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手下没用,饭桶,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得逞,都是这些没用的饭桶坏事,如果白承翰的女人成为瘾君子,看白承翰还要不要碰,如果让毒品控制她下海卖肉,变得人尽可夫,那白承翰是否还依旧痴情不改等等……
所以,他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
真的不算过分。
“快,马上送她去洗胃。”
“算你们狠,我们走。”关耀杰恨恨的放下枪,一声吆喝,一众人等撤退。
“你不能走。”艾丽挡下了也想开溜的舒雅。
“杰哥,杰哥,杰哥救我。”
“她是我的女人。”关耀杰道。
“但,这个女人我要扣留。”
“你……你别欺人太甚。”关耀杰为之气结。
“如果,我告诉你,你女儿所吞服的海洛因都是出自这个女人之手,你还会想救她吗?”
闻言,“你……”关耀杰恶狠狠的瞪向了舒雅。
“杰哥,杰哥听我解释,我……我……我也是比不得以的,是,是大小姐她……”
“哼。”关耀杰冷哼。
“还是交给我们吧,反正这女人你大概也睡腻了。”佑轩吊儿郎当的道。
“不,杰哥,求求你,看着这么多年,我对你尽心尽力的份上,别丢下我,救我。”
“就是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却还敢犯这致命的错,我留你何用。”
“不,杰哥,杰哥……”
“别吼了,没有用的。”这厢邢佑轩凉凉的道。
那厢,“诗雅,诗雅,你有没有怎么样?”
“承翰。”诗雅深深的埋在白承翰的怀里,“我好怕,真的好怕。”
“没事了,没事了,别哭了。”白承翰疼惜的一一吻去诗雅的泪水。
云飞回身看看艾丽,“你没事吧?”
“应该是我问你,你没事吧?”艾丽看了看,那对鹣鲽情深的交颈鸳鸯意有所指的道。
“无聊。”率先回头走人。
“喂,喂,等等,等等我。”
“别跟着我。”
“回家的路,就这么一条。”
“你……”
“怎样?”艾丽痞痞的回视。
“懒得理你。”
“钟云飞。”
“干什么?”云飞没好气道。
“我刚才说的都是认真的?”
“什么认真?”云飞有些回避道。
“你装什么愣,我说我愿意为你死,我是认真的。”
“神经。”
“也许我是真的发神经,可是,我的信念一样的坚定,我愿意无限期的等你。”
久久之后……
“别做傻事。”
“已经来不及了。”艾丽故作轻松道。
“何必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去期待,去浪费时间。”
“那你呢?”艾丽反问。
“你……”云飞一时语结,“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难得只许你可以单恋人家,就不准人家单恋你吗?”
这……
这还是个女人嘛?
这是女人说的话吗?
“如果你等待我永远无法给你满意的结果呢?”
“那我也认了,大不了等你一辈子呗。”轻轻松松的语气中带着某种不可错辨的认真宣言。
“别开玩笑了。”
“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云飞像见了鬼一般,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逃吧,逃吧,看你能逃到几时。”
艾丽以拍死一只蚊子的血起誓,这辈子她一定要得到那个男人的心,否则她将会缠他到下辈子。
“钟云飞。”艾丽握拳放在嘴边吼道,“我告诉你心动是毫无道理可言的,是无迹可循的,也是不由自主,情难自禁的,有时候甚至是不知不觉的。我为我的心动已经做好了长期的抗战,你准备引战吧,别想逃避,也别做无谓的挣扎了。”
云飞闻言,脚步更加不自觉的加快,差点还左脚绊右脚,直接滚下去。
“诗雅,诗雅,你们总算回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爸妈,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哎!说什么傻话呢?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妈,诗雅受了惊吓,我先带她上楼。”
“好好好,我去煮壶安神茶,待会儿给你们送去。”
“好,谢谢妈。”
房间内。
“诗雅,不准你再这么吓我了。”
“对不起,承翰,我错了。”
“你就是不听话。”
“我……我不知道姐姐会这么对我。”
“你认她是你姐姐,她未必认你是妹妹。”白承翰没好气的道。
诗雅低头无语,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诗雅哀伤的低语。
“哎!”白承翰轻叹,“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那个女人脑子有病。”
“我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这么恨我。”
“有些人,有些事,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情,那就是你永远是我白承翰最爱的女人。”
“承翰。”感动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真是个傻女人,好了,那你姐姐现在在我手上,你有什么打算。”
“我……”
“想跟我求情。”白承翰似笑非笑道。
“我……”诗雅张张合合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如果不是我也想姐姐也不会……”
白承翰蹙眉,诗雅不敢再继续。
“对不起。”她不自觉的道歉。
“为什么道歉?”
“我能不能,能不能……”
“不能。”白承翰无情的打断。
“那……那……”
“还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做?”
“据我所知,你姐姐这些年做了不少犯法的事情。”
“犯法?”
“嗑药,贩毒,够她蹲了,如果她肯配合的话,也许也可以少坐几年。”
“配合?”诗雅疑惑。
“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关耀杰吗?没人能够伤害我白承翰爱愈生命的女人,做了,就该付出代价。”
“我不明白,这场无妄之灾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姐姐出卖了我,然后那个女人就要我把你出让。”说道这,诗雅还不忘恨恨的死瞪着她,“所有,你也得付大部分的责任,这女人八成是你以前招惹回来的。”
“我跟她绝对没有关系。”这种事猪都知道该及时撇清。
“你以前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鳖,不记的一两个很正常。”
“但我很肯定,她不是其中之一。”
“凭什么?”
“那种女人……”白承翰冷哼,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那她怎么会想对付我?”
“所以她就该承受代价。”白承翰残忍道。
“柳小姐,如果你肯转做污点证人,我们会为你向法官求情。”
“哼。”柳舒雅冷哼。
“我们警方希望你能配合。”
柳舒雅不予理会。
“你好自为之,好好考虑吧。”
哀莫大于心死,难得这就是我柳舒雅的命。
事实证明,柳诗雅确实蒙幸运之神眷顾,这样都整不死她。
回想那一幕,白承翰对她的怜惜,爱恋,她就无可抑制妒忌的发疯。
不公平,不公平!
是夜!
静的无声无息。
“起来,柳舒雅。”
“啊。”柳舒雅梦中惊醒,“你……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只是警告你最好是跟警方配合,否则,里面的日子……”
“什么意思,谁派你们来的。”
“如果你想在里面呆的舒服点,劝你跟警方合作。”
“你们是谁,是不是白承翰派你们来的,他呢?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哈……”来人给她一记怜悯的眼神,看来,这女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总之你好自为之吧。”
灿烂的艳阳天,夹杂着咸腥味的海风愉快的在充满原始气息的洁白沙滩上来回巡礼,棕榈树迎风摇曳,绵延的灌木丛生机盎然,轻快活泼的四弦琴引导着呼拉草裙舞,使人看得目不转睛。
天空和海水都是蓝蓝的,雪白的云朵在天际佣懒的飘游,沙滩上,小木船静静地停泊在岸边,棕榈树彷佛热情的夏威夷女郎诱惑地舞动着。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天并不算什么大日子,但对某些人来说,这天的意义非同小可。
“我的新娘子,你准备好了吗?”新娘待嫁室内走进一位昂藏的男人。
“你怎么来啦。”羞涩的新娘子含着幸福眸光娇滴滴的道。
“我来看看是美丽的新娘子呀!”
“人家又不会逃。”被如此火热的眼神肆虐,诗雅不自觉的低眸回避。
“不会逃吗?”白承翰调侃,“不知道是哪个女人一逃就好几年,抛夫弃子,好不容易才逮到,你觉得我该不该小心应对呢,免得我的新娘子又一阵心血来潮的跑给我追。”
“讨厌。”诗雅娇嗔,微红着脸不依的跺脚。
小女孩娇态表露无疑。
白承翰小腹顿时窜上一簇火苗。
该死,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碰上自己的小女人就英雄毫无用武之力了,完全不起任何作用了。
惊觉那侵略性的眼神益发的入骨,“你……嗯……”红唇瞬间被堵。
就在他们浑然忘我,几乎差枪走火的时候。
“老天。”艾丽惊呼,“待嫁室快着火了。”
理智回笼,诗雅奋力推开那个意犹未尽的男人,“别这样。”
“天哪?白承翰你也太心急了点吧,这样子,你叫她怎么见人,深怕人家不知道你们窝在这里干什么勾当吗?”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叫勾当?他不过是吻了下自己的老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