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过不了三观这一张啊?”
“是啊!这叫什么事儿啊?我的第一次就这么莫名奇妙没了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来一次,你说是不是欺人太甚?”
“哦,之前是不对,犯法了。没被告他得感谢和协社会。可是现在呢,小可,你已经成年了啊。”
“师傅……”
“你都这么大了,要怎么做自己不太判断吗?感情这种事是咨询不来的啊。再说,我男朋友还在床上病着呢。你这样打电话我很难煮好一锅粥呢。”
哈?
“可是我不知道啊!我现在对他感觉太复杂了,最重要的是,他一点都不像我想象出的样子啊。他好像有点……”
“有点什么?”
“暴力倾向。”打碎了两个沙袋。
“自残倾向。”打折了自己手腕。
“还有施虐倾向。”不是打醉杯子,就是把花掐坏。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花匠啊保姆阿姨们啊还有……”
“所以都是道听途说喽?”
“呃……嗯。”
“他手受伤了,你给上过药吗?”
“他们家有医生啊,我去干嘛?”
洛宁受不了了。“你都不去正面接触,也不去过多了解,凭什么就这么说人家?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去封家就是个看孩子的?啊!范小可我告诉你。你再不赶紧确定自己的心意。凡生怎么办?”
“可是……”
“可是个屁啊可是!行就行不行就拉倒让人家想别的办法去大不了让封瑞林另娶个老婆生个孩子试试只要人家愿意差你这棵葱吗你在这儿墨迹墨迹墨迹个屁啊你?!”
洛宁大气不喘一口的一口气吼完,心情极其不爽地把第七锅粥倒掉。尼码。要不是看苍月吃得太香她看着眼馋尝了一口,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每天煮的粥有多难吃!
其实洛宁做饭还可以的,可是人都不是万能的啊。比如洛宁,她最怕煮粥啊汤啊之类的。一是没耐心,常常煮不熟,吃的人上吐下泄(这不是中毒吗啊喂!)要么就忘了时间,煮糊了,后来有了定时的电饭煲之类的,又不是忘了放炎就是忘了她还煮了东西……
说起来,她唯一会用的煮粥工具,还真的只有老家那口大土灶呢。因为柴火是有数的啊,烧完那些柴粥也就熟了,再用余温闷一会儿,简直完善啊!
想起这些,洛宁忽然有些恍惚,等下,我什么时候用土灶煮过粥?呵呵,记忆错乱了吗?想到这儿,自嘲地笑笑,一定是在穿越斩月时留的后遗症。啊,斩月,也不知道萧山他们怎么样了。
“宁,你在干什么?”
洛宁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回头一看,苍月披着一条毯子倚门站着,眼睛盯着垃圾桶里的那一坨坨……呃,那是什么玩意儿啊?
“啊啊啊啊,没什么,你先出去你怎么下来了,我马上就好了,马上哈。”洛宁慌张地把苍月往外推。
苍月却一把握住她的手,顺势抱在怀里,深吻。
“唔……”不是吧?我们好像刚刚……
“宁,我饿了。”
“我知道啊,所以让你等一下嘛,很快……唔……”
又一记深吻,
“我是说,我饿了。”说着,腰一挺,顶了她一下。
“你,呃。”还没等洛宁张嘴骂,苍月便又封住了她的嘴,同时把她抱到一边的岛台上,一边亲一边抚摸一边不知不觉地给她脱衣服。
“你怎么又……啊,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发情?”洛宁怒。
苍月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她,直到盯得她有点脸红,半天,就听他张嘴叫了一声:“汪!”
洛宁绝倒。
一边大笑一边扑到他怀里。
真是,这还是那个活了几十万年的阎王吗?
其实苍月不是发情,而是发慌。她学着煮粥却又不断倒掉煮糊的粥,她不小心烧掉了灶房只为他喜欢的一道菜,她……真的为他做过很多事呢。
那她知道,自己神生中唯一煮成功的一锅粥,被人下了夺魂的药吗?
他不敢想,他不敢想她知道后会怎样。
直到现在,他都不觉得自己经拥有她,只有此时欢爱,他占有,她包容,他才能感觉到一点点彼此内心的一点共鸣。
“宁,”他进入时,带着一丝祈求,几分希望,“我们生个孩子吧。”
洛宁整个人人都懵着,哪儿还有什么意识?她被他架起两条长腿,环在他的腰,被他用力的顶弄抽插,不死不休。
“生个孩子吧,宁。”
“我们的,好吗?”
“真正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宁,答应我啊。”
“宁……”
最后一刻,洛宁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强咬住牙,一字一句地说:“你,还,没,娶,我,呢。”
那一刻,苍月尽数倾泻在她身体里,死死的抱住她,脸埋进肩窝。
有凉凉的湿意,流下锁骨。
“怎么哭了?”洛宁摸摸他的脸。
他没抬头,只是微微摇了两下。半天,等他平静下来,慢慢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而他的眼睛还残存着一汪泉。
他拉起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左臂,那里有个清晰的牙印。那是他们的噬臂之盟。
“我苍月以九天众神地府72将阿比无数修罗起挚,将以自己的全部身家,迎娶洛宁。包括我的性命,魂魄,所有的一切,生生世世切归洛宁所有。她生吾不敢轻死,她死我吾绝不独活!”
“你……”洛宁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只是,我已经不是阎王了,只是一个凡人,你还愿意接受吗?”
洛宁忽然笑了,她抱住他轻吻,“傻瓜,我爱的,就是凡人苍月啊。”
她不知道,他其实已经没有味觉了,所以不管她做的多难吃,他都能甘之如醴。
她不知道,很快,他就有可能看不见,听不见。
她不知道,很快,他可能动不了,甚至,连灵魂都陷入沉睡,而肉体结炼成晶石。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身边的麻烦会越来越多,她身边的人将一个一个陷入困境,而每当一个困境解决,他就离神格意义上的“死亡”更近一步。
当年,他与那个她打过赌,除非他拿自己最珍视的东西去换,否则,她每一世都将死于非命,且死无全尸,分魂碎魄。
可他最珍视的东西,除了她,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