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浑身颤抖,眼睛瞪大看着丁鼎,结结巴巴的说:“丁大人这里面的确有鬼,符都不管用。”
“有意思,师爷这地方很有意思,白大人倒是给我挑了个好地方。”
师爷掏出手帕往自己的脸上擦了擦,笑眯眯的说:“丁大人您误会白大人了。这院子可是县城最大的一处,丁大人住合适,要是您想要换,那就只能住……。”
丁鼎摆了摆手,看着清冷的院子,忍不住一笑,对师爷说:“我就住这里,你们先回吧!”
师爷长舒了一口气,说起来这也是白大人出的主意。丁鼎不会久待,到时候还不是他的,至于里面的鬼什么怪呀!丁鼎要是能解决那更好了。
赶忙离去,黄世仁在后面追上来低声问:“师爷你说丁大人能不能把那里面的东西给赶出去?”
“我看难。”
丁鼎一个人走进院子,冬跟在后面,笑眯眯的左右看过后,说:“丁先生住最好的屋子,我和秋住次之。”
“冬你不怕鬼吗?刚才的那股风可真是厉害,我的符都被吹的燃烧了。”
“不怕。”
丁鼎莞尔,叫来胡子,一人发了十张符,对他们说:“每一间屋里一张外面一张。”
胡子得了命令便带着人去忙活去了,他则吩咐秋冬和俏寡妇三人赶紧安顿下来。
任务面板:入住鬼宅,抓住或者打杀鬼物。任务奖励:五百经验。
丁鼎惊喜的看着属于系统的触发任务,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经验任务。
要知道要升级就需要打倒的确,怪物,npc都可以,到霍山县,已经涨了大半的经验,加上这五百差不多快升级了。
“丁大人已经都弄好了,各屋子里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胡子跑过来告诉丁鼎说:“是不是刚才师爷他们吓唬我们?”
丁鼎摇了摇头,走到堂屋,里面的家具各种都派的齐,冬拿着布子进来,看屋里干干净净的好奇的问:“这里难道被人打扫过?”
“鬼住的地方自然干净了。胡子你们先回吧!”
胡子犹疑的看了丁鼎一眼,见他坚持,便带着兄弟离开了,临走告诉丁鼎说:“钱家人实在是死的很惨。”
丁鼎听了,无奈,这胡子是提醒自己小心,还是要故意吓自己?
众人离开后,丁鼎在院子里把符纸一一都让秋冬扑在砖头上。
一个时辰后,院子静悄悄的显的极其诡异。寡妇轻声说:“丁大人有一个传闻,您听不听?”
“自然。”
“钱家是本地的大户,钱老爷五十几有了少爷,自然贯的厉害。这娃长大后,看上了一家木匠的女儿,而这木匠已经收了人家的聘礼,女儿已经许给了别人家。等钱家上门时,他又收了人家的聘礼。这下三家便有了闹剧。”
丁鼎打断寡妇的话,考虑了片刻,低声问:“难道那女儿死在了这府里?”
“的确。木匠那女儿早和一个书生私定终身,钱家花了大笔银子才让另一家收回了聘礼,可成亲的那一晚,整个钱府的人死的一干二净。”
寡妇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第二天官府的人来,把尸体拉到霍山上一把火烧了个一干二净。听人说,那个木匠的女儿被掉在了房梁上,身上插了三十六根桃木干。”
丁鼎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追问:“那个木匠人哪去了?”
“疯了。现在还在县城,嘴里念念有词,没有人知道他都是说的一些什么。”
“书生是谁?”
寡妇摇了摇头,轻叹:“没有人知道,整个霍山县城的读书人谁都有可能。”
这鬼怕是与那个读书人有干系,道宫的典籍上有关于这鬼怪的记载,只是那女子的死法却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一些奇怪。
“好了,回房吧!我也不去百户所了,看看这个鬼到底是什么鬼。”
四人便各自回房起来,丁鼎坐在堂屋,打开门屋门,眼睛逐渐闭上了眼睛。
今儿个就要把这鬼给抓了,不然他离开后秋冬就危险了。
无聊的闭眼装睡,拿出三剑,一一的摆在面前,那赵大爷的血莺是一柄重剑,很困难的才能让它漂起来。
《心剑》的等级还没有到一级,控制三剑实在是为难。
沮丧的看着血莺,这剑与太白剑截然不同,丁鼎却也喜爱。
至于天子剑,他握在手里,敲了敲,笑道:“还是没有活了啊!”
小灵儿从面板中飘出来,看着丁鼎手中的天子剑,说:“你虽是它的主人,但迟早会让人夺走。”
“是吗?没有我允许,看他谁能夺走天子剑。”
“李德就能夺走,不知道你怎么得到天子剑的,听别的姐姐说,三把剑的主人已经收到了任务,唯一出了问题的是天子剑这里。”
丁鼎想到当初李德给众人心头留下的印象,自己的确不敢对他反抗。
“你告诉这些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丁鼎好奇的看着小灵儿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我可是直接连接系统的,下一次更新我可以由你发布一条任务。”小灵儿骄傲的看着丁鼎。
“有什么条件。”丁鼎并不高兴,反而是问小灵儿的条件。
她好像被拆穿了一般,羞涩的一笑,丁鼎心中一万头草你马奔腾而过。
心里暗骂:你一个电脑你羞什么鬼?还能不能要脸了?
“把这个授权点了确认,我就帮助你发布给一条随机任务给那个天子剑主人。”
丁鼎看着面前那个授权伴生器给小灵儿的任务,戒备的问:“你不是已经得到了伴生器了吗?”
“并没有完全得到伴生器。”小灵儿期待的看着丁鼎。
正考虑该怎么拒绝,外面的风从院子上空压了下来,丁鼎忍不住一笑,说:“没想到是在上面啊!”
院子那些符被吹的阵阵做响,小灵儿指着一个虚幻的影子,笑道:“原来是一直艳鬼,倒是等级挺高,十五级。”
这是故意提醒丁鼎的,不过在院子里这么一些符克制下,他还真的一点不担心。
“死,死……。”声音凄厉,又夹杂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