
    他话未说完,扑通一声闷响。
    何苗苗被雷的脚下一滑,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膝盖上传来的痛意,疼的她呲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后,转身指着连弋,狂吼。“倾心,顷你妹的心啊,别他妈跟我说什么一见钟情,老娘不信这个。”你们一个个全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看见漂亮女人就发情,少他妈装的跟情圣死的,‘一见钟情’这四个字你们说不起。”
    何苗苗吼完之后爽了,浑身通透了。
    可是万卿斐和连弋却是涨红了一张脸,好似便秘时那痛苦,纠结,而又不好意思的表情。
    倨傲的抬起下巴,得瑟的丢下一个冷哼……何苗苗抬脚进了客房的们,砰一声闷响,将两人关在门外。
    楼下看戏的众人,纷纷低下头,各个憋红了一张脸,好似全体便秘。
    连弋掩饰性的清清嗓子。“看来,万兄的这个任务……相当的……有意思啊!”
    能把她从东名王府弄出来,这狐狸的确有几分手段。
    而且到现在都没有被百里明裳捉回去。
    万卿斐人模狗样的回道:“好说,好说,都是为上面的办事。”
    大爷的,得小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子态度突然那么大,肯定又猫腻。
    连弋咬牙,眼中带着一抹恼意。“万大人可真不够意思,你我好歹也算是同僚,这么好的差事,怎么就不叫上小侯呢。”
    万卿斐挑眉,原来,也是盯上了这小红杏,想从她身上找突破口。
    死小子,想从老子手上把人要走,门都没有。
    万卿斐堆起一脸的笑意,真挚的似乎两人是拜过把子,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一样。“小侯爷,日理万机,那么忙,上面又那么中用,这等小事,怎么好麻烦小侯爷呢。”
    连弋心底将万卿斐从姥姥到爷爷全都鄙视了一遍。
    笑眯眯的桃花眼,比万卿斐还能装逼。“万大人这是在取笑小后吗,小侯再忙,也比不过万大人啊,您可是肱骨栋梁,小侯整日也就是瞎忙活。”小侯爷真会说笑,不知小侯爷,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啊?”
    连弋打开折扇,淡定的扇了两下。“碰巧路过,碰巧而已,没想到遇到了万大人,和百里夫人,这可真的有缘啊!”
    万卿斐脸上笑得温和,心底却已经飞到了某个迟钝的家伙身上。
    切……鄙视啊,还偶遇?
    他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处心积虑,守住待兔。“呵呵,是啊,有缘可真是有缘,天色不早小侯爷早点休息,在下也要休息了,明早还要急着赶路,小侯爷知道,这事上边催的特别紧。”
    他刚说完,连弋抢着回道:“小侯来的晚,已经没有房间了,不知今晚上可否和万大人挤一下啊,还希望万大人不要介意。”
    连弋是个厚脸皮,一边说话问着人家行不行。
    一边人已经推开房门进去,说不让人家介意。
    万卿斐的手抖了两下,那一掌到底还是没有发出去。
    你妹的,老子十分介意,特别介意。
    连弋的动作飞快,他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人已经哧溜钻进房间里。
    何苗苗此刻正四肢大敞,躺在床上欢快的流着口水。
    一脸淫笑,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猥琐不健康的画面。
    连弋把扇子往腰间一别,脱掉靴子,就往床上爬。
    客栈里的下房间是没有床的,是乡下老百姓睡的那种土炕。
    虽然很硬,很不舒,但是足够宽敞,睡两三个人没有问题。
    等到万卿斐恼火的走进房,打算将连弋拽出来的时候。
    发现他早已经轻车熟路的躺在里面,就躺在何苗苗左侧,敲着二郎腿,一脸惬意。
    他压住心头的怒火走过去,胳膊越过何苗苗,抓住连弋的衣服往外扯。
    压低声音低吼道:“下去……“其实他更想说: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连弋不屑的撇撇嘴,看了一眼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何苗苗。“你能睡,我为什么不能睡?”
    凭什么你能跟她一个房间,一张床,老子就不能。
    天知道吗,孤男寡女会发生什么幺蛾子。
    尤其是万卿斐这头没心肝,没良心,没人品的狐狸精……这世上没有不喜欢鱼腥的猫,也没有不会勾引人的狐狸精。
    这棵小禾苗,又不是他一个人……万卿斐强忍住要打人的冲动,“这是我的房间。”可我刚才跟你说了,借宿一宿,万卿斐,小侯肯和你一个炕头睡觉那是给你面子,你不要不识抬举。”
    连弋嘿嘿一笑,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嘴巴咧的更大。“老子他妈的谢你的抬举,你赶紧给我滚下去。”
    万卿斐终于爆了粗口。
    这世上,不要脸的人,最怕就是遇到比他还不要脸的。
    显然,连弋的不要脸程度,比万卿斐要高一个级别。
    不管万卿斐怎么鄙视,怎么咒骂,人家始终当你在放屁‘。
    老子就不动你能咋地。
    到最后,半夜过去,两人大眼瞪小眼,低声咒骂了半天,中间那根苗苗,还是不动如山,口水飞流不停,磨牙,打呼……
    到最后,半夜过去,两人大眼瞪小眼,低声咒骂了半天,中间那根苗苗,还是不动如山,口水飞流不停,磨牙,打呼……连弋更加不要脸的是,他伸手在何苗苗脸上摸了一把,色迷迷的说。“要滚,你滚好了,小侯今天偏就睡这了……”
    万卿斐的拳头握的咯吱咯吱直响,一拳挥过去,却被连弋躲开。“要动武,也别这个时候啊,小苗苗睡的这么好,你忍心,打扰她。”我说万狐狸,你这么紧张干嘛,她不就是一个‘人质’……诶,你该不会……”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万卿斐,右手一翻,指缝里迅速射出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那小银针,好像自己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的扎进连弋哑穴内。
    银针上偏巧还有麻药,连弋几乎是瞬间,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
    万卿斐一脸贼笑爬过去,不轻不重的拍拍连弋,一脸怒火的妖孽脸。“哼……死小子,不要以为你跟小皇帝打小一块长大,老子就不敢动你,说老子狐狸,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那德行。”
    万卿斐也累了好多天,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既要防止何苗苗自己出逃,又要防止百里明裳那边随时会出现
    撂倒连弋后,确定那小子,半夜不会图谋不轨。
    万卿斐带着一点点小扭捏,一丁丁小鹿乱撞,和衣躺在了何苗苗另一侧。
    嘻嘻……,怪不好意思的。
    虽然这些日子一直在马车上,可是,那不叫同床共枕啊。
    讨厌,现在这是睡在了一张床上了捏。
    这个,这个……算是有关系了吧?红杏算不算出墙了?
    咳咳……里面那头畜生,可以忽略掉。
    他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的……
    谁要想要,他白送,还附加给你一文钱。
    不要问为什么那么便宜。
    因为畜生不值钱,不值钱……万卿斐一个人正想入非非,忽然耳边又响起了那个欠扁的声音。“喂……万狐狸,你丫的不要笑的那么风骚,三更半夜你发什么春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动,小爷让你进宫当太监。”就算现在她被你弄出来了,你也最好清楚,她……是有夫之妇,而且她的夫,你惹不起……”
    连弋用内力逼出身上的小银针,看见万卿斐脸上那股子淫荡的笑意,忍不住开了口。
    万卿斐的脸抽搐一下,转身扬起手一个手刀砍过去,硬生生砍在了连弋光溜溜的脖子上。“去死……”
    那一下力气大哟,连弋只觉得头晕目眩,满世界的金子,房顶都在转圈。“你……他妈敢……打我……我……”
    说完最后一字,眼前一黑,连弋彻底晕过去了。“切,老子打的就是你……”
    万卿斐微微转个头,恰好和何苗苗脸对脸。
    何苗苗那猥琐,不雅的睡相,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畜生没有,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了,嘿嘿……他慢慢伸出手,在何苗苗脸上轻轻捏了一下,起初只是浅浅的触碰。
    后来……干脆改成了“色情”的抚摸。
    何苗苗咕哝一声,吐了个口水泡泡,啪一下,挥手打掉他的爪子。
    万卿斐以为她要醒了,吓得赶紧收回手,老老实实躺着一动不动。
    过了半天见她只是挠挠脸,继续睡的没心没肺。
    粉粉的嘴唇虽然沾着口水,可是……在昏黄的油灯下却格外油亮诱人。
    万卿斐吞吞口水,那个,亲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反正……反正又没人看见,就一下,一下就好。
    四下没有人生,何苗苗睡的死猪一般,连弋被打晕过去。
    月黑风高,正是作奸犯科的好时候。
    于是万卿斐伸出看罪恶的嘴巴,吧唧,亲上了……半夜何苗苗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睁开眼。
    桌子上的油灯已经快要燃尽,还在做最后苦逼的挣扎。
    细小的火苗,一跳一跳……就在这样昏暗的光线里,何苗苗睁开眼看见了一头……放大的狐狸脸。
    她愣了三秒钟,闭上眼,淡定的转过身。
    何苗苗心里嘀咕,刚才那头狐狸脸一定是刚睁开眼,所以还在迷糊,眼花了。
    小眯一会,再睁眼,肯定就没有了。
    她在心底,12345……一直数到十,然后睁开眼皮。
    擦……泥煤的,狐狸脸没有了,为毛多出了一个毁了容的妖孽脸。
    接下来,何苗苗又淡定了,慢吞吞闭上眼,转身,再睁眼。
    然后……猛的从床上坐起,抱住上半身,检查自己的衣服。
    背后嗖嗖刮起了一阵阵冷风,凉的她,牙齿在打架,骨头在发抖。
    靠……她不会被潜了吧?
    一女……两男!
    何苗苗脑子里立刻浮现了,一幕幕不健康到极点的画面。
    桌子上放了一个杯具,杯具上有两个猥琐的字母一个“3”一个“p”
    何苗苗使劲甩头发,想将脑子里的东西全都甩出去。
    他妈的,老子不要啊。
    虽说她一直没有放弃爬墙的打算,但是……她只要一个健康正常的墙头,不打算一次要两个。
    眼睛裂开一点点小缝,余光向左右两边偷偷瞟了两眼。
    令堂的,左边一个妖孽,右边一只狐狸。
    苍天的,不带你这么玩人的。
    为什么一次让她踩了两条船,一次让她泡了俩男人?
    她可不可以只要家里那个冰块块啊?
    何苗苗苦逼的瘪瘪嘴,越想越不甘心。
    如果万卿斐那混蛋没有将她弄晕带出王府,她肿么可能会落到这种可以被“浸猪笼”的地步。
    几分钟钟过后,房间内传出一声后知后觉,撕心裂肺,歇斯底里,震耳欲聋的惨叫。
    那声音让客栈整体抖了三抖,房梁上的灰尘纷纷往下落,墙角洞里的老鼠悉数出逃……何苗苗左脚发力将睡在外面的万卿斐一脚踹了下去。
    右脚后踹,百发百中的踹到了身后那只妖孽传宗接代的关键部位。
    啊……
    两声惨叫一前一后响起。
    后面那一声,尤为惊心动魄。
    万卿斐还好,从地上爬起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连弋就惨了,他的动静最大。
    双手捂着男人的命根子,从床上跳起来,疼的浑身冒冷汗,额头桑青筋乱蹦跶。
    何苗苗看见连弋那不似作假的样子,立刻蔫了。
    抱着被子,缩成一团,一副被蹂躏的小媳妇儿模样。“你你你……你们,你们……太不的东西了,这……这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连弋疼的浑身抽搐,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只能用一双充血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何苗苗,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吓得何苗苗一直缩一直缩……把自己完全缩紧被子里,盖住脑袋,瑟瑟发抖。
    万卿斐捂着小腹,揉着撞的嗡嗡响的脑袋。
    后怕的擦一把头上的汗……
    还好,还好……他的变形金刚还在……呃,不是,他的金枪不倒还在……不不不……他的传宗接代还在,呃……他好像被某人传染的,思维越来越没有逻辑了。
    万卿斐同情的看着连弋,不敢吭声。
    身上的伤不算伤,那里要是伤到了才是……生无可恋啊!
    他们两个男人不经过人家姑娘同意,擅自睡在床上,坏人清白,这本来就是他们理亏……又加上他上次见过何苗苗将一群匪首硬生生说成了不举。
    这次又看见她一脚非去,连弋那小子便疼的满地打滚。
    看样子,估计至少也得有一个月当太监。
    这些都是阴影,阴影啊!
    你说,要是你面对一个如此强悍的女人,你敢说话。
    你还不是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尽量让自己不被注意到,这才是上策。
    何苗苗在床上缩,万卿斐在床下缩。
    床上的连小侯爷一个正儿八经的严重伤患,却没人管,只能躺在那“自生自灭”。
    过了半天何苗苗听不见动静,悄悄探出一点点脑袋尖尖,转过僵硬的头。
    看见连弋直挺挺的躺在里面,面色黑青,双眼紧闭。
    何苗苗吓得当即,就打个“嗝”,捂着嘴,睁大眼睛。
    不……不会吧,她那么厉害,一脚就把人给……给踢死了?
    呜……千万不要啊,她没有想杀人的,她不是坏人的……好歹……好歹表死那么快啊?
    她378,也算是在下边有认识的人,能交待他两句啊,能帮他开开后门什么的……这个连弋怎么就那么耐不住性子,怎么就断气那么快,等等她啊!
    何苗苗一边懊恼,一边怨愤,从被子里拱出来,颤抖的伸出爪子,放在连弋鼻子下面探探他的鼻息。
    一秒钟,没有任何动静,两秒钟……还是没有感觉。
    完了,完了。真死了真死了……她杀了本朝最骚包的小侯爷。
    就算皇帝不杀她,他那些个旧相识,旧相好,也会用香粉盒子砸死她的。
    何苗苗只要一想起那样的画面,就忍不住浑身打哆嗦。
    急忙收回手,可是爪子刚刚离开,就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给抓住。
    靠,诈尸了……何苗苗极度紧绷的神经,立刻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放生尖叫。
    这一下叫的床下边,刚刚迷糊想睡的万卿斐,顿时打个激灵,直直做起来。
    他伸着脖子看一眼,唉呀妈呀,吓得差点没心肌梗塞。
    连弋妖孽的脸,黑青黑青的,简直像个含冤莫白的冤死鬼。
    何苗苗咕嘟,咕嘟连连咽下两口口水。
    张口说了一句,该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的话。
    她说:“你……你……还还还……怎么,活着啊?”
    一句话,让何连弋差点吐血。
    好不容易有一点点不太疼的身体,再度疼起来。
    皇上,他可不可以掐死这个女的,可不可以不要将她带进宫……留着她,就他妈是一祸害,一贻害世人的妖孽。
    他敢拿这死丫头的脑袋保证,进了宫,她若是肯安分守己,不惹是生非那就天下大同了。
    连弋握着何苗苗的手,用力收紧,他捏,再捏,捏死她……”你……何苗苗……你……你他妈真狠……”
    居然忘他那宝贝地方踹那么大劲。
    她根本就是要让他断子绝孙。
    太狠了,太狠了……
    不就是睡了她一夜,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有什么大不了,什么都没碰,什么都不做,不过是纯纯洁洁,清清白白的睡了一觉。
    天底下的女人,多是是求他去睡的,他平日连看都不看一眼。
    今天给她一个面子,害怕万卿斐那狐狸,半夜对她图谋不轨。
    没想到她居然敢这么对他,恩将仇报不说,知错不改不说……居然……居然还巴不得他早死。
    何苗苗,这个梁子咱们结定了。
    你他妈给爷等着,爷早晚会让你后悔。
    何苗苗手腕上疼的厉害,可她又不敢吭声,眼眶红了又红。“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们……睡……睡在我床上,我好歹也是个已婚妇女,你……你们让我还怎么见我老公啊?
    我会被休的你知不知道啊!我会被人鄙视的,我会成为人民公敌的。”
    万卿斐嘴角抽了两下。
    鄙视?大姐,你还会怕人鄙视?别开这种奶娃娃都不信的玩笑了。
    连弋用力将何苗苗拖拽过去,两人的连离得只有不到一厘米。“小侯可是连家独苗,五代单传,以后若是不能传宗接代,不能寻花问柳,不能拈花惹草了……何苗苗……你就是千古罪人。”
    前面的她大抵没有听怎么清楚,但是最后的那四字千古罪人,却听的真真的。
    顾不得抹去脸上被连弋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何苗苗吓得赶紧说:“啊……这么,这么严重,那……咱们赶紧去找大夫,赶紧看医生……一定会没事的……快快快赶紧收拾东西。”
    万卿斐小心翼翼的插句嘴。“那个……现在……这个时辰,进不了城,也找不到大夫……”
    “那怎么办?”
    万卿斐看一眼连弋,略带着一点掩饰不住的兴奋,还带着一点落井下石的喜悦,留下一个字。
    等……
    “等天亮,等那死小子伤重,等他……抓狂。哼……连弋,你也有今日。“可万一他他……他真不行了呢?万一他以后……“以后真的要和太监们统一战线了可怎么办?”
    万卿斐摸着下巴摇头。“这个……那就是他的命了。”
    何苗苗听完这句话,完全郁闷了,一声不吭,下床蹲到墙角,不停的画圈圈。
    万卿斐慢慢爬上床,挑眉用眼神问:真有那么严重?
    连弋鼻子一哼:你他妈被踢一下试试?
    万卿斐耸耸肩膀:算了,我还想结婚生孩子,抱老婆呢……连弋连鄙视都懒得给他:切,你的老婆孩子,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的肚子里不肯出来呢。
    万卿斐:你怎么这么肯定,我就找不到爱老婆。或许很快,过不了多久……老子就能成亲。
    连弋一脸挑衅,哪里还有半分痛苦之色:是吗,可我更我相信,我相信我娶到老婆的速度比你更快,………第二日,一大早,天刚亮。
    何苗苗便做起了任劳任怨的小丫头,扶着连小侯爷从房间里艰难的走出来。
    原本闹哄哄的大堂,瞬间鸦雀无声。
    四面八方的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纷纷看向了何苗苗。
    暧昧,鄙视,嫌恶,唾弃,愤怒,不屑……等等等等……一些列可以让她无地自容的眼神。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何苗苗现在估计早就在地府人间来回奔波了千百次。
    但是……何苗苗不是人,她的脸皮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那是经过几百年千锤百炼锻造出的。
    简直可以比削铁如泥的宝剑,所以那些眼神对她没什么伤害。
    何苗苗清清嗓子,淡定的扶着脸色不怎么好的连弋向外走。
    万卿斐跟在后面,去结算住宿的房钱。
    哪知那老板却分文不要,像是送瘟神一样欢天喜地,将他们往外轰。“客官你总算要走了,这钱,我不要,您赶紧走赶紧走,拜托了,拜托了,走了千万别回来……”
    几位去祸害别的店吧,他们这小店经不起折腾。“我说客官,那档子事上悠着点,你看看……啧啧……你们有脸做,我可是没脸说啊!”得了,您赶紧走吧!”
    万卿斐的脸红了黑,黑了红……他在想,回京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不是要先派人把这家店给抄了。
    但是在炒店之前,他还是顶不住那些凌迟他的眼神,灰溜溜的跑走了。
    何苗苗,万卿斐,连弋,三人前脚刚离开。
    后脚大堂里里的客人,小二掌柜,瞬间炸开看锅。
    七嘴八舌,义愤填膺,同仇敌忾……”
    那女的太不要脸了,竟然……竟然一夜和两个人……做那等见不得人的下流勾当……”
    “你说他长得也不咋地,怎么就那么风骚,一勾搭还是俩……”
    “切,你咋知道这就这俩,说不定还有呢……”
    “我的乖乖……你们是不知道,昨天我就住他们隔壁,你是不知道她那个叫声呀……啧啧,真是……真是下流之极,不堪入耳,不堪入耳啊……”
    “那两个年轻人,都不错,怎么就被她米了心智……”
    “根据老夫观察,那女的,她不是人啊……那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看,绝非普通人,肯定是被那妖女施妖法迷了魂……”
    “对对对……老先生说的对,肯定是……”
    客栈的人乱轰轰说成了一锅粥。
    何苗苗更是被说的成了天底下注意无耻,最不要脸,最没脸没皮,最下流的女人,呃……女妖怪……而连弋和万卿斐,则被转移成了值得同情,值得拯救的可怜人。
    坐在马车上何苗苗抱着膝盖,结结实实打了几个哆嗦,打了几个异常响亮的喷嚏。
    马车摇摇晃晃终于进了城,何苗苗拉住一个出城的大爷。“大爷大爷……”
    那白发苍苍一脸褶子的大爷,立刻后退,躲开何苗苗狼爪。“喂……干嘛干嘛……我没钱的,你别找我要!”
    噗,何苗苗吐了,要饭的,她哪里像要饭的?
    啊,哪里像?不就是今天没洗脸吗?
    她耐住性子,好声好气的说:“不是,大爷我不是要饭的……”
    “不是要饭的你是干嘛,哦……我知道,你是……”
    何苗苗生怕他说出什么让不止的吐血的话。赶紧打断。“我什么也不是,就想问问,离这最近看病的大夫在哪?”“大夫啊,你早说真是是,从这往前走,第二个路口左拐,第一个路口左拐……”
    何苗苗不知道那大爷到底说了多少个左拐。
    到最后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大大的汉字:左拐。
    好在三人中还有一个万卿斐,他虽然不是个什么正常人。
    但是……比起何苗苗来他的认路能力,显然更厉害。
    在万卿斐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一家医庐。
    可是当何苗苗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敲开了那大门紧闭的医庐看到里面出来的人,她立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江湖骗子。
    就像在王府看见那个东郭辞的时候一样,专门骗人钱财的骗子,一脸流氓相。
    何苗苗看见之后,立刻想起当初百里明裳受伤那会,伤口反反复复肿么都不会好。
    那流氓相的大夫衣衫散乱,露出一截白白的胸脯,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头发略微凌乱,打着哈欠,好笑的看着站在他面前,表情瞬息万变的小丫头。
    他正想开口,却见何苗苗果断转身,拉起连弋就走。
    万卿斐立刻问道:“怎么了,怎么?不看大夫了?”
    何苗苗回头撇了流氓相的大夫一样,小声嘀咕。“你看他哪里像大夫,一脸的流氓相,说不定被他越治越坏……走走走赶紧走。”
    倚着门框打哈欠的流氓大夫,顺着清晨的小风听见了,不该听的对话。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对着那三道背影,懒洋洋的说:“……走啊,走啊……这梧桐镇,出了这家,你就甭想再找到第二个大夫。”
    连弋一听,立刻拉住何苗苗,这小镇子就这一个大夫,不能走。
    何苗苗立刻踮起脚尖,伸手拍拍他的脑袋。“不怕不怕……咱们赶车,赶紧去下个镇子,肯定能找到好大夫。”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乖……走啦。”
    话刚说完,身后那个又懒,又不屑,又嗤之以鼻的声音再次传来。“哼……等你们到了下个阵子,找到第二个大夫的时候,这小子以后就再也甭想玩女人了。”
    连弋吓得浑身颤了两下,何苗苗兴奋的丢下他,转身跑过去。“你你……你还没看,你怎么知道……”
    难道,真遇到神医了?
    难道人真的不能貌相,这小子和东郭辞是有本质区别的。
    流氓大夫鄙视的撇了一眼何苗苗。
    废话,只要是个长脑子的人,看见他走路那姿势,都知道伤的哪好不好,真是二……何苗苗笑的谄媚,一脸专业的狗腿笑。“那那那……大夫,神医,你……赶紧给他看看好伐,千万不能让他以后不能玩女人。”最好最好……让以后能在玩女人的时候更厉害……”
    噗……连弋吐了,这次是真吐了。
    就算是万卿斐听惯她时不时爆出一句惊悚的言语,这一次也抽搐掉了。
    流氓大夫更可怜,原本正风骚的撩起额前的头发,听了她的话后,硬生生扯下了一缕。
    疼的他呲牙,看着何苗苗的眼神,好似在看没见过的怪物。
    万卿斐率先反应过来,咳嗽两声。“咳咳……那个,还是先进去看看再说吧,这伤……拖不得。”
    何苗苗眨巴眨巴眼睛:“哦……对哦,赶紧扶进去,”
    流氓大夫,眼看着三个人,好似进自己家门似的。
    没经过他同意,擅自踹开半遮的门就那么大刺刺的进去了。
    不是……他有说,他们可以进去了吗
    他这个主人说了吗?
    咱能不能别这么自来熟?
    何苗苗抽空回头看一眼,继续在风中凌乱的流氓大夫,大喊:“唉,我说那个大夫,你还傻愣着干嘛,赶紧进来看看他的伤势啊!”
    风中凌乱的人,继续凌乱,他有点怀疑,这……是他家吗?
    他不会外来户吧?
    由于要检查的是连弋的命根子,所以何苗苗被轰了出去,关在了门外。
    她贴着门缝听里面的动静。
    模模糊糊听见那个流氓大夫啧啧叹息的声音。“哥们,你这是被谁打的啊,下手可真够狠的……”
    连弋气的咬牙切齿:“门外头偷听的那死丫头。”不是吧,你霸王她了?”
    流氓大夫,一副不敢相信的口吻。“切……你也不看看她那德行,小爷会霸王她,她霸王爷还差不多……呃……当然谁也没霸王谁,那就是个意外……意外……”
    “啧……说的也是,我看你也不会没长眼到那地步……”
    “废话……小爷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貌美如花……”
    “那……门外那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你管那么多干嘛,赶紧给小爷看伤势……”
    屋内的男人,碎碎着她的坏话,何苗苗在门外磨着牙槽。
    你他妈的,她就长的这么丑吗?
    她男人说过她很漂亮的。
    切……又不是给你们看,又不是跟你们一块过日子……何苗苗在门外等了很久,听不见里面有动静,也没人出来,她有点急了。“喂喂……他到底怎么样,有没有事啊,会不会影响玩女人啊?”
    过了一会没人回她。“你们倒是说句话啊,连弋,万卿斐……那个那个……流氓大夫……”
    还是没人应,何苗苗心下疑惑,脑袋一热,砰一下推门闯了进去。
    这一进去不打紧,偏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看见那流氓大夫正蹲在连弋腿间,貌似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哗啦,何苗苗的口水就出来了。
    妈妈咪,娘亲的,她还没见过活的断袖的呢。
    呜呜……好激动。
    连弋立刻拉起旁边的衣服,盖住自己受伤的部位。
    大吼道:“你给爷滚出去……”
    何苗苗咽下一口口水,立刻捂住眼睛。“我没看见,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他趴在你腿间,没看见他的手……我滚,我这就滚……你们继续,继续……不要当我存在……”
    一边说,一边偷偷透过指缝向外看。
    忽然迎面一阵杀气,滚滚袭来。
    何苗苗大惊……不好,有暗器……她还来不及躲闪,便被暗器,精准的打中了脑门,留下一个鞋印……
    “何苗苗,你给爷去死……”
    连弋咆哮,他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掐死一个人。
    皇上,这一次我非掐死她不可,你别怪我办事不利。
    老子受不了了,这死女人,娘的……连弋挣扎着从长椅上要下来,两只手张开,成鹰爪,朝着何苗苗的脖子抓取。
    何苗苗捂着被砸的发麻的额头,吓得连连摆手,频频后退。“别生气,别生气,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我滚,我这就滚……你们不要因为我,耽误了感情发展……”
    “何苗苗,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流氓大夫,赶紧拉住连弋。“不要动怒,不要动怒,你现在这个情况,一定要淡定,否则以后就真的不能……呃,我闭嘴,我什么都没说。“………终于到了中午,何苗苗,连弋,还有中间消失了一段的万卿斐,全都赖在了被何苗苗叫做流氓大夫的吕凌家里。
    小小的药庐内,吕凌看着何苗苗一脸愤恨。
    他是看病收钱的大夫,不是悬壶济世的圣人。
    擦,看完了病不给钱不说,还留在他家里蹭饭,而且还蹭的,理所当然,竟然还嫌弃他做的饭不好吃。
    令堂的,他可不可以问一句,这是哪家的爹妈上辈子没积德,才招来了这么一祸害不?”以后谁要是娶了你,谁才倒霉到家了!”
    不知不觉间,吕凌一个不注意,脱口而出。
    何苗苗一头埋在饭碗里,根本就没听清他说什么。
    坐在吕凌左侧的万卿斐,脸上有一抹不大自然笑。“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她已经嫁出去了……“而且,嫁的很好,那人很疼她,对她很好……噗……吕凌满嘴的米饭,瞬间天女散花。
    靠,这样的大姐都嫁出去了。
    他吕凌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举世无双的美少年都还没娶到媳妇儿,太没天理了。
    何苗苗慢慢放下筷子,淡定的拍拍头的米粒。
    随便瞟了吕凌一眼,看的他浑身发毛,以为她是要发飙,心底忍不住打鼓。
    可是没想到,下一秒,何苗苗忽然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两侧,人从桌子这头,趴到吕凌面前。
    狗腿,又满含希望和期待的问。“吕大夫,你说他真的会没事吗?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她一直就在想这事,万一连弋真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办啊?
    吕凌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身子不由向后倾”这个现在……不好说,不好说,唉,我说,你怎么就一脚踢人家那个地方去了……”
    何苗苗啪一掌,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对着吕凌大吼。“喂,你到底是不是看病的?还是专门调查人八卦糗事的八婆啊?”
    吕凌哆嗦一下:“是是是,当然是看病的……”
    “那他现在怎么样,会不会……那什么你知道的。”
    吕凌看一眼旁边的一脸黑青,随时会爆炸的连弋,笑声道:“看看还能不能在亢奋起来,还有持续时间什么的……”
    何苗苗看看连弋,又看看万卿斐,又看看那流氓一样的大夫。“那……给他找个女人试试……”
    吕凌点头。当然要试,这档子事不试怎么知道,还行不行,他其实老早就想说了,只是害怕挨揍。
    万卿斐看着连弋,“试试?”
    连弋将手中的饭碗猛然砸在桌子上,恶狠狠的说:“他妈的,试……”
    那档子事,不找个女的试试,谁也不知道会咋样。
    他得为自己做个伤情估计。
    何苗苗戳了一下吕凌:“那个,你们这镇子有没有青楼?”
    吕凌想也没想便说道:“有啊,春满园里的花魁,那可是个绝色尤物,绝不会比别的地方的花娘差,你们不知道她那腰身,那滋味……咳咳……”
    话说到一半,他就发现何苗苗看他的眼神不对,鄙视,极度鄙视……吕凌揉揉鼻子,大姐不要用那种:原来你也是只禽兽的眼神看着人家啊,人家会害怕的。
    他好歹也是个风流倜傥,青春年少的大好青年,正常的生理需求谁没有啊?
    这年头没有去过妓院的男人,有木有,有木有?
    你拉出一个没去过的让大家瞧瞧。
    何苗苗鼻子一哼,不屑的拉起连弋就往外走。
    切,男人是个毛东西?
    男人还不如那喜欢偷腥的猫呢。
    猫至少还能捉老鼠呢,男人呢,下半身思考,为祸女人的牲口。
    嘴里口口声声说着爱的你死去活来。
    一转身看见漂亮美眉,立马勾打上去,那变心速度比女人变脸还快。
    哦……说着到这个,她不在家,他们家那个冰块会不会……算了,还是别想了,跟冰块的结婚,本来就是男不甘,女不愿的。
    她不能阻止人家追求“性”福……
    一行人来到春满园大门前,刚下马车,立刻又热情好客的拉客小姐扑上来。
    一屁股将何苗苗撅开,将三个男人围在其中。
    大爷,大爷,叫的好不亲热。“哟,这不是吕大夫吗?好久没有来了,都不知道想人家啊!”哎呀呀,这两位俊少爷,看着好面生,第一次来吧,请进请进,春满园的姑娘包您满意……”
    那声音嗲的,能让人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
    何苗苗哆嗦了一下,又哆嗦了一下。
    他看着被围在女人中间,得瑟的被女人占着便宜的仨男银,无比鄙视唾弃。
    忽然一道刻薄,尖锐的声音响起。“喂,那个小丫头,你是跟着伺候的吧,还不进来,真是的,没长眼的死丫头。”
    何苗苗的嘴角抽了两下,抬起头。
    看见那个浑身一层小布片,随时会脱落,胸部不停蹭着吕凌胳膊的女人,正对她横眉冷对。
    一时间何苗苗悟了,原来,她就是一本是小姐身,长着丫头脸的王妃大人。
    何苗苗苦逼有郁闷,窝火又愤恨的进了春满园。
    还没进门,一股子熏死人的脂粉味扑面而来。
    淫|艳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吕凌轻车熟路的招来老鸨,十分大爷的指着连弋说。“让你们这的花魁过来陪这位公子。”
    老鸨一脸的石灰粉,绿豆的小眼睛写满了银子。“哟,您说,你您知道小蝶她……”
    万卿斐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
    老鸨子一看银票上的数字,立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粉簌簌的往下掉。“好嘞好嘞,没问题,绝对不没问题,极为公子楼上雅间请。”
    那叫小蝶的花魁,何苗苗还没看见就被连弋火急火燎的推进了雅间。
    她忍不住摇头鄙视:擦,都伤城那样了,还这么色,早知道昨天就该多踢一脚……
    话说,那个花魁长的就那么好看,色急成那样?
    老鸨凑到吕凌和万卿斐面前。“两位公子,要找什么样的姑娘?,我们春满园的姑娘,保证伺候的两位舒舒服服”
    吕凌清清嗓子将老鸨拉到一边。“我们不找姑娘……老鸨,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何苗苗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她只看见那老鸨肥胖的脸上先是抽搐了几下,旋即一脸淫荡的奸笑。
    绿豆大的眼睛在何苗苗万卿斐身上瞟来瞟去。
    看的她浑身发毛,好像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一样。
    老鸨拿着小手绢一挥,万分的娇羞。“明白,明白……原来二位是要玩双龙戏珠,咳咳……那个隔壁的雅间包您满意,哎呀呀,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几位有这种爱好。”
    说完后捂着嘴一阵让人听了发憷的娇笑,扭着胖胖的大屁股下楼去了。
    何苗苗问吕凌:“喂,你跟她说了什么,她说什么双龙戏珠……”
    吕凌急忙掩饰。“不是,没什么,我跟她说能不能找个可以方便,咱们观察……观察病情的房间。”
    何苗苗一听立刻精神抖擞,猥琐一笑。“好啊,好啊,观察病情,嘿嘿……吕大夫你说话真好听。”
    哗,观察病情,这个好啊,好久没有看现场直播的限制级了,这次正好。
    看小黄书和现场版的怎么说,那也是有差距的,有距离的……万卿斐拍拍咬到舌头的连弋,表示了一下慰问。
    对于何苗苗那种不属于正常人类的逻辑思维,他现在已经可以很淡定的接受了。
    试想一个能和男人讨论春宫画本男女姿势问题的女人,你还指望,她会说出什么很正经的话。
    还指望,她能像普通女人一样,在看了长针眼的画面前会羞涩一下。
    三人前后进了连弋隔壁的房间。
    妓院里的房间都是有学问了,为了满足某些,像何苗苗这样喜欢偷窥的客人,所以墙上开洞是必须的。
    一进房吕凌赶紧扯下南墙上的一副男女勾搭的画。
    果然墙面上有一个眼珠大笑的圆圆小洞,透过小洞正好可以看见房间的内一切动静。
    何苗苗一把推开要和她抢位子的吕凌,扒着墙眯着眼睛生怕看不清楚。
    哗,脱了,脱了……擦……那小蝶蝶的身材可真好啊,目测过去,胸部怎么也得有34。
    腰可真细啊,腿可真直啊,声音可真是勾人啊。
    日本那些喜欢捏着嗓子叫雅蠛蝶的小妞也比不过她啊。
    哎呀呀……连弋那臭小子可真是下流的,怎么……怎么能让人口口他受重创的部位啊。
    那个小蝶蝶让一下,好歹让她看见那小子是不能挺立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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