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你这孽障,给我住手!”
咻——
一道人影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了过来,瞬间而至,挥出一掌,直扣陈落的头颅,这似乎是一个白发老者,至于是谁,无人得知,不过他身上爆发出来的人灵之力要比中央十二人杰强大的多的多,比文千秋三位太上长老也深厚的多。++++
这老者绝对是中央学府内阁的高手。
只是他这一掌要看就要扣在陈落的头顶突兀静止,与此同时,嗖嗖嗖,又有三道人影袭来,皆是距离陈落一米远的距离停止,四位老者虽然被陈落的浩瀚气势镇压的静止不动,但随着四人沉声怒吼,人灵之力尽数爆发,陈落周边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老夫倒要看看你这孽障到底有何本事!”
四位老者同时发力,陈落摁着流沙的头颅,静寂的双眸横扫一眼,不屑而喝:“就凭你们?滚来!”话音落下,他那看似若消瘦的身躯猛然一震,轰的一声,四位老者同时闷哼一声,被震的止不住的后退。
看见四位老者被震飞,在不远处一直疯狂攻击陈落的流传天和白剑再也不敢继续下去,停手之后,准备撤离,这个时候,陈落突然转过身,被他一眼扫过去,流传天和白剑二人当场吓的面如死灰,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尊严,直接闪身撤离,只是刚要动,陈落大步一跨,双手狠狠的掐住二人的脖子。
二人顿时大惊失色,吓的魂飞魄散,不顾一切的挣扎,奈何根本无用,不管他们如何挣扎,始终都无法从陈落的双手中挣脱开来。
“给脸不要脸!”
陈落掐住二人的脖子,猛然将他们摁在地上,砰的一声,二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肉身每一寸肌肤都传来撕裂的疼痛,仿佛一瞬间全身上下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碾压了一遍般,当二人反应过来,已是七窍出血,连意识都模糊起来。
“白飘飘,今日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与白剑计较,若是再敢来犯,老子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说罢,陈落一脚将白剑踹到了白飘飘的身旁,而后将流传天提起来,一巴掌下去,流传天整个人已是血肉模糊,不知是死是活。
“陈落小儿!你个孽障!孽障啊!”
嗖嗖嗖!
之前四位老者再次袭来,他们四人实力一个比一个高深莫测,人灵之力也是一个比一个强大浩瀚,比中央十二人杰强十倍都不止,然,陈落理都不理,直接闪身而去,两手扣在之前动手攻击他的那两位太上长老的头顶,砰砰!两位太上长老当场七窍出血,摔落在地上,不省人事,见此一幕,文千秋哪还敢停留半颗,转身就逃。
“滚过来!”
陈落怒喝一声,文千秋被吸了过来,陈落扬起一脚,直接踹在他的后背,文千秋惨叫一声,血肉模糊,坠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就在这么废了?
不但中央十二人杰第三第四号人物流传天和白剑被陈落秒杀,就连三位太上长老也被陈落在弹指间的功夫秒杀,最让人感到惊悚头皮发麻的是这陈落未曾施展任何大神通手段,也未曾动用任何力量,只是凭借肉身的力道一拳一脚干脆利落的将流传天、白剑以及文千秋三位太上长老秒杀了。
天呐!
难道这陈落的肉身已经达到惊天地泣鬼神的程度了不成?
不知,谁也不清楚。
众人还未曾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接下来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刚才突兀出现的四位白发老者将陈落包围起来,开始施展大神通手段,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和刚才文千秋流传天等人攻击陈落时候的情况一样,四位老者的大神通手段打在陈落身上也如泥牛入海般未曾荡起任何波澜,陈落就这么站着,任由他们攻击着。
嗖嗖嗖!
旋即,又出现了三位老者,同样开始施展大神通手段攻击陈落,随之,又出现了四位,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场内来了足足十六七位白发老者,他们出现,无一例外皆是祭出强大的人灵之力施展大神通手段攻击着陈落。
其他人或许不认识这些老者,但赫天涯等人知道这些老者都是中央内阁的太上长老,他们的身份以前大部分都是中央学府历代的府主与长老,在他们那个时代都是问鼎天下的大宗师,自从进入中央内阁后开始接受人书之灵的温养,有的接受数百年,有的千年,甚至有的可能更久,一身人灵之力恐怕早已通天彻底,而现在就是这么一群接受人书之灵温养了千年的宗师高手使出浑身解数联手攻击都无法撼动陈落一根汗毛。
这简直……
场内,众女神望着此间伫立在当空的陈落,表情愈发复杂,御娘已是不敢直视,呢喃道:“简直太变态,太凶残了……这个家伙的肉身到底变态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程度?”葬花亦是复杂无奈的笑了笑:“这个问题恐怕连陈落自己都无法回答,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他之所以不还手,任由这么多人攻击自己,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试试自己的肉身到底能承受怎样的力量。”
黄泉也无奈的说道:“一个连自己的肉身到底有多强都不知的人,呵呵……该笑还是该哭呢。”
不远处,诸葛天边望着这一幕,他不禁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像似在平复着内心的骇然,席若尘也早已收起嘴角的笑意,呢喃道:“陈落当真是一个恐怖的存在呢。”
云端皇族的大皇子也在望着,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内心深处却如海啸般止不住的颤动,连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叹息一声道:“这陈落的存在着实太不可思议了,云起,还是你有先见之明,若不是因果开启之时,你出面制止了我们,真不知道招惹了陈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个家伙太可怕了!”
“这恐怕还只是他的冰山一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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