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留下活像化石的白家二老。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的可怕吗?
可以想见,这家伙长大后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女人会遭毒手。
难道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记得当年他老爹,一愤怒的家长领着女儿上门说被弄大了肚子。
当时的白太太是晴天霹雳,差点晕倒。
希望,这家伙长大以后可别破记录,至少也要等到成年后呀!
这是白家二老内心共同的心声。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迎来了新的一天。
秋天的早晨是美丽的,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把金色的光辉洒在大地上。
万物也随着第一缕阳光照耀在身上而苏醒了。
诗雅睁眼,看了眼几率顽皮的阳光透过百叶帘的缝隙悄悄的溜了进来。
恩,天亮了!
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下一刻不由的蹙眉,该死,浑身腰酸背痛的,但一思及为何会这样,不由的瞪了眼还在梦乡的罪魁祸首,硬生生的缠了她大半夜的,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战绩可观。
也许试婚纱推迟到后天会是个明智的决定,她实在没有勇气将身上的那些青青红红的战利品拿出来秀。
看着熟睡中是白承瀚,诗雅的眸光不由的变得很温柔,这个男人也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如此毫无防备,如此俊美无邪的睡眼看着,看着居然觉得他这个时候纯洁的像个天使。
“天使?”诗雅翻翻白,请不要侮辱这两个字了好不好!
白承瀚像天使?
“扑哧。”诗雅失笑,也许他会更喜欢她将他比喻为魔鬼。
胡思乱想之际,白承瀚毫无预计的睁开炯炯有神的双眼,愉快的打了声招呼,“早安,老婆!是不是发现你老公俊美叫你无法移开看眼睛呀!”
诗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可以在自恋的没有关系。
“无聊。”
“是吗?那你一大早的盯着我看做什么?”
“才不是。”就算是也绝对不能承认,否则这男人绝对会把尾巴戳破天空,那就造孽了。
“别否认了,老婆,迷恋老公没什么好害臊的。”
“闭嘴。”诗雅羞恼,欲起身。
“等等,还早呢。”白承瀚搂过要起床的诗雅,“再睡会。”
“不行,我答应了要陪儿子吃早上,然后送他去学校的。”诗雅排开被单下有些不安分的大手。
“这样啊。”白承瀚低眸见诗雅眼下出现了淡淡的黑眼圈,神情还有些疲惫之色,不免有些心疼,“不如,我陪儿子吃早餐,再送他上学,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些睡眠不足,还是在多睡一会儿,我可不希望熬坏了我美丽的新娘子。”
“还说呢。”不提还好,一提诗雅不由得羞恼,嘀咕着,“是谁害的我睡眠不足。”
白承瀚耳尖,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于是马上道歉,“抱歉了,老婆,是我累坏了你了。”嘴里说着道歉,语气也相当的诚恳,可那嘴角上扬的德行分明很得意,这哪里像是很抱歉的样子?
“你少来。”诗雅娇嗔。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以后为夫的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免得真的会累坏了我的娇妻,心疼的还不是我自己吗?”
诗雅失笑,“你少肉麻当有趣的,还为夫的呢,你以为你也赶了个潮流穿越过来的呀!”
“好了,好了,我先起床去叫儿子,你多睡会儿,我会个儿子好好解释的。”
“最好是。”诗雅嘀咕。
不一会儿,白承瀚梳洗完毕,叫醒了康康,一切准备妥当,父子俩出现餐厅时,厨娘已经做好了早餐。
“乖儿子,吃了早餐,老爸送你去学校。”白承瀚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小子还真跟自己像了个十成十。
“其实,我可以自己坐小巴去学校的。”白康睿边走向餐桌边道。
“那可不行,你妈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那关我什么事。”白康睿嘀咕,不是拔他的皮就好了嘛?
白承瀚似笑非笑的看着儿子,“请问,白康睿同志,你刚才说什么?”
“我有说话吗?”康康装傻。
“装,你可以继续装下去。”
“哎!”康康似真似假,非常做作的叹了口气,“老爸,您该不会是幻听了吧,昨晚一定熬夜熬的很辛苦吧。”
“咳咳……”白承瀚差点喷咖啡,什么意思,是自己想多了吗?
儿子才多大,怎么会懂得这些呢?不大可能吧。
恩,也许儿子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在熬夜办公,是自己太会联想了,真是的,自己吓自己。
七八岁的小鬼懂个屁。
松了一口气,安心的咬了一口三明治。
哪里知道康康还有下文,“不过,老爸,你应该也熬的很愉快吧。”
“咳咳咳……”白承瀚这次差点被噎死。
“熬得很愉快?”这小子又是什么意思。
“老妈都阵亡了,居然下不了床,老爸,佩服,佩服,果然很勇猛。”
康康一本正经的说完,再若无其事,斯条慢理的继续吃他的煎蛋,喝他的牛奶。
白承瀚浑身僵硬,嘴角抽搐,半天无法成言。
可见是真的惊吓过度。
待他回过神来已经好一会儿了,此刻康康已经解决了自己的早餐,双手托着下巴研究老爸到底要维持这副蠢样多久时间。
好不容易回神的白承瀚也顾不上自己的早餐了,劈头就问,“这些话谁教你的。”
“佑轩叔叔呀……啊,糟了,他要我保密的。”小康康灰常无辜的瞪大了他那纯洁的双眼,捂着成“o”子的嘴巴,很努力的做出非常懊恼的样子。
白承瀚没好气的白了儿子一眼。
心里咬牙切齿:邢佑轩,你该死的家伙,居然乱教他的儿子。
什么熬的很愉快,老爸也勇猛,见鬼,该死的,他儿子才七岁,七岁的小鬼头耶!他也忍心查毒!
白承瀚越想越呕,越想越火大。
“以后别粘着那个混蛋叔叔了。”
“混蛋叔叔?”白康睿绽放不解的光芒。
这小子装傻技巧还真是无私自通。
白承瀚翻翻白眼,“邢佑轩那家伙。”
“哦。”小康睿恍然大悟,“原来佑轩叔叔是混蛋叔叔呀!”
见儿子鬼灵精怪的样子,白承瀚突然有些同情起邢佑轩,他敢发誓,儿子绝对不是不小心说溜了嘴。
不知道佑轩哪里得罪这小子了,居然这么出卖他。
只是,那家伙也太没脑子了,怎么可以跟小孩子说这些有的没的呢。
他儿子在聪明在精怪,也不过是个孩子。
那种事情,现在了解太早了点吧。
“好了,去收拾书包,我去跟你妈妈说一声。”
“好。”
见儿子飞奔会他自己的房间,白承瀚也信步走向卧房。
来到床边,凑近诗雅亲了亲她的朱唇,轻声道,“我要送儿子去学校,然后在去公司,你今天就别跟妈妈外出了,婚纱改天再试,我待会儿会跟妈说,你好好休息。”
“恩。”诗雅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白承瀚温柔的微微一笑,看来,她真的累极了,昨夜几乎没怎么让她睡呢。
好吧,待迟点再打个电话跟她说改天试婚纱的事情,现在就别打扰她睡眠了,定了主意后,白承瀚轻手轻脚的出来房间,轻轻的关上房门。
“表哥总裁大人,这么急着找小弟什么事情?”
“去帮我调查柳舒雅这些年的动向以及她现在的落脚地。”白承瀚冷静的下了命令。
“什么?”
柳舒雅,邢佑轩愣了愣,发什么什么事情了,再看看总裁大人眉峰深锁的样子。
邢佑轩欲言又止,很想发问,但又怕老大一个被问不爽,遭殃的那个绝对是自己,这就是所谓的祸从口出。
瞄了瞄,邢佑轩那哀哀凄凄的样子,白承瀚没好气的思付,这家伙又在耍什么白痴?
“那女人突然在我跟诗雅婚礼前出现,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我不想婚礼再生枝节,也不想跟诗雅之间又节外生枝,我要永绝后患。”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要知道那女人的动机。”
“动机还不是要你。”感受的那凌厉的眸光,佑轩缩缩脖子在嘴上打了个叉叉。
心里却嘀咕:人家也不过说事实而已。
“还有,找两个机灵点的人跟着诗雅,因为诗雅觉得让我妈一个人为我们的婚礼忙进忙出的怕会太辛苦,所以,这段时间她不会上班我无法随时看着。”
“你觉得柳舒雅会对嫂子不利,可是,她不是嫂子的亲姐姐吗?不至于如此没有人性吧。”
“哼。”白承瀚冷哼,“如果那个女人对诗雅有一奶同胞的骨肉情就不会有我跟诗雅这几年的分离了。”
“恩,我知道了,我会安排。”
“你就是柳诗雅?”
“恩,我是柳诗雅,但你是?”诗雅见眼前陌生的女人有些纳闷的问道。
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出对方的不客气跟不友善,只是,她发誓她真的不认识她呀,不明白她为何对她如此敌视。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你是柳诗雅就行了。”绝对的傲慢态度以及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