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女人呢,这么粗鲁,云飞心里嘀咕。
才走半路。
“有人打架。”那语气绝对的兴奋。
“别多事。”钟云飞警告。
“看看无妨吧。”
“看你了会不插手。”钟云飞很怀疑,这恐怕很难吧。
“耶!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艾丽故作娇羞的撞了撞云飞的肩膀,“要死了,你该不是看上了我了吧。”
钟云飞背脊一阵恶寒,凉飕飕的直接穿透了背脊寒到了心里去。
“你想多了。”
“喂喂喂,信钟的你再拿那个看疯子的眼神看我试试看,看我不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那就请你艾大小姐别疯言疯语的。”
“什么叫疯言疯语,看上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那倒不是。”
艾丽正感到稍微满意时。
“那简直是噩梦。”
“钟云飞,你找死。”
火山眼看要爆发。
“看来那两人要寡不敌众了。”
瞬间注意力被全部转移。
正义感开始泛滥。
“以多欺少,你们这群人太可耻了。”
该死!钟云飞要阻止她愚蠢的行为时已经来不及了。
“又多了个不怕死的,不过长得还不错,看起来挺辣的,我喜欢。”
“老娘辣不辣关你屁事,龟儿子。”艾丽马上呛回去。
“臭娘们,你找死。”低喝一声,男人飞快的挥拳过去。
艾莉轻松躲过,反脚飞踢,一来一往过了数十招。
云飞心里连连低咒,真的很想直接将这个喜欢闹事的女人丢下,不管她死活。
但,想是这么想,真的要他那么做,老实说还真的无法做到。
自己早就被练的冷硬的心,似乎渐渐的龟裂了。
钟云飞终究还是钟云飞吧,纵然曾经迷失过,幸运的是,他终究还是做回了自己,想起那个柔弱的女人确有着一颗坚毅的心灵,是她的不放弃,所以才成就了他的光明,虽然那个女人,他穷极一生无法拥有,但生命中能够相遇已经是一种幸福了,何况,她说,他很重要!这就够了。
冥思间,发现这个精力总是那么充沛,正义感过盛的女人似乎有些力有不逮了。
真想给这个女人一点点教训,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纵然对女人来说,有这样的身手确实难得,但终究有幸,她如果一直是这样的性格难保哪天不会真的出事,这也是一个不叫人省心的女人呀!
眼见那不长眼的拳头就要落在她的身上了,再不出手相助,她必定挂彩。
轻松的化解那凶猛的拳头,顺势将艾莉搂在怀里,那保护者的姿态表露无遗。
不由得,甜蜜的感觉瞬间充塞了她的心田,内心顿觉无比的安心,双颊微微发热,透着可疑的红晕,艾丽难得做了一回柔顺的女人,乖乖的呆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没有任何异议的接受了他的保护。
“怎么又来一个捣乱的。”
“别管了,速战速决,别恋战了,大小姐已经成功的离开了。”
“是的,老大。”
接到命令,那群人不在恋战,飞快的撤退。
“别跑。”两个保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来不及跟云飞艾莉道谢就急急的追去。
“呜呜呜……”艾莉挺身挡住,“你们俩个怎么回事?穷寇莫追,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再说,你们确定是他们的对手吗?就算你身手不错,但人家是人多势众,你不知道吗?”
云飞闻言翻翻白眼,这女人还真好意思这么说,既然明白人多势众的道理,请问,她刚才在干什么?
不过,他还是走向了那两人,“这个没脑子的女人说的不无道理,别追了,那无疑是送死。”
保镖苦笑,难道他们真的很想追吗?如果不是眼前的两个人及时出现,恐怕他们也许真的会没命,但不追的话,他们不会天真的以为白承瀚会是个好说话的主。
“很感激你们两人的出手相救,但我们必须要追赶上去,否则后果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到的。”
“怎么回事?”事情不简单,钟云飞蹙眉思索。
“哎!”保镖叹气,“我们是保镖,我的雇主……厄应该是雇主的老婆被劫持了,我们必须要先打探到消息,否则,我们的雇主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他是个非常莫测高深,而且极具危险的人物,尤其是关于他妻子的事情,更加没有商量的余地,所有无论如何我们弟兄俩都得过去一探究竟。”
“什么?怎么说的跟白承瀚那家挺相似的。”艾莉喃喃低语。
“你们认识白总?”保镖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动又诧异的问道。
“恩。”艾莉吓了一跳,干什么,认识白承瀚有那么可怕吗?“我不能认识他吗?”她没好气的道。
一旁的云飞看的清楚,心底一凛:不好,莫非……
“你们保护的人是叫柳诗雅吗?”云飞急切的问道。
保镖更加错愕,虽然不明白刚才还算淡然的男子为何如此的焦虑,甚至有些……但还是点点头。
“该死。”艾莉低喝,“还等什么,快追呀!”
“恩。”云飞也不多语,飞快的跳上车,“快上车,他们个个都受了伤,跑不快的。”
凝重的脸色更显阴森,整个人很是绷紧,此时此刻的他看似特别的冷残。
“别当心,云飞,诗雅一向幸运,这次也不会例外。”艾丽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难忍苦涩的道。
在他的心里,诗雅依然举足轻重吧。
云飞没有任何回答。
艾丽拨通了白承翰的号码,粗略是说了个大致。
“该死,怎么会这样,你们现在在什么位置,我马上赶去。”
艾丽简单的交代了大概的地址。
这期间,云飞至始至终不发一语,死死的盯着前方,那眼神恐怖的叫人不敢对视。
两个保镖虽然不明白他们跟柳诗雅是什么关系,但以目前的情景推算,必然不简单。
突然,一个紧急的转弯,云飞不发一语的跳下车。
“怎么了。”艾丽不解,也跟下车。
云飞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车痕,以及地上的血迹,食指沾了泥土上的血迹凑在鼻尖一闻,估计这个血迹刚留下不久,必定是刚才那帮人的,也有可能是诗雅的,一思及,诗雅有可能受伤,云飞的脸色更加的难看。
“怎么了。”一旁的艾丽悻悻然的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走吧。”云飞上车,将车子转了个方向,飞快的行驶着。
迷迷糊糊间,诗雅睁开眼睛,该死,头怎么这么痛。
还搞不清什么状况时……
“你醒了?”
诗雅一愣,黑暗中透着一缕阳光,一时间有些刺眼,待习惯光线时,诗雅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是你?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诗雅力持冷静,她知道自己被绑架了,但是,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你比我想象中坚强。”关依琳答非所问。
“我只想知道你强行将我带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关于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
诗雅不禁无语问苍天,怎么又是一个自命非凡的,自以为是的女人,这种女人最难沟通,一旦咬定的事情,绝对不知道要罢休,看来,自己得把皮给绷紧点,但愿,那个男人来得及救她。
“这种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纵然知道效果不会理想,但诗雅还是努力的试着跟她沟通,就当是拖延时间也好。
“有多复杂,只要你消失了,一切都好办。”关依琳噙着一抹叫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诗雅不禁头皮发麻,这个女人的眼神,表情太过可怕,尽量不让自己是声音听起来太过颤抖,“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关依琳玩味的睨了诗雅一眼,“你觉得呢?”
“你……你想杀了我?”
“哈哈哈……”关依琳放肆的大笑,“不……”她对着诗雅摇摇中指,“我是不会杀你的,杀人可是犯法的。”
难得这样非法囚禁就不是犯法吗?诗雅心里放嘀咕,最好她不是真的想杀了她。
她承认,她是怕死,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她无法放下,她的幸福才要开始,现在要她去死,她是怎么也不会甘心的。
“那……那你究竟要怎么样。”
“没什么,我只是想研究一下,如果,白承翰知道自己的女人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那么他是不是还会一如既往的对你一往情深呢?”
“你……”诗雅倒抽凉气,“你说什么?”她听错了吗?
“你不是很幸福吗?你不是很想做新娘吗?那么我就让你天天做新娘,夜夜入洞房,如何?是不是很surprise。”
诗雅张口结舌,根本说不出话来:该死,难得……天,一想到那样的情景,她不禁全身的血液开始凝结,浑身冰冷,不,不会的,不敢继续再胡思乱想,只好祈求白承翰,自己所爱的男人能及时的救下她。
“吃了它。”突然,关依琳倒了两颗药丸放在手心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诗雅惊恐的后退。
“你怕什么?这可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