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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白俄罗斯战役

    37-1 基辅街道夜外
    晚上。几个蒙面人在抢劫一家商店后向外逃跑,商店老板追出扯掉一个蒙面人的面巾,劫匪面目暴露,顺手一刀结果了老板的性命。有人大喊:抢劫了,杀人了。附近两个巡逻的警察快速赶到,将最后逃跑的蒙面人抓到。
    37-2 基辅警察局
    另外四个蒙面人也被抓到警察局。
    警察审讯中一人傲慢的:我叫列昂尼德,我父亲是赫鲁晓夫。
    37-3 基辅,赫鲁晓夫办公室日内
    赫鲁晓夫在接电话:喂,什么?您再说一遍,奥对不起警察同志,这事给您添麻烦了,您看这事麻烦您了。好谢谢,就这么办吧。谢谢。
    37-4 刑场上日外
    刑场上,五个罪犯背对着行刑的一队警察。一个警官站在警察的后面。枪声响过以后,四个罪犯都倒在地上,列昂尼德没有倒下。警察们上车离开刑场。警官挨个检查死去的罪犯,对列昂尼德:赶紧上车走吧,离开基辅,不要在这里出现了。列昂尼德上车离开刑场。
    37-5 古比雪夫某诊所日内
    斯捷潘(受伤飞行员)去一家门诊部做治疗。
    (白:1941年10月,古比雪夫,在战斗中负伤的飞行员斯捷潘去一家门诊部做治疗。在那里碰上两位陆军上尉,他们在进行伤后治疗。)
    斯捷潘伸出手:认识你们很高兴,我叫斯捷潘,可以认识你们吗?另两个人看斯捷潘也是飞行员,跟他握了手。
    其中一人:我叫鲁本,是西班牙共产党领袖多洛雷斯的儿子;他叫列昂尼德,是赫鲁晓夫的儿子。
    列昂尼德:我们去喝酒吧?
    斯捷潘:您能搞到酒:
    列昂尼德:我的好哥们儿彼得来此地出差,住在一家旅馆里。他可以从一家酒厂搞到烈性酒。
    鲁本:我今天有事,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列昂尼德和斯捷潘:好,您走吧,我们去喝酒。
    列昂尼德对斯捷潘:我还认识两个女舞蹈演员,我们一起先去跳舞。
    斯捷潘:可以。
    37-6 某舞会上夜内
    舞会上,斯捷潘和瓦莲京娜跳得很开心,列昂尼德和丽莎也玩得很开心。
    往回走的路上,列昂尼德边开车边说:我们去喝酒。
    斯捷潘和两位女孩:好。四人来到彼得的旅馆,彼得打开一瓶伏特加倒给四人,五人喝的十分开心。
    列昂尼德:我明天带你们出去郊游。
    斯捷潘说:好,我们明天都去。喝酒喝得满脸通红的姑娘也点了点头。
    37-7 城外森林日外
    春天,列昂尼德开车载着三人去城外。在郊外的森林里,列昂尼德拿出手枪,对准斯捷潘抛出去的木板射击,枪枪都能打到木板。
    列昂尼德和斯捷潘把小木板向天上扔,俩个女孩儿开枪打着玩。瓦莲京娜的枪法也好,也能够打中这些木板。
    37-8 酒店内/外日内/外
    某一天,一个从前线回来的水兵加入到他们的队伍。大家喝得酣畅淋漓,个个面红耳赤。丽莎:列昂尼德的枪法十分了得,可以百步穿杨。
    水兵:我不信。
    丽莎:不信您让他打给您看。
    水兵:列昂尼德,您要用手枪打掉我头上的瓶子。我就服。
    列昂尼德:不行我喝酒喝多了。
    水兵:怎么样?我说他不行吗。
    列昂尼德顺手拿起枪,打掉了顶在水兵头上酒瓶的瓶颈。
    水兵:这不行,您必须击中瓶身才算。
    列昂尼德重新开了一枪,击中了水兵的眉心,顿时脑浆迸溅。
    37-9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斯大林办公室,贝利亚对抽着烟斗,来回渡着步子的斯大林:赫鲁晓夫的儿子列昂尼德是陆军上尉,开枪把一个水兵打死了,依照法律将受到最严厉的处罚。
    这时电话铃声突然想起,斯大林拿起了电话:什么?奥赫鲁晓夫同志,您从前线给我打电话,有事吗?奥,您要见我,您那么远,奥,那您来吧,我等您。斯大林放下电话。
    波斯克列贝舍夫:赫鲁晓夫同志已经到了,正在会客室里候见。
    斯大林:您让他进来吧。
    赫鲁晓夫进屋后,定了定神。他呜咽着对斯大林:斯大林同志,我的儿子犯了罪,应该让他受到严厉惩罚,但是不要枪毙他……
    斯大林冷冷地回答:既然是这样,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赫鲁晓夫双膝跪地,苦苦地央求起来。斯大林无动于衷。赫鲁晓夫,双手着地,弓着身体爬到斯大林脚边。斯大林手足无措,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斯大林定了定神,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赫鲁晓夫就跟着往前爬了一步,一边继续啜泣,一边请求宽恕他儿子。斯大林叫赫鲁晓夫站起来,并亲自用手去拽他,但他此刻已经失去了自制力,赖在那里不动。
    无奈之下,斯大林只好叫来波斯克列贝舍夫和警卫。当他们飞奔进入会客室时,他们都看见了赫鲁晓夫跪在那里。
    斯大林:把赫鲁晓夫同志扶入隔壁的房间,把医生请来。
    医生对赫鲁晓夫进行了护理,让他逐渐恢复了平静,然后又陪送他回到住所。在警卫人员和医生安慰他期间,赫鲁晓夫口中一直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宽恕我儿子吧,请不要枪毙他……
    37-10 空军飞机日外
    列昂尼德跟随长机上了飞机。
    (白:1943年3月11日,空军部队某师,列昂尼德驾驶歼击机跟随长机参加战斗。第一次战斗中,他的飞机就被敌机击落。列昂尼德被德军俘虏。)
    37-11 德军审讯室日内
    德军审讯,列昂尼德:我叫列昂尼德,我父亲是赫鲁晓夫,你们不要杀我。
    德军官:让我们不杀你可以,您得配合我们。
    列昂尼德:你们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德军官十分高兴,伸出大拇指:您是个聪明人。您来照个照片,在这个认罪书上签个字。
    列昂尼德照个照片,在认罪书上签字。
    37-12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德军报纸上,刊登了列昂尼德的大幅照片和认罪书。
    斯大林把报纸摔到桌子上。对贝利亚:要把事情弄清楚,他是否真的投降,要注重事实。这也许是德国人的诡计。
    贝利亚:是,我们马上采取措施,把事情弄清楚。
    37-13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字幕:几天后。
    贝利亚对斯大林:根据情报,列昂尼德成了德国人的俘虏,他自愿投敌叛变。
    斯大林:不惜一切代价把他弄回来,
    贝利亚:是。
    37-14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贝利亚:斯大林同志,我们已把列昂尼德偷回莫斯科。
    斯大林:他叛变投敌的事弄清楚了吗?
    贝利亚:一清二楚,他自己也都承认了。
    斯大林:那就交给法院宣判。
    贝利亚:我们已经报给检察院和法院。经军事法院判决,他被被判处死刑。
    斯大林:我知道了,赫鲁晓夫找我两次了,都被我拒绝了,他建议召开政治局会议讨论这个问题,我同意了。
    贝利亚:就这么一件小事还要开政治局会议讨论,值得吗?
    斯大林:就按他的意见办吧,他是政治局委员,让政治局决定吧。
    贝利亚小声嘀咕:这可真是小题大做。
    37-15 克里姆林宫会议室日内
    字幕:苏共政治局会议。
    斯大林:应赫鲁晓夫同志的要求,我们召开政治局会议,锄奸队队长阿巴库莫夫请您把列昂尼德的犯罪情况向大家汇报一下,大家讨论讨论,看看最后怎么处理。
    阿巴库莫夫:经过我们情报机关的调查,列昂尼德的叛变投敌犯罪事实已经十分清楚,证据确凿。列昂尼德本人也已认罪并签字画押。经军事法庭判决,决定实行枪决。
    赫鲁晓夫:我希望大家能够网开一面,放列昂尼德一马,至于怎么处罚他都不为过,我只请求饶他一条性命。
    谢尔巴科夫(莫斯科州委和市高官):在法律面前必须人人平等。如果领导人的儿子犯了罪就能得到宽恕,我们如何向人民交代?应该维持原判。
    贝利亚:列昂尼德在基辅和古比雪夫已经两次犯罪,都得到了宽恕。如果这次再宽恕,我们怎么向人民交代。
    马林科夫:我同意谢尔巴耶夫的意见。
    卡冈诺维奇:我也同意谢尔巴耶夫的意见。
    莫洛托夫:我也同意维持原判。
    斯大林严峻的:赫鲁晓夫同志,您应当站稳立场,同意同志们的意见。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我儿子身上,作为父亲,我会怀着深深的痛苦接受这一公正的判决!
    37-16 刑场上日外
    列昂尼德被枪决。
    37-17 斯大林办公室
    朱可夫元帅、华西列夫斯基元帅、安东诺夫大将坐在会议桌前开会。
    斯大林深吸一口烟边走边说:我们对整个前线作一次彻底的分析,以期找到下一轮攻势的合适地段。制定出一个方案,这个方案要同时合乎军事和政治需要。西方盟国5月在法国登陆,我们的方案必须将此考虑在内,以拟制出战争最后的结局:苏联和盟国各占领欧洲的哪些部分。你们先回去考虑一下,制订出方案以后我们再讨论作出决定。
    朱可夫:给我们多长时间?
    斯大林:越快越好,你们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朱可夫:两天。
    斯大林:好,就两天,到时你们找我。
    朱可夫:好。三人回到总参谋部。
    37-18 总参谋部日内
    华西列夫斯基打电话给斯大林:最高统帅同志,我们已经制定好方案,现在可以向您报告了吗?
    斯大林:我现在有重要事情,晚上九点你们到我这里来。
    37-19 斯大林办公室夜内
    晚上九点。斯大林办公室,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安东诺夫等进入。
    斯大林:你们坐吧。
    斯大林:考虑好了吗?
    朱可夫:我们研究了一下,情况是这样的:
    朱可夫:夏季攻势最明显的选择同时也是德军所预期的方向,是南方,红军将攻入波兰南部和巴尔干,并迫使几个**的卫星国退出战争。但是这个方向对我军而言战线过长,并将迫使我们在大片国土尚未解放的时候,就陷入巴尔干艰苦的山地战。
    第二个选择是从乌克兰向西北突击,穿过波兰直达波罗的海。经历此前三次攻势后,我们认识到这个宏大的计划在指挥、控制和后勤等方面,超出了红军的能力。德军依然很强大,指望毕其功于一役是不现实的。
    第三个可能是在北方,目标是击败芬兰并重新占领波罗的海诸国。我们一直希望消除芬兰对列宁格勒和摩尔曼斯克补给线的威胁,但是这样的攻势所获有限。如果继续向西攻向波罗的海,势必陷入对德军强硬防线的正面攻坚。即使成功,这次攻势也只能达到波罗的海岸位置,难以继续扩大战果。
    最后,就是打击我们的老对手——中央集团军群。这次攻势如果成功,就可以消灭完整的德国集团军,并切断北方集团军群的补给线和退路。这是通往柏林最直接的道路。在政治上军事上都会产生积极效果。
    华西列夫斯基:综上所述,把主攻方向放在白俄罗斯是最好不过的,我完全同意朱可夫元帅的分析和结论。
    安东诺夫: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斯大林:既然大家都同意把主攻的方向放在白俄罗斯,我也同意。再想一想,看看其中会遇到一些什么麻烦。我建议这次行动以英雄巴格拉季昂命名。这个计划的真正内容只限我们四个人知道,决不允许有第五个人知道。
    关于庞大的西方面军,我建议把它分成两个较小的方面军——白俄罗斯第二和第三方面军,这样便于指挥。其他方面军也要重组,负责的地域重新划分。这样,我们共有九个方面军,从北向南依次为:卡累利阿方面军,列宁格勒方面军,波罗的海第三,第二和第一方面军,白俄罗斯第三,第二和第一方面军,在南方,乌克兰第一方面军,也将参与这次进攻。
    我建议,朱可夫元帅和华西列夫斯基元帅你们还是最高统帅部代表,每个人协调两个方面军,安东诺夫还是在总参谋部。你们看看,各方面军的司令员,怎么安排?
    朱可夫:我建议: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司令员由科涅夫元帅担任。罗科索夫斯基还是指挥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
    华西列夫斯基元帅:我提议,白俄罗斯第三方面军司令由切尔尼亚霍夫斯基上将担任,扎哈罗夫担任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司令。
    朱可夫:我认为这样安排很好。
    斯大林:我对犹太人不太感兴趣,但是你们都这样认为,那就让他担任吧。至于波罗的海第一方面军,就让巴格拉米扬任司令员。
    总参谋长华西列夫斯基元帅,带上一部分总参谋部人员。协调北翼的两个方面军:巴格拉米扬的波罗的海第一方面军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的白俄罗斯第三方面军。副统帅朱可夫负责协调罗科索夫斯基的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和扎哈罗夫的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他们是此次攻势的中路和南翼。
    朱可夫:现在中央集团军群有42个师85万人,而我们的四个方面军有77个师和5个机械化军约100万人。无法形成压倒性的优势,我们如果能补充5个集团军,2个坦克集团军,1个空军集团军,1个波兰集团军和11个机械化军总共40万人,就可能尽快的消灭当面德军。
    斯大林:好吧,大家再仔细想一想吧。
    37-20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罗科索夫斯基、巴格拉米扬、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科涅夫、安东诺夫等正在开会。
    斯大林渡着步子。
    华西列夫斯基对巴格拉米扬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你们两个方面军的任务是采取钳形攻势,将维帖布斯克的德军合围起来消灭掉,你们看有什么问题吗?
    巴格拉米扬问道:这样的话,博布鲁伊斯克的德军将会攻击我军的侧翼,到那时我们怎么办?
    华西列夫斯基元帅:这您不用管,到时有友军配合你们。
    巴格拉米扬:没有问题了。
    切尔尼亚霍夫斯基:没问题。
    朱可夫对罗科索夫斯基:你们方面军的任务是包围消灭博布鲁伊斯克的德军,您有什么看法?
    罗科索夫斯基:要消灭博布鲁伊斯克的德军,我建议构建一个右翼两个主要突击。
    朱可夫:这样是不是太复杂了?
    罗科索夫斯基:我坚持这个方案。
    朱可夫:您考虑一下,要是考虑成熟的话,您亲自跟斯大林同志说。
    罗科索夫斯基:最高统帅同志,要消灭博布鲁伊斯克的德军,我建议构建一个右翼两个主要突击。
    斯大林突然对罗科索夫斯基:罗科索夫斯基同志,请您到隔壁房间去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建议。
    在场的人都很困惑。仍然继续讨论作战方案。
    罗科索夫斯基返回斯大林办公室:斯大林同志,我认真考虑过了,我认为对这么强大的德军集团,必须采取这种非常规的打法才能奏效。
    斯大林平静的:再去好好想一想。
    罗科索夫斯基又出去了,他再次返回后依然坚定自己的想法。
    斯大林:好吧,既然方面军司令已经考虑成熟了,这是胜利的可靠保证。那就按您的意见办吧。
    斯大林问科涅夫:科涅夫同志,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怎样扩大巴格拉季昂的战果?你们那里有大量的机械化部队可供调遣。
    科涅夫:我们采取一个钳形攻势,在北翼,集中14个步兵师,近卫第1坦克集团军和一个骑兵机械化集群,在利沃夫北面合围德军。在战线的中心地段,展开另一个攻势,包括15个步兵师,1个骑兵军,近卫第3坦克集团军和第4坦克集团军,突破正面。
    我们方面军的意图是在利沃夫以东合围并消灭德军及其预备队,然后以近卫第3坦克集团军和第4坦克集团军向北突击,冲向波兰南部的维斯瓦河。
    斯大林:我批准您的计划,您的攻势将在攻克明斯克之后,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从科夫尔地区出击之前。
    朱可夫:在进攻开始准备以后,我军要进入临时无线电静默。如果敌人发现我军的进攻准备,德国装甲师和航空兵一定会立即从乌克兰转向白俄罗斯。丛林和沼泽地区不利于进攻,这将影响红军的最后战果。因此,战备工作严格保密,军队的所有行动只能在夜间进行,严格遵守隐蔽规定,车辆行进中不开车灯,路边设置白色标记以明确方向,货车的尾部栏板和引擎盖涂成白色,严禁超车。
    华西列夫斯基:部队只能在晚上10点到凌晨4点这个时间段行进,落在后面的部队要在早晨第一缕阳光出现前,停下并隐藏起来,只有持特殊通行证的卡车和汽车才能在白天出行,而这种车辆每个集团军不准超过一百辆。在中途停留地上方,有执行专门任务的飞机盘旋,如果飞行员发现我们部队的位置,使用信号旗提醒下方的地面部队,他们的位置可以从空中侦察到,督促指挥官必须采取措施,改进伪装。
    斯大林:任务明确了,下一步就是你们回去制定作战方案了,我要求你们,方案由你们指挥官亲自制定,参谋长可以协助。然后报告给最高统帅部。每个方面军不得有第三个人知道方案内容,纪律是铁的,谁都不许违犯。大家都明白了吗?
    众将军:明白。
    37-21 沼泽地区游泳场日外
    苏军士兵们正在学习游泳,另一批士兵试探在沼泽中行走和掉进河里的逃生方法,还有一些人在学习如何在丛林里辨别方向。
    一些士兵在制作专门的雪橇、木筏和船用于运送机关枪,迫击炮和轻型火炮等。
    一些士兵将灌木丛的树干和粗树枝捆起来垫在地面,工兵和坦克兵用它们建造坦克在沼泽中行进的特殊道路。
    37-22 红军总后勤部日内
    赫鲁廖夫正在迎接朱可夫。
    朱可夫:赫鲁廖夫同志,根据统帅部的命令,这次行动要分5个批次运输弹药,每一批弹药要装满1300节车厢。所有需要运送到白俄罗斯的物资,包括40万吨弹药,30万吨燃料以及五十多万吨食物和粮草。为此,每天开赴前线的火车需要一百多列。你们要做好保密工作,决不能让敌军知道我们的进攻准备。
    赫鲁廖夫:是,副最高统帅同志,我们坚决完成任务。
    37-23 德军中央集团军群指挥部日内/外
    布冯元帅对参谋长:明天是周日,我们这里暂时不会有大的行动,我去度假了,这里的任务您就多掌握点,有事情联系我。
    参谋长:是。
    布冯元帅坐上轿车走了。
    37-24 苏军前沿阵地夜外
    大批工兵进入到前沿阵地,匍匐向前,摸索着。
    (旁白:在进攻开始前的最后两个晚上,苏军工兵进入前沿阵地,摸到绊网然后再找到地雷,将地雷的引信拔掉,两个晚上,工兵们拆除了34000枚地雷引信。)
    37-25 苏军阵地前沿夜外
    晚上,大批红军秘密调动。
    (白:到1944年6月20日为止,参加巴格拉季昂战役中的四个方面军,除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的左翼,共有14个合成集团军,1个坦克集团军,4个空军集团军,118个步兵师和两个步兵旅,7个筑垒地域,2个骑兵军和大量支援火炮部队,总数达到1,254,300人,4070辆坦克和自行火炮,24,363门火炮,5,327架飞机,另有1007架飞机将执行远距离作战任务。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的左翼有416,000人,1,748辆坦克和自行火炮,8,335门火炮和迫击炮,1,456架飞机,包括5个合成集团军,1个坦克集团军,1个空军集团军,36个步兵师,2个骑兵军,4个坦克和机械化军。所有这些苏军参战部队全部部署到位。)
    37-26 列宁格勒方面军日内
    戈沃洛夫(方面军司令)接到最高统帅部电报。
    戈沃洛夫对日丹诺夫:最高统帅部命令列宁格勒方面军、卡累利阿方面军,占领卡累利阿地区。在波罗的海舰队的支援下,于6月10日开始进攻,并要求我们在10天内占领维堡,为什么要求的这么急?
    日丹诺夫拿起电报看了看:我想,在南方,最高统帅部要有大动作了,让我们先动,目的是迫使芬兰退出战争,并将德军的注意力从南方引开。
    戈沃洛夫:好吧,我们就先唱好这边的戏。
    37-27 卡利利阿地区苏军炮兵阵地日外
    字幕:卡利利阿地区。
    红军火炮发出怒吼,炮弹炸向德军阵地。
    (白:卡利利阿地区战斗打响了。)
    37-28 波罗的海沿岸苏军阵地日内
    字幕:波罗的海沿岸地区。
    红军火炮开火。
    (白:波罗的海第三方面军司令员根据最高统帅部命令,波罗的海第三方面军率先向敌军发起猛烈进攻。)
    37-29 罗马尼亚边境苏军炮兵阵地日外
    字幕:罗马尼亚边境地区。
    红军火炮开火。
    (白:乌克兰第二、第三方面军根据最高统帅部命令,乌克兰第二第三方面军,在罗马尼亚边境地区,向罗马尼亚军队发起进攻。)
    37-30 德军大本营日内
    德军东线情报处处长盖伦上校收到情报:
    1、苏军第2坦克集团军、近卫第5坦克集团军、近卫第5和近卫第8集团军仍部署在北乌克兰集团军群当面。
    2、在5、6月间预测苏军的攻势将从南北两翼展开。
    3、英美联军有可能在法国登陆。
    (旁白:德军东线情报处,不断得到情报,所有这些情报,最后导致了德军情报官没能知道3个合成集团军,1个坦克集团军和几个机械化军已来到中央集团军群当面。巴格拉季昂行动的推迟,使德军最出色的情报分析专家,没有预测到苏军准确的进攻时间和方向。)
    37-31 德军第三十九军指挥部日内
    德军营长(第12步兵师)对马丁内克(第39装甲军军长):马丁内克将军,根据种种迹象表明,我认为,苏军在近期将要对我中央集团军群发起进攻。
    马丁内克将军:我完全同意您的说法,我已经向上级汇报了我的担忧,但是他们没有重视我的意见。您看吧,上帝总是首先惩罚那些熟视无睹的人。
    营长:是的。
    37-32 中央集团军群后方地区夜外
    游击队在袭击铁路,炸毁桥梁。
    (白:德军占领区内,游击队在多处袭击铁路交汇点、桥梁以及其他重要交通运输目标。有超过一千个交通节点被破坏。)
    37-33 中央集团军群前沿阵地夜外
    苏军猛烈轰炸了德军后方地区,侦察营进入德军前沿拔除障碍。
    苏军大批炮火准备。装着犁的工兵坦克在雷场中为后续部队开辟道路。进攻部队由坦克自行火炮和步兵组成,得到炮兵和空军的支援。晚上,探照灯和照明弹令德军睁不开眼,引导苏军的推进。
    德军团属反坦克连装备的50mm反坦克炮弹打在t-34坦克的前装甲没有效果。
    德军步兵用反坦克地雷、炸药包、铁拳以及其他类似的近程武器来打击坦克。更多的红军坦克绕开德军据点继续向后方突击。
    37-34 沼泽地日外
    红军战士奇迹般的出现扑向惊诧不已的德军。
    红军坦克部队穿过沼泽边上的木质道路冲向德军后方。
    37-35 德军第20装甲师指挥装甲车日外
    德第20装甲师师长接电话:什么,苏军来自东面的罗加乔夫。好我知道了。
    师长命令:传令兵,命令全师,向罗加乔夫前进。
    (旁白:一天后。第20装甲师又接到红军出现在南面的博布鲁伊斯克,在自相矛盾的命令下来回行军,浪费了两天时间。为此,近卫第1坦克军占领渡口。)
    37-36 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指挥部日内
    罗科索夫斯打电话向朱可夫报告:朱可夫同志,我装甲部队将德第35步兵军、41装甲军一部和第20装甲师装进了博布鲁伊斯克及其东南地域的口袋中。另一部分德军逃出包围圈进入明斯克另一个包围圈之中。到目前为止在明斯克以东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套住了德军第四集团军大部。
    朱可夫:命令部队,把口袋阵扎进了,绝不允许放跑一个敌人。
    罗科索夫斯基:放心吧,副最高统帅同志,我们保证完全彻底消灭第四集团军。
    37-37 希特勒大本营日内
    希特勒接电话:什么,要求撤退?不行,绝对不行。我命令你们,城市必须要战斗至最后一人。
    一个参谋来报:元首,第53步兵军在维帖布斯克投降。
    希特勒:混蛋,帝国就毁在他们手里。
    37-38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安东诺夫指着地图对斯大林:根据各集团军统计,巴格拉季昂行动使红军渡过涅曼河。超过30个德国师被歼,余下的师也遭受重创。德国最大的中央集团军群所剩无几,南乌克兰集团军被重创,我军机械化部队向前推进超过300公里。红军已经来到德国的边境了。
    中央集团军群损失了接近450,000人,其他集团军群也损失了100,000人。
    斯大林:巴格拉季昂战役的胜利,是广大指战员艰苦努力创造的,也是你们指挥员优秀的指挥艺术的结果,也时后勤工作的努力分不开的。
    通知嘉奖作战有功人员。今天晚上,莫斯科要大搞庆祝活动,鸣放礼炮128响,向作战有功人员致敬!
    安东诺夫:是。
    (旁白:巴格拉季昂行动的成功也是有代价的,参加白俄罗斯战役的2,331,000部队中有17.8万人阵亡或失踪,58万人负伤;损失了3000辆坦克和自行火炮,2,447门火炮。)
    37-39 斯大林别墅夜内
    布琼尼、伏罗希洛夫等二十几个人在斯大林别墅喝酒吃肉唱歌跳舞。
    (白:晚上,莫斯科鸣放礼炮后,斯大林的情绪很好,他邀请了一些将领到他的住所庆祝。布琼尼带着手风琴,大家边唱边跳,喝酒吃肉。斯大林同所有人拥抱,还亲吻了几个人。大家玩到很晚。)
    37-40莫斯科城外德军战俘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德军战俘们被急促嘹亮的号角声惊醒,一骨碌爬起来。这天早饭格外优待,俘虏们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吃完饭以后,战俘们整队,向莫斯科城里走去。战俘们互相问:去干什么,又去向何方,不是去杀头吧?大家都提心吊胆。
    九点钟左右,战俘们列队走在莫斯科大街,只见街道两旁黑压压的围观人群,愤怒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围观人群不时地振臂高呼:希特勒完蛋了!俘虏队伍里的死硬分子好像还不肯认输,有人高声应道:不!有人冲路过的德国俘虏吐唾沫,高声叫骂,有人往俘虏队伍里投掷大面包。有些人不明真相,小范围传播谣言,德国鬼子进城了!好多好多啊!个别莫斯科人立时陷于一片恐慌。
    战俘们心想(os):这一准是要把我们当街示众,而后拉去枪毙。
    (旁白:1944年7月7日早7时和8时,莫斯科广播电台先后两次广播紧急通告:当天苏军将士将押解大批德国战俘穿越莫斯科市区,将他们向新的地方转移。
    德军战俘共57000人。整个战俘队伍共分成了90个方队,绵延达3公里以上。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19名德军将军,他们穿着军服佩戴勋章。游街的俘虏们身穿长满了虱子的肮脏军服,破衣烂衫地走在莫斯科的大街上。当时气温高达40度,数千名俘虏虚脱。由于前一天给俘虏吃的食物有问题,许多俘虏严重腹泻,一些人来不及上厕所就拉在了柏油马路上,押解人员严厉的说:德军俘虏真没教养。
    整个游街持续了6个小时,之后队伍在离斯大林办公室不远处解散,
    随后苏联方面出动晒水车,用肥皂水将德军战俘走过的道路进行了清洗,象征着德国人给苏联留下的一切肮脏与屈辱,从此被彻底洗刷。
    当晚7时,近6万德军俘虏在3个火车站分乘25列闷罐车去往新的目的地。)
    37-41 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指挥部日内
    罗科索夫斯基打电话:崔可夫同志,登陆场情况怎么样?
    崔可夫:战斗进展很顺利,我们这里很好。
    罗科索夫斯基:我明天准备到登陆场去,您在那里等我。
    崔可夫大吃一惊(os):方面军首长要到登陆场来,这里毕竟是前线,万一出现什么问题,我怎么能负的起责任,听说罗科索夫斯基很关心他人。
    崔可夫:司令员同志,我已定好浴室,想洗个澡。大概过2小时后,我就到对岸去。
    罗科索夫斯基:老实说,你是不是不愿想让我到登陆场去?
    崔可夫:不,真的不是。我是想洗个澡。澡堂都定好了!
    罗科索夫斯基:那好吧!
    37-42 崔可夫指挥部日内
    崔可夫对古罗夫:军事委员同志,我们取得了白俄罗斯战役的伟大胜利,最高苏维埃政府让我们表奖战斗英雄,以表彰他们的功绩,您看一下,都有哪些同志可以获得奖章。
    古罗夫:在巩固登陆场防御的日子里,我有机会到过很多部队,会见了强渡维斯瓦河的战斗英雄们,其中有几个人,我觉得,应该授予他们应得的奖赏。
    第一个人是我打算将一枚一级光荣勋章挂在近卫上士内斯特炮长的胸前。他过去是顿涅茨煤田的矿工。他和自己的兄弟上等兵格里戈里耶维奇一起,在前一段时间里,他们击毁了4辆德军坦克、3门自行火炮、2辆装甲输送车、12门火炮和15挺机枪,并消灭了300多名德寇。
    内斯特性格倔强,做什么事都很慎重、牢靠。不管情况多么困难,他总有办法应付。
    有一次,战士莫辛的炮班深入敌驻地纵深。敌人紧紧地将他们包围了。炮手们毫不畏惧地进行了战斗。
    他们直接瞄准射击,击毁了敌人的3门火炮和2辆装甲输送车。当希特勒匪徒接近到300米时,炮手们才开火,他们消灭了200多名***匪徒。步兵和炮兵协同作战,终于突破敌人的合围圈,回到自己人那里。
    在通往卢布林的接近地上,莫辛的炮班消灭了敌人的3个土木发射点、几个机枪阵地。他们的火炮紧随正在冲击的步兵之后向前推进。
    在强渡维斯瓦河的战斗中,莫辛炮班的炮兵将火炮装到船上后,第一批到达登陆场。刚一踏上陆地,他们立即以炮火支援步兵进攻。
    崔可夫:我同意授予他奖章。
    古罗夫:在这个炮兵连里,我想将一枚一级卫国战争勋章授予红军战士舍尔斯秋科夫。早在北顿涅茨河时,他就被任命为驭手。
    这个战士总想:我哪些方面没被指挥员看中呢?
    尽管这个问题始终没有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但舍尔斯秋科夫工作起来却是极端努力。他对心爱的战马爱护备至。
    一次,分队里进行马匹大检查。他喂养得肥胖的、皮毛刷拭的闪闪发亮的战马,被评为部队中最优秀的马匹。舍尔斯秋科夫受到嘉奖。当指挥员向自己的避弹所走去时,舍尔斯秋科夫追上了他,问道:指挥员同志,请告诉我,让表现不好的战士去当驭手,这是不是真的?
    指挥员留心地看了他一眼,回答说:不,让你当奴手,正因为你是优秀的战士。你自己也很清楚,一名优秀机智的驭手在战斗中是多么的重要。
    崔可夫:我同意,这是一个特别能干的优秀养马手。
    古罗夫:第三个人,我想将一枚列宁勋章授予卫生指导员洛边科。他为人质朴,并不引人注目,有一次反冲击后,战士们回到自己的堑壕,猛然发现,少尉斯特列利尼科夫没有回来。很快,大家发现,少尉受了重伤躺在中间地带上。敌人的机枪正在向他射击,在他周围溅起滚滚的泥沙。近卫军人们向希特勒匪徒猛烈地开了火,使敌人无法击中伤员。这时,从掩体中跃出一个身材不高但很壮实的战士。他跑了几米之后,卧倒在地,并向军官爬去。这就是洛边科。勇敢的卫生指导员将伤员背到背上爬回堑壕。尼古拉得救了。
    崔可夫:可以。
    古罗夫:第二枚列宁勋章,我想授予卫生指挥员、斯大林格勒会战的参加者、准尉西多连科。早在保卫红十月厂区的战斗中,准尉就从炮火下救出了80多名受伤的战士和指挥员。整个集团军都知道他是一个勇敢无畏的军人。团长图尔钦斯基说:只要西多连科在,就不会有一个伤员留在炮火下。
    在马格努舍夫登陆场上,他从中立地带同时救出两个人:炮兵营长和无线电员。他把他们俩紧靠在一起,放在雨布上,匍匐着拉拽到安全的地方。
    崔可夫:同意。
    古罗夫:优秀党小组长我想授予维博尔诺夫。他不仅同战士们谈话,而且也检查战士们的武器。有一次,他检查了列兵斯克沃尔佐夫的机枪,发现枪机框上沾满了砂子。他说:像这样,你的机枪会在战斗中出故障的。它既会使你、也会使同志们陷入困境。
    维博尔诺夫告诉他,关于机枪有毛病的事,他对谁也不说,但是一小时之后,必须把机枪修好。这种同志式的提醒,要比惩罚的效果更好。后来有人告诉我,斯克沃尔佐夫爱护机枪,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
    崔可夫:很好,在平凡之中,干出不平凡的业绩。
    古罗夫:第三枚列宁勋章,我想授予基斯塔耶夫中尉领导的侦察小组,他们由7人组成,他的小组神不知鬼不觉地渗入到树林,在那里进行了伪装,并十分成功地工作了两个多月,向集团军司令部发回了他们通过观察和审讯俘获得到的极宝贵的情报。他们查明了敌人的炮兵阵地、六管火箭炮和坦克部队的阵地。侦察员们特别注意敌军的日常生活和作息时间。我们掌握了***士兵吃饭的时间、他们是如何休息、以及潜伏哨和警戒队换班的时间。
    崔可夫:我集团军侦察机关圆满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他们获取的情报受到方面军司令部和友邻集团军司令部的高度评价。这枚奖章授予的十分有理。
    37- 43华沙、维斯瓦河登陆场日内
    字幕:苏军军事会议。
    各集团军司令员、军事委员会委员和各集团军参谋长以及各独立军军长。
    方面军参谋长马利宁:随着进攻日期的迫近,登陆场内的部队越来越密集。这里集结了3个诸兵种合成集团军:近卫第8集团军、突击第5集团军和第61集团军。登陆场后边还有两个坦克集团军,即近卫坦克第1、第2集团军,加上1个诸兵种合成集团军。将对华沙进行迂回。此次突击将切断整个华沙集团与大后方的联系,而我坦克集团军将前出到敌人的交通线上。
    方面军将向马佐维次基方向实施第2次突击。向那里进攻的是:得到2个坦克军和1个骑兵军加强的第69和第33集团军。波兰第1集团军和第47集团军将从马格努舍夫登陆场向北沿维斯瓦河占领战线。
    根据斯大林同志的要求,此次战役应彻底粉碎敌军,但要保住华沙和波兰的其它城市不被摧毁。
    按计划,进攻速度应该是:在进攻的第10—12天,我军应前出至佩特尔库韦克、日赫林、罗兹一线,随后向波兹南发展战果。
    这个计划规定了10—20昼夜的进攻任务。考虑到部队应该到达的指定地区为150—180公里,这就意味着,每昼夜向前推进的速度应是15—18公里。
    在白俄罗斯第1、第2方面军和乌克兰第1方面军,实施深远的、直接的分割突击的同时,还进行其它一些较为重要的战役。比如,在右翼切尔尼亚霍夫斯基指挥的白俄罗斯第3方面军的部队,从东面对东普鲁士的中央集团军群实施突击。在左翼,乌克兰第4方面军对科希策实施突击。
    朱可夫:崔可夫将军,您对当前敌人的部队和防御工事、预备队的数量和配置,有什么看法。
    崔可夫:根据敌人预备队的配置情况,可以预想,敌人会调动防御纵深的坦克师和步兵师实施猛烈的反冲击和反突击。为了对敌人进行抗击,我们应该拥有反坦克预备队和诸兵种合成预备队,并使航空兵去破坏敌人快速战役预备队的机动。尽管我们与敌人的防御有较长时间的接触,但我们仍未能准确知道敌人将在哪个阵地上同我进行决定性的战斗。
    敌人将不会在我们已了如指掌的第1阵地上进行顽强的抵抗。敌人了解我炮步的威力。他们只是利用第1阵地作为掩护主要防御地带的屏障。
    鉴于这种情况,我认为一切将从战斗侦察开始,只不过现在给侦察梯队的每个步兵营配置加强兵器,即配置一个坦克连或一个自行火炮连。
    我相信,侦察梯队定能占领敌人的第1道防御阵地,因为其防御兵力很薄弱;而在第2道防御阵地,我们将遇到敌人的主要抵抗,这样,进攻第2道阵地,将由我军主力的第一梯队进行。
    我们研究了敌人第1阵地的状况。夜间,敌人在第1堑壕内部署的生动力量和兵器要多于其它时间。在莫斯科时间早晨10时左右,他们便将多余的人员后撤,第1堑壕只留下观察员和值班员分队。因此,我建议:我军的25分钟的炮火准备,不应迟于早晨9点开始,以便在敌军士兵还未撤到后方的时候,第1次急袭射击就将其消灭。我们并不怕在黑夜中进攻。我步兵和炮兵已经充分研究了敌人的第1阵地,各侦察营不会搞错进攻方向。对第2阵地的攻击,应在1个半至2小时之后进行,此时天已亮,我们的炮兵和航空兵已不会选错目标,而进攻部队也不会迷失方向和搞乱队伍。
    为了使我军的准备工作不致引起敌人的注意,我建议拟定一个在出发阵地上逐渐结集兵力和器材的计划。人员和技术装备的运动,只能在夜间实施,要计划好数量,以便天亮前将一切掩蔽好并进行伪装。白天,暴露在敌人面前的、在堑壕内的部队,应积极进行土工作业。这样,敌人会认为我军由于兵员和技术资源的消耗,正在准备牢固地防御,而不是准备进攻。同时,我们尽量使用无线电扩音器进行广播,在阵地上放音乐,一方面以鼓舞我军战士,另一方面松懈敌人的警惕性。
    朱可夫:您的这些建议很好,我们将全部采纳,方面军司令部不要向各集团军下达书面命令,全部号令均严加保密。代替下达命令的办法是,方面军司令员要在地图上进行军事导演。在导演过程中,明确各集团军的各项任务,并对诸兵种合成集团军、坦克集团军、航空兵、炮兵之间的协同动作也要进行研究。
    崔可夫:目前,部队弹药、燃料和粮食的供应是一个突出的问题。
    安季片科中将(方面军后勤部长):战役所需的全部储备品,其中包括30昼夜的粮食储备,各集团军可以从方面军供给基地领取,集中在各自的进攻地带内,尽可能接近前线。
    朱可夫:现在的情况大家已经明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众将军:没有。
    朱可夫:好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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