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些后,冯天云吐吐舌头,旁若无人地看向周雪,朝周雪撒起娇来:“可是,生孩子好疼啊,上次我生了个女孩,老头子要个男孩,你说怎么办?难道我还要再疼一次?”
周雪摸摸她的脑袋,像安抚个小猫似的,目光里满是宠溺:“没事,下次我来生。”
吕施施张大着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两人…..
也太奇葩了吧?!
两人也不管她那酸着脸的表情,还像看笑话似的看着她笑。
周雪还真像是冯家管事的,居然还朝吕施施解释:“施施,你也知道,我们这个样子,带着孩子还真担心把孩子给带偏了,所以,笑笑的话,还得你多费心了。”
艾玛,周雪这意思是,笑笑以后打算寄养在她吕施施这里了?
吕施施一脸懵逼:“笑笑是个可爱的孩子,留在我这里当然好,可是,你们就不会想她吗?”
冯天云点点头:“当然想!可是,我也得为孩子考虑考虑啊!周雪说的是一方面,另外,你家小也这么优秀的男孩子,不早一点培养感情,以后被别的小女生给拐走了,那我家笑笑不是悲剧了?”
说罢,还认真地看着吕施施:“说好的啊,你可是要把笑笑当做儿媳妇来培养的哦!”
艾玛,真是强盗啊,把女儿扔在她家,要她来管着也就算了,还打了主意要吃定她家儿子?
“想得美!我儿子看上谁我就支持谁!你家笑笑要想当我家儿媳妇,还是要打铁靠本身硬才行!”吕施施仰起头,傲慢地看着冯天云。
“咦咦咦!找了个厉害的老公,连态度都嚣张起来了,居然敢拒婚啊!”冯天云有些抓狂。
“我家儿媳妇当然是我老婆来定夺,就拒婚了又怎么了?”武子豪的声音响了起来。霸气护妻得很。
几个人转头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黄流连也跟在武子豪身后,脸上的神色有些胆怯。这次,他是武子豪的伴郎团成员之一。
武子豪的目光就直接落在了吕施施的身上,满脸的惊艳。
他知道施施是个漂亮的女人,可是这样秀发披肩,头戴一顶简洁的花环,还有那雪白拖地的婚纱,怎么看怎么都是天仙下凡啊。
他走上前去,完全不加掩饰地就打算去亲吕施施。
“小心妆花了。”吕施施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闪开了些。武总只亲到了脸颊上。
不过看武总那志得意满的笑摸样,想来已经是很满意了。
他不着急,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陪伴这个女人。
黄流连见到冯天云,目光有些闪躲,而冯天云,就像是没看到黄流连一样,拉了拉周雪的衣服:“他们小夫妻有悄悄话要说呢,我们就先出去吧。”
武子豪微微笑着,不置可否。
看着两个女人先行离开,吕施施这才想起刚才的话题:“唉,你们等等,笑笑的事情…..”
那两个人赶紧加快了脚步,假装没听见。
吕施施真是哭笑不得。无语地看着武子豪。
一旁的黄流连清了嗓子:“嫂子,我说我来看看你准备好了没有,表哥也要亲自来呢。”
边说边赶武子豪走:“表哥,你赶紧进去吧等着吧,一会会有人把嫂子给你送到手中的。”
武子豪故作严肃地瞪了表弟一眼,不过眼睛里却是毫不掩饰的笑意。他拿起施施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凑到她耳边:“我等你。”
说话时带起她耳边的发丝,痒痒地难受,那话语也像是带了毒,撩拨得吕施施也心痒痒的。
她点了点头。
武子豪大步走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了她和黄流连。
黄流连一直呆在泰国,据说本来去年武子豪就叫他回来了,可这位先生说他已经习惯了那边的生活了,不愿意回来。这次看来是专程来参加他们的婚礼的。
看着武子豪离开,黄流连忽然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吕施施面前。
艾玛,吓了吕施施一跳。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表现得那么奇葩?
黄流连本来西装革履的一副伴郎打扮,现在居然不顾形象地就跪下了,倒是真吓到吕施施了,赶紧起身去拉他。
“嫂子,您必须受我这一跪。”黄流连非常坚决。他一个大男人,吕施施还真没办法拉动他。折腾几下险些把妆都给花了,只好作罢。
“嫂子,这些年,您受委屈了。表哥他是一个守信的人,他不能说,可我不能让表哥背这个锅。”黄流连脸上的表情异常坚定。
吕施施还没从冯天云和周雪居然是一对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又再度听到了另她吃惊不已的一个消息。
黄流连说,当初是他喜欢冯天云,一时失控,做下了糊涂事,虽然没有得逞,可是冯家一直揪着不放,是表哥出面去调解的。
哪知道,冯老爷子一眼就看上了表哥,说表哥要是能娶了冯天云的话,那他们冯家就不再追究他黄流连的刑事责任。
要知道他黄流连犯的错,如果冯家不肯放手的话,那是需要他去坐牢的。
当时武子豪也说了,他和冯天云没有感情,这样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冯老爷子也做了让步,说两人只需要在一起五年,如果还是实在不对路,那时候再分开也不迟。只要武子豪同意了,那过去的一切就一笔勾销。
于是,有了后来两人的婚约。
这些完全都是表哥为了救他免于牢狱之灾做的。所以这一切要是曾经给嫂子造成了误会,一切后果他黄流连愿意承担。
他本来早就要说明的,可是被表哥阻止了,毕竟那时候他和冯天云还未离婚,照协议上说的话,如果泄露了这些消息的话,冯家是完全可以再把他黄流连弄到牢里去的。所以,武子豪不让他说。就自己扛着。
现在,他们要结婚了,黄流连说他要让吕施施完全没有一点心理阴影地走入结婚礼堂,和他表哥一直幸福地生活,所以,他这一跪,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