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他把她放在床上,耐心询问,“苏苏,去洗个澡,是我给你洗还是你自己洗?”
苏萌机械的下床,又听他道,“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如果你没从浴室出来我就进去抓人。”
他看着她走进浴室,转身出去,拨出电话,狠厉无情,“把他命根子废了,我要他永远呆在监狱。”
根本不等对面回答就挂断电话。
他猛烈的抽烟,有些痛恨自己。
三十分钟后,他推开门就看到女人蜷缩成一团在白色的大床上,
他怔住。
和她一起拍戏,八岁的小女孩软萌天真,却说喜欢他,他不可置否。
直到她总是缠着他,创造机会相遇,缠着薇姨加戏,跟菲菲一起追他,
永远自信的相信他早晚是她的。
在他的印象里她是大胆的,乐观的,明艳的,娇媚的,主动的,无忧又无虑。
即使坐牢也是一副无关紧要。
他从来就没有就见过,这个脸色苍白如纸,娇小的身子不断颤抖着的苏萌。
好像有人伸进他的心脏,抓弄着,呼吸变得困难,全身充斥着窒息的痛感。
他上床抱着她,在他碰到她那一刻,察觉到怀里的女人一僵,哽咽道,“苏苏,睡会?”
不久她便进入浅睡,他刚阖下眼眸,就听到身旁女人颤抖的声音,“别碰我…走开…啊…”
“苏苏,别怕…苏苏,我在…”他温柔的舔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呼唤,
她睁开眼看到裴元琛,就趴在他怀里哭泣。
她梦到牢里那些女人抚摸她的身体,
她梦见男人的大手揉搓她的身体,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大哭变成了小声啜泣,他低头吻她,吻她的眼泪,她的眉心,她的鼻子,她的唇,一下一下像羽毛拂过,温柔又虔诚。
她攥紧他的衣襟,嘴唇迎上去,迫切的索取他口中的气息,他瞬间掌握主权,灵活的小舌缠着她的。
衣服渐渐脱落,他附上女人脖颈上的红痕,留下属于他自己的印记,大手在她身上婆娑,直到他的手指到达她大腿内侧他才骤然停下。
粗重的呼吸,额头隐忍的汗水滴下,压抑阴郁的嗓音,“我去洗澡。”
说完就起身从她身上下来,可衣袖却被女人拉住,
迷离的双眼望着他,红扑扑的小脸让他想去咬一口,软糯的声线在他心脏一点点划过涟漪,“裴元琛,我们做吧。”
他再也忍不住,俯身亲去,不同往日的温柔,带着侵略与凶猛,手指往那里探去。
万籁俱寂只剩下空气中粗重的喘息。
下面突然被撑开,有东西顶入,撕裂感让她措手不及眉头紧皱,“啊…疼疼疼…你出去。”眼泪一下流淌出来。
男人退出一点,又缓缓进入,“苏苏乖,忍忍,我慢点,嗯?”
“你太大了…好疼…”
“乖,我也疼。”低头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下身开始原始的动作…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仿佛要把她嵌入体内。
她哭着求他,“不要了…”结果换来的是男人更凶猛的重击…
最后她瘫在床上,他抱起她去浴室洗澡,结果再次被他吃干抹净。
回到床上,他又拉着她做了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她除了疼还是疼,
第二次浴室里夹杂着水声,她体会到一丝欢愉,
最后一次,她直接被做晕过去…闭眼之前只有一个念头。
男人都是下贱胚,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以前肯定瞎了眼才会觉得裴元琛是禁欲系的优雅公子哥。
他原本打算做两次就放过她,但是在浴室突然看到女人手腕上细长的疤痕,瞳孔猛缩
所以她才经常带着腕带?哪怕天气炎热
只想狠狠占有她,想到会失去她的可能,就觉得心脏绞疼,下身的动作猛烈凶狠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属于他
第二天她是被饿醒的,她睁开眼却是在飞机上,叶露看她醒来,似笑非笑的暧昧说道,“他去厕所了,你男人非要带你回去,把你抱上来的。”
“有吃的么?”她蓦然一愣,脸色微红,沙哑的声音是她的?
叶露大笑,“你们昨天有多激烈?嗓子都能喊哑”
裴元琛回来正好听见这句戏言,撇了叶露一眼,带着警告冷漠
叶露耸耸肩,不再吭声,大boss不好惹
裴元琛招来空姐,给她点了一份飞机餐
苏萌看着天空,就这样结束支教有些不舍,“那些孩子…”
“我已经安排江时拨了一批捐款,以后他们不会再这样贫苦。”给她倒了杯水,推到她面前,严厉不容拒绝,“别说话,多喝水。”
………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