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学进,你这个混账,乾坤将你当做好兄弟,而你竟然选择出卖他。”
章爽也是咬牙切齿的看向茅学进,不由她知道法纪之上,由不得大声喧哗,还是将自己的母亲给拉回了座椅上。
她轻声的对母亲说道:“母亲,舅舅现在手中可是有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你也用不着激动,最起码这个叛变者现身,以后父亲也能安全一些。”
解月的情绪这才得到缓解,但是胸口还是起伏不定,死死的盯着茅学进,恨不得将茅学进给活剐了。
茅学进则是根本不敢看向解月和章乾坤,他心虚,不过他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导致他不得不这样做。
“我是章乾坤将领的参谋长,我曾经亲自看到将领与敌国的将领私自见面,不过碍于将领的身份,我这才不敢将此事说出来。”
陈律师看到茅学进扭着头,不敢将头看向章乾坤,于是他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既然茅学进先生说看到章乾坤将领与敌将见面,不知道他们见面是发生在什么地方,还有你指证章乾坤的时候,为何不敢看着章乾坤将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心虚。”
“我反对,我的人证可以将章乾坤和敌将见面的地点说出,但是却不是心虚,陈律师则是给我人证传递错误的信息,茅学进先生只是恐惧章乾坤将领的气势而已。”
“反对成立。”
执法支持夏国律师,并示意茅学进发言。
“我曾经在边境之上,看到章乾坤将领和敌将见面的,并且拍了照片,我已经将这张照片交给了律师。”茅学进看向了夏国律师。
夏国律师这时将照片交给了执法大人,执法将这张照片传递给庭上的众人,最后将照片交给了大长老的手中。
“陈律师,现在证明章乾坤将领通敌出卖组织的人证物证已经齐全,若是你没有任何证据的话,那本庭就要暂时休息,等商议最终的结果,就正式的宣判了。”执法大人说道。
陈律师很是不甘心,但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自己本想通过人证来拖延一段时间,可是现在茅学进这个人证到达现场,让他也是无可奈何。
“好,暂时休庭,等待最终审判的结果。”执法见到陈律师没有任何的反应,便敲响了木槌。
而这时台下的解月却是紧张起来了,因为到目前为止,自己的哥哥还没有赶到。
“爽儿,那赶紧给你舅舅打电话,看他到底是到哪里了?若是出现晚的,可能就来不及了。”
章爽从裤兜之中将手机拽了出来,拨打了解星宇的电话。
此时法纪的大门被打开,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一个身穿战士的高大身影从门口之中走了进来。
章爽向门口望了过去,脸上则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然后便按下了挂机键,因为门口出现之人就是舅舅解星宇。
解星宇大步向着陪审团走了过去,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去。
只见解星宇从身上掏出了一个文件,交到了执法大人的手中,执法则是很疑惑的打开文件,翻开之后,眼中则是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随后便将文件交到了大长老的手中:“大长老,这是解星宇找到的证据,请你过目。”
大长老翻开之后,文件确实可以证明章乾坤的清白,但是不知道文件的真假性,他心中也是很不放心的,毕竟之前卫华就曾经拿出过假的。
虽然这次是解星宇这个将领拿来的,但是也不能确定就是真的文件,这还有待检验,但是庭上这点时间是根本不可能够用的。
不管这个文件是不是真的,最起码为章乾坤又争取了时间。
“解将领,你能说说这个证据是从哪里得到的?”
“若是这个证据是假的,你这可是做假证,那对你的声誉可是有影响的。”
夏国律师先出声提醒解星宇。
在他看来,解星宇就是为了延迟审判章乾坤的时间,这个文件可能是假的。
而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提醒解星宇,若是文件是假的,那解星宇可是逃脱不了干系。
“这个文件哪里来的,我不能说,同时我向大家保证这个文件是真的,若是假的我愿意为此承担后果。”解星宇朗声说道。
陈律师也是听到众人怀疑的声音,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他从律师座椅上站了起来。
“法官大人,物证之所以会成立,则是因为物证之上有着章乾坤将领的专有印章,不过大家可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章乾坤将领专有印章三年之前已经有一个缺口。”
“若是解星宇将领的文件是三年前章乾坤亲自盖下的,那就说明这物证是假的,为此我申请延迟审判章乾坤将领的时间,等查明这个文件的真实性,再重新开庭。”
而陈律师的想法也是引起了陪审团的探讨,并时不时的点头,像是对陈律师的意见很是认同。
不过组织律师确实不想就这样放弃,于是对着法官大人说道:“我反对,今天可是审理章乾坤将领的最后一天,这可是当初大长老说的,而且大家没有看到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回身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所以我建议当场检查解星宇将领提供的文件真伪,给组织和大家一个公道。”
法官大人很是为难,这个审判已经出乎自己的预料,现在这个情况,自己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首先大长老对章乾坤这个左膀右臂特别的重视,为此这才出席了这个战事法庭,他也一直是维护着公道和正义,大长老这才不敢说什么。
可是现在解星宇将领拿出了文件,而检查文件自然是需要很长的时间,为此应该休庭,等到文件的真假被检查明白,再重新开庭。
而他要是这么做的话,自然是符合大长老的心意,但是这个做法确实不能让大家满意,这就不太好办了。
甚至可能会引起大家不满,从而发生抗议的活动,这个责任他可是承担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