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些平头来百姓此时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是白家的掌舵人啊!
那是多么牛逼的存在,居然也会有怕的人,不会是看花眼了吧?
周围的百姓顿时感觉到原来白家也不是那么的厉害,也有怕的人啊。可能由于平日里被白家欺负的太狠类,百姓们早已经怨声载道。
平日是敢怒不敢言,今日暗道白家吃瘪,一个个都无比的震惊,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不知道是因为白家拉下了神坛,并不是那么可怕,就那么也没有估计周围白家人在唱便三五成群的议论了起来,时不时的伸出手指指点点。
周围的百姓人数众多,虽然都是小声的讨论。但这成千上万的人一起讨论,顿时感觉到周围都是说话声,白家的人根本听不到人群中到底讲了什么。
但白家的人并不是傻子,看见周围那兴奋的表情,自然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在讨论他们。
“狂人就是狂人,干的漂亮,哼,白邵鹰你丫的也有今天!”平日里没少受白邵鹰欺负的富家子弟幸灾乐祸的低估道。
“哈哈,白战熊你个老不死的,让你上次跟老子抢翠香楼的姑娘,看看,怎么样这就是报应,早就告诉过你老夫是不好惹呢!嘿嘿,今晚那美丽的小娇娘就是我的啦!”天新城另一大家族的族长站在躲在人群中乐呵呵的小声说道,脸上真情流露出邪魅的笑容。
说话之人恰好就在柳浪身后,这话却无巧不巧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看完一眼柳浪就彻底呆住。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球,看到这人柳浪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袁胖。
除了袁胖同志外柳浪还是第二次看到一个身高没有横向宽的人。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球,虽然没有达到袁胖同志全盛时期的程度,但也算是的是胖的惊世骇俗,波澜壮阔!
生的这副尊容,还生出一副色胆来。一想到这么肥头大耳的人在做那事,感到一阵恶心,肚子上的肉那么多那晃动起来还不是惊涛骇浪般的颤动啊,谁能受得了。
“家主,你怎么……”
同来的白家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家家主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不是摆明了是低头认输吗,这让他们今后还如何在天新城立足。
白战熊冷眼看了说话人一眼,看了一眼被人救起的白叔刚,心中也是感到无比的憋屈。
自己的儿子都让人打成残废了,自己还得在这低声下气的认输,今天可是将祖宗的脸都丢进了。
“姓白的,燕擎狂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天得罪我的是他,我只取他一人的性命,你们走吧!”一燕擎狂大手一挥就开始赶人了。
白战熊嘴角抽了抽,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道:“燕少侠,白某已然做了让步,只要你肯就此罢手,我白家必会送上厚礼!”
“不,不,想要厚礼的话我燕擎狂会用自己的双手去抢,可现在我就只要他的脑袋。”燕擎狂深处一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玩味的说道。
“真是狂的可以!”柳浪在心里再次对燕擎狂做了一个评价!
燕擎狂可以说在某一方面和柳浪很像,无可否认柳浪骨子里存在着霸道的一面。
而且一旦霸道起来丝毫不弱于燕擎狂,甚至犹有过之,只不过他的霸道被泄气给掩盖了!
但他和燕擎狂性格的不同之处在于他还拥有狡诈诡谲的一面。
有时候杀人并不需要面对面的攻防,而是可以采取迂回计策,只要能将对手斩杀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显然在燕擎狂的思想里压根就没有这个概念,在他的认知里只知道我要打便打,说多了都是废话。
以往这类人在柳浪的眼里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傻帽,不过看见燕擎狂他改变了认知。
至少燕擎狂还是一个比较可爱的,从他像是逗孩子一样伸出手指做比划,就可以看的出来这彪形大汉还很逗逼的。
真是不敢想象燕擎狂如此豪雄的人物有一天会和“可爱”这个词有交集,也只能说萧大公子的审美实在是太独特了。
而另一面白战熊则被气的差点吐血,右手一挥猛喝道:“燕擎狂,老夫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不要以为你就吃定了我白家。老夫不想与你为敌只不过是不想伤了和气,你当真以为我诺大的白家会怕了你!”
“不错,红毛小子,得罪了我白家今日叫你来得去不得!”
“哼,就是,今日老夫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让你知道得罪我们白家的下场。”
“废话真多!”燕擎狂爆喝一声,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冲天的红芒当头劈下。
这些人实在是太烦了,张口闭口我们白家,我们白家的。今日老子杀的就是你白家的人,看看你能奈我何。
就是,柳浪也有些忍不住了,这帮人无论是老的少的都是一个德行,张口闭口把家族抬出来。
对付这类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赖以生存,引以为豪的凭仗给粉碎。
燕擎狂的修为或许比全盛时期的柳浪稍有不如,但也仅仅是一线之差。
如果白家的人聪明一点,就绝对不应该去招惹这么一个人,那将会给家族招致灭顶之灾。
巨阙在燕擎狂的舞动下宛如收割生命的机器,每一次挥剑必带出一片血雨。
霸道至极的劲力撞击在敌人的身上,结果只有两个要么是被劈成两半,要么则是骨断筋折,别无例外!
战斗场面异常的血腥,简直可以说是恐怖。残肢断骸铺满了一地,整个街道上满是凄厉的惨叫和兵刃撞击的声音。
在场的武道中人并不在少数,即便是见惯了杀人斗殴的场面。
也不由得一阵胆寒,不仅仅是因为地面上的尸体令人胆寒,更为令人胆寒的是燕擎狂的战斗方式,根本就是搏命的打法。
剑招更是有来无回,出手更是悍勇无比强大。
只见他出剑攻敌。每一招每一式都在进攻,却没有一招防守的,即便是敌人的攻击已经临近身体,他也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只知道挥舞手中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